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些类型还是教中的大夫,人称“鬼手神医”的鬼见愁告诉她的。
鬼见愁平时嘴巴很严,喝多了就管不住那张嘴。鸦柔从他那儿拿过什么药,带去过什么男人,研究过什么润滑,他喝多了就跟竹筒倒豆子那般,一五一十全倒了出来。
易葭衣以前心情不顺畅的时候,就喜欢找鬼见愁喝酒。
见他被鸦柔教训了,易葭衣的心情就会十分愉悦。
这就是所谓的,“看见别人不开心了,我就会非常开心”的幸灾乐祸心理。
不鸦柔更换新欢的频率也非常高,他倒也不至于矫揉造作扮女装。但是每次面对新的美人时,鸦柔都会格外柔声细语眉目传情。
这与他对外人的严肃冰冷形象截然相反。
世人都道他是大魔王,可知他只有面对各种不同类型的心头好时,才会变为柔情蜜意大暖男。
易葭衣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经历过科学发展的社会,看过不少论坛热搜段子,她现在觉得鸦柔就是那种反差极大的o。
咳咳,易葭衣轻咳了一下,甩掉脑中莫名冒出来的18禁画面。
某妖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等经历了数个世界回来时候,再接触那些曾经熟悉的人,就会多很多神奇的想法。
不过他这一恶趣味也为他带来过不少麻烦,不乏有杀手伪装成美人想要暗杀鸦柔。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小伎俩都是纸糊的。
鸦柔的实力是绝对的大魔王,只是他志不在争夺天下至尊,弄个易星教也是为了区分名门正派那些所谓君子,满足一下自己的爱好,顺便占个山头无忧无虑。
他的实力究竟到了如何的程度,易葭衣也不清楚。以她现在的实力,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打败鸦柔。
易葭衣很快就来到了延月山下,她本身就擅长轻功,现在的速度比以前还快,并且更加轻松。
这样的对比让她心中畅快无比,萌生出了与人一较高下的想法。
算了,时间不多,还是先找到蜃魍再说吧
从山脚到山顶的温泉,易葭衣上去的轻松又愉快。
她很快就看到了那处温泉。
温泉面积并不大,周围的平台和边缘都被打磨过,这样在倚靠的时候会更加舒服。
在这里一侧能看到远处重峦叠嶂的山峰,另一侧则是延月山山顶的风光。
白天山清水秀,晚上月明星稀,春夏姹紫嫣红,秋冬光风霁月。
这个左护法真的是会享受生活啊,要论生活的精致,易葭衣和怜榷比起来就像个糙汉子。
还未等易葭衣走近烟雾缭绕热气腾腾的温泉,远处就传来了怜榷的声音。
“衣衣,这么早过来,找我何事”
“我”
“呵,难道是担心武林盟那群乌合之众”
“你”
“有什么可担心的我都不用出手,你在琴茵谷找个风口撒撒毒粉,那群无脑之人大半就得没命。”
“这”
“难道说,你想过来陪我一起泡温泉呵,多次邀请你都拒绝,现在知道我这里的好处了”
“泡”
“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根据我的观察,这个时刻的温泉水,是最舒适的。呵,既然你想要,那就满足你吧,快”
“我满足你个鬼啊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易葭衣终于忍无可忍,一垫脚尖轻功向前,极快来到了温泉旁边。
身体蹲下去,她拉住靠着边沿自顾自说话的怜榷的手臂,将他扯了出来,让他上半身浮出水面,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易葭衣鼓起腮帮子怒瞪怜榷,一堆脏话堵在喉咙里。最后还是都咽了下去,然后无奈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跟记忆中一样,还是那么喜欢打断人说话。
这一点在审讯的时候,对那些被审的人来说简直是噩梦。
有些人连刑罚都不敢受,一问话就准备全招了,偏偏怜榷喜欢打断人说话。
“我”对方刚想说我招我招,我什么都说。
怜榷直接开口打断,“哦,你很有骨气誓死不开口那就让你尝尝我新发明的询问招式吧。来人,用最新教你们的那一套,招呼招呼他。”
“不是不是,我”对方立刻吓尿了。
“大胆竟然尿了出来,你太脏了太恶心了结束之后我要洗两次澡你们给我上,狠狠审他”
“”对方虽然未卒,但是也已经被气得快要吐血了。
怜榷未着寸缕被易葭衣提了起来,可是他没有丝毫的羞怯。
倒是温泉泡得他两颊泛红,衬得他更加桃腮雪肤冰肌玉骨,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像是被水泡过那般,眉目盼兮婉转动人。
易葭衣没忍住吐槽,“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怜榷美艳动人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微微皱眉,脑袋一歪,看着易葭衣问道,“妖精我只见树影婆娑万木峥嵘,可未曾见过妖精。”
片刻之后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头轻笑了一下,“呵,难道衣衣你是在说,我貌美如妖”
说罢他一只手取过一旁的长袍,另一只手顺着易葭衣的手攀上了她的胳膊,借力从温泉中跃出。
当他站在地面上的时候,长袍已经穿好,并且打了个结。
从小到大,能当着他的面说他美,还不至于受伤或者死亡的,只有易葭衣和鸦柔教主两人。
鸦柔教主虽然不至于垂涎怜榷的美貌,以至于做那禽兽之事,但偶尔也会被怜榷的美貌晃了眼睛。
然后鸦柔教主会咂咂舌表示遗憾,摇着头说道,“可惜了,这小子不喜欢男人,不然从小养到大,多好”
怜榷一开始听到鸦柔教主这样说,都会被气得满脸通红。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反正打不过教主,就让他嘴贫一下吧。
至于易葭衣,她小时候和怜榷没少打过架,每次都是半斤八两两败俱伤,两个人都讨不到好。
随着二人渐渐长大,怜榷就随易葭衣怎么说,他都非常镇定不会出手。
按照他的说法是,每次打完还要洗澡,有些麻烦。
等到两人再长大一些,怜榷就开始时不时说些刚刚那样挑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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