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不但死定了,还是尸骨全无的不得好死!
离卫生间门最近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迈进卫生间,粗鲁的一把拽向陶妖妖后衣领子——
虽然后背大开,但灵敏的锐感让陶妖妖本能侧身一闪,快一拍的避开男人掠来的手掌,眼一眯,脸色骤冷了三分。
“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
男人被陶妖妖扫来的那一记嗜血薄漠的眼神看的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这样的眼神,他貌似只在兽斗场里的那些野兽眼里见到过。
同样的嗜血!
不同的是那些野兽的眼里,少了这个死丫头眼里那抹森冽恐怖的幽光。
很……吓人!
见男人发呆,薛梅锐厉的嗓音怒喝响起。
“都是死的啊?还愣着干什么?把这死丫头赶紧给我拖走!”
薛梅声一出,四个男人齐齐窜上,对准陶妖妖扑过去——
陶妖妖灵活的闪身侧躲,游刃有余的避开四个男人,风一般对着薛梅面门刮来,一把掐上薛梅脖颈,脚下配合的在薛梅小腿上一个猛踢,人登时跪地不起,耳边响起陶妖妖阴幽恻恻声。
“你在找死。”
薛梅小腿上突如其来的骤疼,疼的她哇哇尖叫——
“啊,你个死丫头要干什么?反了天了你,你给我放手呃——”
陶妖妖扼住薛梅脖颈上的手一紧,薛梅即时憋涨着脸色发不出声来。
“让他们都给我滚出去,我要与你单独谈谈,你最好别妄想耍什么手段,否则,你死,我说到做到。”
陶妖妖手上微微一松,薛梅手扒着陶妖妖的手,得气喘息。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犹豫了两秒,点头拽着看傻了眼的刘闺秀退了出去。
见人没了影,陶妖妖手一松,嫌弃的推开薛梅。
“现在,我们来谈一笔交易。”
薛梅惊惧的畏缩着本能往后退了退,这死丫头,绝对是个练家子,她培训了这么多年的人,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个有身手的死丫头片子。
“你、你……你想谈什么?”
“我帮你解决你的隐疾,你帮我个小忙。”
薛梅眼倏然瞪大,猛地仰头看向陶妖妖,呼吸促结。
“你……你知道我的隐疾?”
陶妖妖轻笑。
“刚才我也差点以为你身上的味道,是劣质香水味儿,不过,看你这身打扮,品味不该低俗到这种程度,更不会有这么特别的恶趣味儿吧?”
她一开始,是先入为主的被绵宝的话给误导了,直到看到这女人突然被她的反应给惹的恼羞成怒的模样,才突然恍然。
这女人这刺鼻的香水味儿,是因为她本身的原因所导致的。
“你身上的香水味儿,应该是故意喷的香型浓郁的香水,来掩盖身体上的隐疾的吧?
而这香水,到了你身上,与你身体上的异味混合在一起,就融合成了现在嗅到的这种刺鼻气味儿了吧?”
薛梅脸上神色一顿,被陶妖妖拆穿,脸色有着难以掩藏的难堪与失魂落魄。
“你说的对,就因为我身上的这一身狐臭味儿,我谈过的男朋友,都不敢接受我这样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在乎我身体上的异味,以至于都不敢跟我亲近。
上学的时候,因为同学的讥讽嘲笑、鄙夷奚落,我连高中都没有读完,就受不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辍学出来混了。
可即便是这样,我身上的这股气味,也同样是会受到同事们暗地里的冷嘲热讽,同事们对我避之不及,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我亲近。
混到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我就经常会去‘蘅芷乐坊’里买一些高档香水来掩盖我身上这股异味儿,可无论怎样掩盖,也无法抹去它的存在。
手术做了多少回了,根本治标不治本,各种各样的药也吃了不少,也没见效。
我有什么办法?
我就只能这样啊,我也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结婚生子,可没有哪个男人肯要我啊,他们这些臭男人,个个都嫌弃我。”
陶妖妖静静听着,眸里淡漠依旧。
“你的狐臭,我可以帮你根治。”
薛梅擦擦脸上泪水,一脸期冀的看着陶妖妖。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狐臭?”
“嗯,不过我是有要求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想不想治好你的隐疾,那就要看你要不要跟我做这笔交易了?”
薛梅脸上一喜,忙不迭点头。
“要要要,你说,只要能治好我的狐臭,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陶妖妖唇边笑意阴深。
“刚才,那个老女人,你跟她应该是认识吧?”
薛梅愣了愣。
老女人?
“你是说那个刘闺秀?”
“就是她。”
“我跟她也只是见过一次,认识她也是因为她男人陶明光,我跟她男人比较熟,她男人有钱了就往我们这儿跑,来押斗。
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后来就在我们这里做活了,是她男人给我打了电话,说他手里有货,但是腿伤了过不来,要我过去跟他谈,我去了他家一次,才认识了刘闺秀。”
陶妖妖点点头,笑容阴翳。
“这样啊,我就是陶明光嘴里说的那货吧?”
薛梅咽咽唾沫,牵强的扯扯嘴角,冲着陶妖妖讪然一笑。
“是,陶明光开价十万块,把你卖进了我们场里,我去他家的那天,把支票就撂给他了。”
陶妖妖动动眉梢,诡粲一笑。
“很好,这样,你就说,我在你们场里跑了,你们拿不住我,然后,只能将他婆娘抵押在这儿了。
至于这老女人是死是活,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薛梅顺着陶妖妖意,乖乖点点头。
“好,我让人把刘闺秀弄场里去,那我的隐疾?”
陶妖妖手里丢出一个小瓶子,抛给薛梅。
瓶子不是灵石瓶,是陶妖妖让霍竞在窑厂弄的一些普通陶瓷小瓶,她特意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这里面的药,早晚各一次,涂抹在患处,五天的时间,隐疾就能全消。”
薛梅看着手里的陶瓷瓶,眸里狐疑。
就涂上这药,五天的时间就能治好?
这可能吗?
拧开瓶塞,一股淡淡的扑鼻清香从瓶子里飘出,钻进薛梅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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