“妈咪,我不要”
南夜天还是拒绝。
“夜天,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这件事情已经是铁定的事实。如果你想让你爹地丢人的话,那就尽管拒婚。”
安子言的脸色也变了下来,一脸的不悦。
“妈咪,我不喜欢她,你让我怎么跟她订婚难道你们想让我过得不幸福不成”
南夜天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这种事情,只有在那些小说当中才有的吧,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
他抗拒,不愿意接受。
可是听着母亲的话说的,他的心里特别的难受。
南家是h市有名望的家族,脸面自然是丢不得,若是在他这里丢了,估计爹地真的会气出病来。
若是答应了,他会不开心的。
想要再说服父亲,他已经转过身去,管家则是走到他的跟前,很有礼貌的开口,“少爷,走吧,上楼。”
听到声音,南夜天只是看了一眼管家,然后再看向安子言,“妈咪,就不能再商量一下吗”
“不能这件事情已经决定了,整个h市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这么快”南夜天震惊,“我怎么不知道”
“在芷芊回来的那一刻,我们公布出去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拿手机查查。”
“啊”
南夜天听这话,嘴巴张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
“上楼吧,在订婚之前,你不能出去。”安子言说了句,看向管家,“看到少爷,别让他溜了。”
“好的,太太。”
管家让南夜天上楼,而安子言则是悄悄的看了看他的脸色。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脸色很糟糕,很不愿意。
“妈咪”
“上去吧,没有拒绝的权利。”安子言丢下这么句,“老爷,别生气了,过几天你就等着”
“等等”
安子言的话还未说完,南夜天打断,“你们这是把我软禁了”
“少爷,上楼吧。”
管家催促。
安子言则是挽得南黎辰离开,南夜天没有办法,只好上了楼。
他一进房间,管家就找来钥匙把门反锁,防止南夜天逃跑。
南夜天是什么性子,大家都清楚的很,他会这么轻易的答应,肯定是心里的主意。
因此,还是得做好准备才好。
在门被反锁起来那一刻,安子言和南黎辰折了回来,一脸的笑容。
“老公,你说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难道你不想抱孙子还想每次去风离痕家,哥家看到他们抱孙子,一脸的羡慕”
南黎辰可是经常被安子皓取笑,心中急,却也没有办法。
刚开始的时候,他可以安慰自己,夜天还好,不急。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不但不找,而且就连身边一个女孩都没有出现过,不免得开始担心了起来。
若不是两年前,他说睡过一个女人,他还真的会觉得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是男同。
本来是想给孩子时间,可他等不了。
他查过,这个符芷芊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孩子,还是一个医生,多好的职业,配他儿子没问题。
“老公,我怕儿了会恨我们。”安子言叹气,“你说的没错,我也想,可是夜天不高兴。”
这个儿子,可是她的宝,舍不得让他不高兴。
“老婆,儿子都二十五岁了,再不结婚就成剩男了。”南黎辰没好气的说了句。
安子言,“”
白了他一眼,“现在三十岁结婚的人可是一大把,你看你,是不是差不多三十才跟我结的婚”
南黎辰,“”
他这个老婆哪,居然拆他的台。
很是无奈,宠溺的将她拥入怀中,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刮了下,“老婆,我那要是为了等你。”
“切,少来。”安子言一听,心中欢喜。
当年,要不是她主动,恐怕这南黎辰都不敢表白的吧
“老婆,走吧,我们去找未来的亲家,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做。”
“好。”
两个手牵着手一起离开。
范小希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到了一定的时间张无都会拿药来给她喝。
那味道真的很可怕,每次都是含在嘴里,等到张无离开之后再吐出来,真的是难以下咽。
不是她不想喝,只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有必要再喝。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家都说她出了车祸,头部受到重创,可是她却并没有感觉自己头上哪里有手术过后的疤痕。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会完好无损。
她没有问,毕竟问了不一定会告诉她。
这天,她刚午觉醒来,响起了敲门声,负责照顾她的佣人不由的轻笑,说道,“少奶奶,少爷对您可真好。”
“嗯,他对我是真的好。”
这一点范小希不否认。
佣人将门打开,张无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温和,“小希,你最近可有头疼”
马上一个月了,也可以不用再吃药,他试探性的问道。
范小希摇头,“自上次醒来之后疼过,就再也不疼了。这个药真管用。”
她故意说了句,不想让张无怀疑。
张无是真的对她好,若是被他知道,她把药吐掉的话,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那就好。”
张无的声音很平淡,看范小希的时候与以往相差了一些。
范小希并不在意,倒是冲他淡淡一笑,“是有什么事吗”
感觉好像有事,范小希问出了口。
张无那一双微微带着锋芒的眼眸盯着她,嘴角似有若无的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也没什么事,就是过两天,我邀请了一些朋友来我们家,希望你能陪我出席。”
当然,这是一出好戏。
他想看到凌飞扬崩溃的样子。
“啊”范小希吃惊,“我陪你出席”
过去的事情,她根本就不记得了,更何况她现在这副难看的样子,出去岂不是很丢人。
虽然张无把她照顾的很好,可她就不想见其他人。
最近一段时间,晚上天天做噩梦,梦里总是会出现一场车祸,以及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她的身后拿着一把刀靠近她。
每次想要看清楚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她总是会被吓醒。
一醒来,为了不让张无担心,她只能用粉底将自己苍白的盖住,不让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