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国平的意思是,希望他们能发动军事压制,对l国有所威胁,并告知了孰蜥女王藏匿的那个岛屿,距离a国并不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a国遭遇的损失是最大的,但是l国对他们的忌惮并不会降低。
为了防止手中最重要的筹码落在那个最忌惮的国家手中,l国一定会想办法转移女王,这样易葭衣等人就有机会了。
第二天郑国平得到了a国高层的回复,他们同意了这个方案,被这群不知道哪个犄角旮瘩冒出来的怪物杀得火气正大,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他们必然不会放过。
a国预备在两天后大部队压向l国边境,使用军事力量施加压力,要求l国交出怪物首领,还世界和平。
随后在同一个会议室内,又是同一批高层领导,召来了易葭衣,告知她此事。
易葭衣点点头,取出了之前领头孰蜥留给她的鳞片,想找来孰蜥商议。
可是脑子有点空。
“九玦,拿出来怎么召唤孰蜥?它们没说吧?”
“嘎?小二二,你没问吗?”
某妖女:
如果此时那只杂毛鹦鹉在她眼前,想必是要大眼瞪小眼的。
无奈,易葭衣只能摩挲摩挲手里的鳞片,瞎试了。
过了半个小时,期间易葭衣顶着会议室所有长官怪异的目光尝试过各种方法。
双手合十掌心贴着鳞片摇晃;向上高高抛掷鳞片再直直摔落;向鳞片呵气;将鳞片举到额头让九玦的神识对鳞片呐喊
杂七杂八各种试过之后,也不知道哪一种方法行得通,最后终于在眼前突兀出现了一片迷雾。
从迷雾中出来了一只身长两米左右的战斗蜥,并不是之前那只孰蜥中的高层。
这群孰蜥真是谨慎小心呐,易葭衣默默与九玦吐槽着。
“没办法呀小二二,无缘无故进来轮回世界被人当枪使,人家又不是没有脑子只会喊打喊杀的生灵。太墟之中生存压力很大的,物竞天择,不多些心眼怎么保全自己的部落呢。”
易葭衣不说话,默认九玦的观点。
随后她小心接近这只孰蜥,确定双方没有攻击意图之后,易葭衣与孰蜥都放下了防备姿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让头顶的九玦与孰蜥对话。
九玦叽里咕噜的转达了他们的计划,有别国在表面上对l国施加压力让他们交出女王。易葭衣等人则会暗地里进入孰蜥的迷雾通道,随后前往l国扣押女王的岛屿小心埋伏。
等到l国扛不住压力要转移女王的时候,易葭衣等人会找机会夺回女王。
这只孰蜥小心翼翼透过前肢打量着易葭衣,又看了看周围一圈颇有气势的人类。记下了这个计划,甩甩尾巴,转身走进了迷雾之中。
不多时,从迷雾中出来了一只三米多长的孰蜥,俨然就是上次那只领头的孰蜥。
它脚步略带急促地走近了易葭衣,然后与九玦的神识开始了叽里咕噜的对话。
趁着九玦与它对话的间隙,易葭衣打量着眼前的孰蜥,它的眼神不再是上次的小心翼翼和踟蹰不前,而是有些激动和兴奋,甚至隐隐还闪烁着泪花。
易葭衣抽了抽嘴角,“九玦,我看它的样子,怎么像是快哭了?”
“嘎!小二二,我都快要哭了,呜呜,它们太可怜了!”
“那女王就是它们部落繁衍的根本呐,如果没有女王,它们与别族一起的后代只会越来越衰弱。最后甚至不需要别的部落来攻打,它们自己就会灭亡了。”
这只感性的鹦鹉说着说着,感同身受之下声音越来越哽咽。
易葭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计划呢?计划说了没?不要只会哭哭啼啼不办事儿呀,两天后a国军队就要出发去l国边境了,没有孰蜥借我们迷雾通道过去,很容易被发现的。”
“嘎?嘎嘎,嘎嘎嘎嘎”九玦尴尬地叫了几声,也不回复易葭衣,直接与孰蜥去对话了。
某妖女:
“嘎嘎,我都谈妥了小二二,九玦大人出马哪里有办不成的事儿呢!你们一共要去多少人?什么时候出发?”在提醒了九玦之后,他办事果然快了很多,没一会儿就语气谄媚的过来邀功了。
易葭衣随后向郑国平一一说明,表示孰蜥的迷雾之中有通道,可以将空间折叠,通过中间巨大的洞穴,很快就能去l国扣押女王的岛屿。
但是他们都没有怀上小孰蜥,因此那种防备迷雾腐蚀性的注射对他们都不管用,只能带上防毒面具,并且不能在迷雾中停留太久。
这次行动需要保密,孰蜥的这些特性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造成恐慌,或者引发有些人的贪念。
商议了片刻,郑国平决定此次小组易葭衣和白柯带队,一共五十人,两天后根据x大陆的时间,一早出发。
易葭衣有预感这次任务快要完成了,她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一个秘密很多的人,是这个世界中途增加的一个任务。
于是向郑国平提出,想要额外再加一个从前的战友执行此次任务,郑国平批准了。
荃见最近心中十分不安,自从那一晚的聚餐之后,很久没有见到易葭衣,也没有再听到她的任何消息。
在花坛中将他脑袋用床单套住暴揍一顿之后,那个女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再没有了踪迹。
但询问系统那人是否死了,系统依旧冷酷,始终缄默不语。不搭理荃见,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一般系统这样的态度,说明荃见的任务并没有什么显著的进展,懒得多说话。
那他就更加疑惑了,见到许鹤宣策的时候想问问,可是许鹤宣策他们显然也不知道易葭衣去了哪里,显得比荃见还要迷惘。
许鹤依旧是时不时的出去执行任务,宣策那个注孤生的小子倒是一蹶不振,整天跟失了魂样的。
荃见每天睡前都忍不住烦忧地挠头发,完全看不到任务顺利进行的方向,苦恼啊苦恼。
易葭衣走的第xx天,想她。
十几天下来,荃见把自己的头发都挠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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