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简带着人回到军营的同时,也派遣出了两名心腹,分别前往花家和杨家。
去花家的人是为了给花家人报信,顺便让其来营地接人;去杨家的自然是为了给自家人提醒,让自家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好措施,好争取到更加的利益。
至于叶家,他到没有让人去了,毕竟这里有一个叶家人,而且叶显也已经让人回去了。
再说如果他派人去叶家的话,也担心被其他人怀疑自己和叶家有串通的嫌疑。
在回到军营的不多时,花家和叶家的人也前后脚的到了。
花家竟然就只让花宙的二叔花沐一人独身前来,当然其身后也带了四个小厮的,这些小厮是没有资格进入议事厅的,所以坐在厅内的杨简看见的也就只有花沐一个人了。
在花沐坐下不久,叶家的当事人叶正带着叶平父子两人也到了,随即在议事厅的另一边落座。
看着慢慢落座的叶正、叶平,花沐轻斥一声说道:“呵!你们叶家好大的架子呀!”
叶正兄弟二人知道,花宙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的地方,叶家如果处理不好,那么叶家就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
因而对着阴阳怪气的花沐,两者也没有立即与他呛声。
而是在自己坐定后心平静气的对着花沐说道:“花兄,我很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但是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还请花兄慎言呀!”
花沐看了看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没有也说出口。
见状,叶平也语重心长的说道:“花兄,你应该也很清楚,你我两家已经和平共处这么久了,我家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而且还是在我叶家的地界上,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花沐就是有此猜测,所以才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绝。
坐在中间的杨简看着平静下来的两家人,随即开口问道:“花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准备去办什么事嘛?”
闻言,叶家的其他人也齐刷刷的看向花沐,因为按照往常花宙的行事作风,他是不可能经过叶家花楼的,因为他对女人有轻微的恐惧症。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女人了,花柳。花柳是花家老爷花杰,也就是花沐父亲的私生女。
花柳母亲出生青楼,是个只卖艺的清倌,但是因为起出色的外表和才艺一直被其他人挤压,在一次意外后,与比她大近二十岁的花杰有了一夜春情,随即怀了身孕。
花杰自然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便在花柳出生后就把母女二人接回来府里。
没想到随着花柳的长大,她母亲的野心在开始显露出来,先是设计花杰,让其沉沦女色,一蹶不振,继而死在了花楼里面。
所以自此以后花家把关于花楼的所有产业尽数出让,而且在不涉足。
在花杰去世后,花沐的哥哥花浴随即将花柳的母亲赶出了花家,花柳也随着母亲流落在外。
但是她的母亲竟然给利用花宙的同情心,让十岁的花宙带着刚刚成年花柳回到了花家。
看在同父异母的份上,花浴对于自己儿子亲近自己的姑姑也没有过多阻止,没想到花柳竟然暗自带着母亲偷偷回到了花府。
回到花府的花柳母亲不仅没有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竟然还当着花宙的面与下人行苟且之事,从此花宙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在发现儿子的反常之后,花杰立即让你去调查真相,在发现这是花柳母女的杰作之后,立即杀了花柳的母亲,也将花柳赶出来龙州城。
只是花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花柳竟然会流落到天星城还生下来一个为父不详的孩子。
花沐听见杨简的质问声,心里咯噔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开口道:“因为花胡的事,他前去处理花胡的事!”
叶家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也不太友好起来。
看着叶家人的表情有了变化,花沐顿时感觉自己这是在画蛇添足,心情也更加郁闷了。
就在双方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花家的侍从被带了进来,神色惶恐,行动僵硬。
看着走进来的花家侍从,叶显面色不善的说:“真是不像话,也不看看这是场合,花家的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
杨简坐在中间,自然也听到了叶显的抱怨声,随即用余光扫了他一眼,也把目光投在了进来的花家侍从身上。
花沐见到来人进来,冷声喝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那侍从战战兢兢的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用这颤抖的声音说:“二爷,在在达哥的身上发发现了一个匕首,是是”
随即抬头看了一眼花沐,竟是不敢在说下去了。
不待花沐开口,叶显从椅子上站起,连带着椅子发出刺耳的刺啦声,高声喊道:“是什么,你到时说呀,看他做什么!”
其余的目光先从侍从身上转移到花沐身上,在落在叶显身上,最后又流转道花家侍从身上。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更是紧张,竟然有黄色的液体自他两股见流出,裤子也湿了一大片。
见此,叶显更是大声叫嚣道:“呵,还以为花家都是些英雄人物呢,没想到呀,真是没想到呀!”
看着被吓得尿了裤子那人,花沐老脸一红,呵斥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有什么还不赶紧说了滚!”
那人闭上眼睛,大喊出声:“是花家的,那个匕首是花家的东西!”
闻言,花沐立即从椅子上跳起,自己被椅子,桌子连续撞了好几下都没有理会,抬起脚就往侍从身上狠狠踹去:“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信口胡诌什么!看我不打死你!”
闻言,其他人也惊的从椅子上站起,在看到花沐的举动后,杨简率先跑过来阻止,一边拉着花沐,一边示意叶家人将侍从带走。
走到花沐身边,他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往旁边带去,嘴里还宽慰着花沐:“花二爷,这是怕不是个误会!你若是打死了这奴才,花家就更说不清楚了!”
看到杨简将花沐带离侍从身边后,叶平一把拽着那侍从就往叶家人的方向走去。
这边的花沐依旧是怒火冲天,猛地挣脱杨简的双手,整理自己的衣服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杨校尉来提醒!”随即坐下了。
见状,杨简也回到坐位上,然后示意部下将匕首呈上来。
不一会儿,匕首就出现在议事厅的桌子上了。
看着桌子上的匕首,叶平也语气不善道:“哼!你们花家为了陷害我们叶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花沐随即反驳:“叶平,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叶平指着桌上的匕首,眼神像毒蛇般看着花沐,“你看看这匕首,难道不是你们花家贼喊捉贼嘛?”
“我贼喊捉贼?我花家还不至于这样吧!”花沐脸红脖子粗的反驳到。
“呵!说的跟你花家没有做过一样!”叶平眼神中带着不屑说道,“你花家连把自家人赶尽杀绝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敢的!”
闻言,花沐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因为叶正说的事也是真的。
在经过花柳女子的事件后,花浴就执意要将花家的旁枝等赶出花家本家,如果遇到那些死缠烂打的,也不是没有下狠手。
所以他们花家才会人手不够,连花柳的那个私生子都不得不重视起来,还花了大价钱培养。
看着花沐这样一副欲言又止,做贼心虚的样子,叶平有嘲讽道:“呵!现在没话说了吧!这就是你们花家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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