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旭风听了那人的话,也当即紧起了眉,握紧了拳头,愤然的咬着牙道
“你说我便说我少提及旁人”
而听其这话,薛子初便是当即回头看了看他,见其模样这般,眸子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了些隐隐的欣慰。
拍了拍旭风的脑袋以示安慰,薛子初道
“旭风,你可信我的话”
旭风“什么话,薛姐姐说。”
薛子初对着他淡淡的笑了一笑,继而认真道
“是关于你家人的事,从前,关于你父亲的事,我只听说过一些,听闻他作为一教之主,庇护南疆一方安乐,一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而你的兄长”
只见薛子初说着,顿了顿,继而眸子一凝,眼神更为坚定而认真道
“你兄长,他曾经确实在数次战端中杀过许多人,但他却从没杀过半个无辜之人,可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暖,,最正直的人”
“啊”
“这姑娘在说什么”
“这位姑娘方才口出如此狂言就罢了,怎么现在还说出这样的话。”
听了这话,当即在场许多人都登时投去了异样的眼光。
华东君看着她的眸光,也骤然暗了下来。
只见此时,旭风也颇为惊诧的看着她
“薛姐姐,你这是你果然知晓从前那那些人的事吗”
薛子初弯了弯眉眼,虽然带着面纱,也还是能让旭风感觉到她又对着他微微笑了笑。
她道
“是知道一些,若你也想知道,日后我便慢慢都同你说,你的家人没有一个是他们口中的恶人,所以,不必为此难过。”
旭风虽然很是不解,但这般情境之下听到这样的话,如坠入深渊之前,被人拉了一把,不论如何,心里总是能宽慰一些的。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嗯薛姐姐放心便是,我不会被他们这些恶言恶语所伤”
只见陆知临从方才一直紧盯着薛子初,眸光越来越阴郁。
同样阴郁且疑惑的的,还有一直默默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贾安。
而薛子初注意到面色暗沉的华东君,转头微微叹了口气。
此刻,她可以宽慰旭风,却不知如何开口,劝慰他。
这时突然有人道
“这位姑娘莫不是与江琊或是天鹰教那个魔头有什么关系”
只见听了这话,薛子初眉心紧了紧,继而冷漠的闪了闪眸子,并不十分在意。
忽而又听有人道
“他的兄长天鹰教的魔头”
有人不解,有人却道
“对,那魔头,不就是当年江琊为之叛出正道的那位天鹰教世子啊”
只见那人话还没说完,登时被一道冷冷的目光逼的住了嘴。
这时,青云派的那位大弟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道
“没错就是那位天鹰教的大魔头,世子毕啊”
只见他的话音未落,薛子初脚底轻搓,提起几颗石子,当即一脚踢过去,打在那人嘴角。
再看那人,惨叫一声,当即被打碎了满口的牙。
众人兀的一声惊呼下,薛子初眸子微冷,脚下因为搓地提石子划出了一道印子。
而待那人他反应过来,见自己被一女子无故弄的这般难看,当即怒气冲冲的上前,却又被薛子初狠狠的一脚,踢的跪倒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陆知临阴着眼睛盯着薛子初,又疑又诧道
“薛姑娘,无故出手,你疯了吗”
闻言,薛子初则冷哼一声,反问
“无故”
当即,沉默了许久的贾安眼睛一眯,当即道
“所以,薛姑娘,你曾经可是与毕城世子相识”
闻他之言,薛子初毫不犹豫
“是,又如何”
贾安便更为诧然道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从前可没听说他们还与别的什么女子牵扯不清过”
这时,铩羽帮和青云派的弟子们各自相互窃窃私语。
“莫不是,这位姑娘也是毕城世子的爱慕者毕竟从前毕城世子只论相貌,也是玉树临风,定然有不少姑娘偷偷爱慕过他的。”
“是啊,即便是当年风华绝代的阿楚姑娘,不就是其中一位吗。”
只见贾安听了这话,眯着的眸子当即一睁,继而鄙夷的哼了一声。
这时,青云派的另一个弟子说了句
“当年阿楚姑娘不过是心思单纯,遭人蒙骗,根本那个魔头有如此令人作呕的喜好”
突然,啪的一声
只见他话还没说完,薛子初身影突然一闪,继而闪电般移步至他面前,抬手便打了他极为狠烈的一巴掌。
这一声,动静出奇的大,那人嘴角当即泛出了鲜红的血丝。
懵然间,众人当即惊呼一声。
被这女子猝不及防,始料未及,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那人也突然愣住了。
只见薛子初目光阴郁,目光扫了扫众人,冷冷道
“毕城是我的旧友,谁敢再对他有半个不敬之字,我便对谁不客气”
“旧友难不成,你也曾经是天鹰教的人好,那便看看,你如何不客气”
这时,陆知临也当即噌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
见证,陆茗儿当即冲了过去。
“兄长且慢”
虽说薛子初所为也算得上为了旭风,但到底接二连三打了青云派的人,陆茗儿便不可再袖手旁观,她尚未动手,只挡在了陆知临面前,对着薛子初道
“薛姐姐稍安勿躁,今日为救旭风而来,眼下旭风安好,就不要再有争执了
而这时,才反应了过来的青云派弟子们,突然也都纷纷举起了武器拥在了陆知临身边。
只见陆知临推开陆茗儿,向薛子初挥起了剑。
便是他的剑向着薛子初砍落之时,华东君突然移了过来,只见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提起了地上的剑,一下便将陆知临的剑挑开了。
如此,陆知临旋身怒道
“华东君如今你性情果然大变,从前你明明不是这般的,现在确实什么的闲事都管”
华东君手里的剑落下,划出一道凌厉的风。
他冷漠的看着陆知临,道
“你既知如此,那便不要在我眼前挑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