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妖妖眸子倏眯,噬香血月?
“去,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我在学校门口等你,过来接我。”
陶妖妖说完,挂断电话看一眼南黎川。
南黎川疑惑的瞅着陶妖妖。
“你要去哪儿?”
陶妖妖答非所问。
“你帮我转告童宝宝一声,让她帮我跟班导请假吧,我有点急事,待会儿要出去一趟。”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具体什么时间回来我也不清楚,应该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告诉童宝宝,让她不要担心,我忙完了事情就回来。
你小姨那里,让她明天直接去后林就行了,她暂时的工作就是帮我看着我那一林的桃树就行,有人问起来,就说是给祁先生工作的。”
十分钟的时间,一辆不起眼的轿车停在校门口柏油路旁的梧桐树下。
南黎川目送着陶妖妖上了轿车,车门打开的瞬间,南黎川特意的扫量了一眼车里的人,没来的及看清男人的面容,只扫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顿时眉梢几不可见一皱。
男人?
这个男人跟妖妖什么关系?
妖妖除了童真之外,什么时候还认识了其他人?
怎么这个男人一通电话,妖妖就跟他着急忙慌的走了?
看着车子发动离开,南黎川望着远去的车影,眉蹙更深。
莫名觉得这个没见过脸的男人,给他一种沉沉的危机感。
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他心里有些拧巴的不舒服。
车上,陶妖妖挑眉看向后驾驶座上的宁扬,问着开车的傅萧。
“为什么带上他?”
宁扬灿灿一笑,摇手对着陶妖妖打声招呼。
“嗨,陶妖妖,我们又见面了。”
傅萧煦笑。
“呵呵,他能帮上你忙不是麽?上次,我看他那葫芦,倒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宁扬阳光栩栩的脸上,笑意绽然。
“陶妖妖,很荣幸,我们又可以一起捉妖了。”
陶妖妖眼角抽抽。
“你不是捉鬼的麽?什么时候改行捉妖了?”
宁扬眯眯笑眼,扬了扬脖子上挂着的玉葫芦。
“从我宝贝灵葫进阶之后,我就决定跟你混了,鬼要捉,妖也要收!”
陶妖妖:“……”尼玛,话说你那葫芦也就只能收个小鬼!
她看这小子是得了一次大便宜,还馋上瘾了。
跟来是打算给他那葫芦进阶来了。
不得不说陶妖妖真相了——
“陶妖妖,你不知道,这个灵葫,从我们家族传下来的那一刻起,还从来没有进阶过,到了我手里,这可是第一次进阶啊!
从小就听我爸说,这个灵葫是可以进阶的,只是从来没有哪位家主能让它进阶过,没想到那一夜,我的灵葫居然会进阶了。
我想,只要跟着你收妖,我的灵葫一定还会再有进阶机会的。”
陶妖妖幽幽目光瞥一眼宁扬。
“你倒是贼精。”目光一转,看向傅萧。
“先去一趟我家,我要带上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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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域上一艘渡轮从东行驶向西南方向,甲板上不夜倚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懒散小眯的吹着海风,神情小惬。
距离渡轮不远处,一具‘尸体’被翻漪涌荡的海浪翻打的有些沉沉浮浮。
不夜半眯的眼悠悠撩开,望着越荡越近的那抹粉色,不夜动动眉。
死人?
“你去,把那尸体打捞上来。”
不夜懒洋洋的手一抬,手指点向旁边准备餐点的女佣,随口指使一句。
女佣恭敬颔首,下一瞬,女佣面色不波,神情若常的俯冲下甲板,一朵小小的水花溅起,人跃入海里跟条鱼儿一般,轻快的游曳向那抹粉色。
动作流利矫健,一看就知极为熟悉水性。
东斯莱亚岛区的人,几乎没有不悉水性的旱鸭子,连五岁大的小孩,都能在游曳水里耍玩。
人被捞上来,死鱼一样的被面无表情的女佣丢弃在甲板上。
“不夜先生,这女孩她还有口气,您要怎么处理?”
女佣恭敬的询问不夜的意思。
不夜眉梢料佻,没死?
斜睨一眼一身衣裙破烂的少女,有些嫌恶。
少女面容上横七竖八被刀子划得狰狞丑陋的伤口此刻已经被海水泡的泛白。
整张脸上泛白的血肉翻卷浮肿,看起来有些吓人,根本辨不清少女的本容,破烂连衣裙下包裹的玲珑姣好身材,却是让人一览无遗。
“既然没死,那就把她弄下去收拾干净了,等上了岸直接丢下,自生自灭吧。”
不夜洋洋懒散的说,目光收回,阖眼小憩,再不看少女一眼。
少女被女佣带下去清理过了脸上的伤口,换了衣服,人就直接被女佣丢在舱里某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再不管了。
房间里萧卿恢复意识、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觉得脸很疼,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一般,酸乏无力。
眼睛徐徐睁开,骤亮的强光让萧卿不适的缓缓抬手挡在眼睛前。
“唔……好痛……”
她的脸怎么会这么痛?
萧卿一开口,嗓音干涩沙哑,口有些渴,起身想找水喝,却是在瞥见房间里一应现代化的迥异风格,完全陌生的环境时,身体一滞。
这里是……哪儿?
萧卿揉揉眉心,脑中零零碎碎闪过昏迷前发生的事——
“哈哈,萧廷,你去死吧,只要你死了,这盛洲的天下,就是我萧邺的了!
我苦心经营筹划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日黄袍加身,只要你死了,我就再没后顾之忧了,今日,你必须死,给我杀啊——”
……
“萧邺,这一局,你又败了,你终究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哈哈,萧廷,你当真以为,这五十万大军,便是我最后的底牌了?哼,哪儿有那么容易?
我当然知道这五十万大军拿不住你,真正能拿住你的软肋,从来不是千军万马,唯独你那一母同胞生的皇妹,萧卿!
三弟,你说我说的可对?”
萧邺张狂大笑,拍拍手掌,身后大军整齐划一的两路开道,中间一辆囚车缓缓轧驶而来,囚车里一名蓝衫少女静静默伫,遗世独立般美好。
“卿儿——”
萧廷沉定的面色翛然大变,本能呼一声面色沉静、默然视来的蓝衫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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