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那要等我考完了试,还得再等上一个星期,星子的鸡腿要吃,糖也要天天吃啊。”陶妖妖说着翻出一颗药丸放到陶星子面前。
“呐,吃糖。”
陶星子看着面前的药丸,心有戚悸。
“妖妖,吃了糖真的会变聪明吗?”
“是啊。”
“那星子现在不聪明吗?”
“吃了会更聪明。”
“可是吃了糖,头会痛的啊,星子不想吃。”
陶妖妖:“……”废话,刺激识海的药,不痛才怪,如今这种情况,她也只能剑走偏锋,用这种危险又极端的法子来拯救他那只有四、五岁孩童的魂识了。
谁让她现在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呢,她这具身体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给玩坏了,哪里能使得出法力来拯救他这魂识受损,识海混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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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虽然现在暂时看起来并无生命危险,可这样一直在别人的老巢里昏迷不醒下去,那就很危险了,难保不会被中夏国区的暗使发现,不!应该说,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顾浔静如湖水般深而邃谧的眸落定在床上昏迷的皇廷身上,嘴角泊淡勾起。
一脚踏进卧室的不夜嘴角邪佻,惋惜扼叹。
“呵,我倒是比较好奇,那个女人是怎么得手的?居然一上渡轮,就能够让咱们三爷中招,啧啧,本事不小,只可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偏偏成了敌手用来置三爷于死地的利器,这样的利器,虽然可惜,却也只能毁了。”
顾浔清煦如雾的眸掠向门口的不夜。
“你把那女人做掉了?”
“是啊,这样一个只会坏事,又不能利用的器具,还是毁了比较让人安心。”
“你把那女人做掉,三爷怎么办?你太莽撞了。”
“都说了,对于我们来说,那女人只是个没用的废具了,她是不可能会救三爷的。
既然在三爷这里得手了,她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她这条忠心耿耿的狗是死是活,对她主人来说已经没所谓了吧?对她自己来说,更算是死得其所了。”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不夜会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未成年小女人手里,人生一大败笔啊!
顾浔嘴角笑容净澈。
“那狗的主人,总该摸出线索了?”
不夜桃花眼眯起。
“没,不过想来想去,也无非就那么几个。”
顾浔不浓不淡的眉尾轻扬。
“比如?”
不夜嘴角笑容邪凉。
“皇妾夫人。”
“呵呵,你觉得会是她?这个时间里,她应该在忙着跟三爷送去给老皇主的几位妾侍争风斗艳呢,一个自顾不暇忙着稳固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的前宠,会有闲暇来找三爷的不痛快?”
不夜佻眉。
“不是皇妾夫人,中夏国区的人也被排除在外,我还真是想不到,会有哪个胆大不开眼的敢在三爷家的后庭院里耍的这么开。”
“那个女人,确实是在我东斯莱亚岛区里对三爷动的手,但那个女人,下面查过报上来的消息确定,人是中夏国区的国籍。”
不夜诧然。
“中夏国区?你的意思是,难道这女人是中夏国区的势力派出来的?”
顾浔笑容深许。
“不,这是一条容易迷惑误导我们判断对手的线索,这次对三爷下暗手的事件,有些让我费解。
被你救上来的那个少女,是中夏国区萧家萧羁衡的孙女,萧敬的嫡次女,名萧情,三年前便来了我东斯莱亚岛区就读我皇家名下的royal蒂梵学院,只是一个出国留学生而已。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海上,是被萧家萧远的养女给丢进的海里。
从得来的情报上,单从表面上看,这次海上出行的暗杀事件,是跟萧家有关系。
可一个小小的萧家,与我东斯莱亚岛区皇家无冤无仇,为什么会冒着跟我东斯莱亚岛区皇家作对,而会被族灭的风险,对三爷下手?这难道不奇怪?
而且,萧家的势力范围是在中夏国区,仅凭他们的手恐怕还伸不进我东斯莱亚岛区,那又是怎么得知三爷这次的海上出行行程的?
况且,还是把成败压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只派出一个小丫头就能把三爷弄成现在这副昏迷不醒的模样,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渡轮上,明里暗里到处都是我们的视线,那个小丫头,被女佣捞上船之后,从头到尾都没有接触过三爷,且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她又是怎么避开我皇家暗里耳目做到的?这就是怪异之处。”
顾浔澈如薄雾的眸里,明芒一闪。
“你的人在审讯她的时候,可有在她身上发现什么异常?”
不夜懒佻的眸里凝滞两秒,神情漫散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啊,胡言乱语的荒唐话倒是说了两句,这种鬼话,就不要当真了,只是用来试图蒙骗我们,混淆视听的把戏,这种鬼把戏已经见怪不怪了。”
顾浔淡道。
“审讯的录像放一遍。”
不夜眯散着眼,漫无视线的吞云吐雾。
“看了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人都已经被我给处理干净了,你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也已经晚了。”
视频画面里浑身被打的鲜血淋漓的女人,本就丑陋的面容因为染上了几抹血色而显得格外狰狞怵目。
“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萧卿遗世独立般静然对视着审讯她的女人,眸里清然从容,不卑不亢。
“我是萧卿,是从……遥远的地方意外落到这里的,没有人派我来。”
女人横眉冷笑。
“遥远的地方?什么地方?不要给我拖延时间在这儿跟我玩文字游戏,说清楚了,你是谁?又是受了谁的指使,暗害三爷的?”女人一手扬起的荆棘倒刺鞭毫无人性的挥打在少女身上。
“一个……唔……你永、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地方,没、没有,没有人指使,我没有……害人。”萧卿睫毛轻颤,微撩翦眸,平静无澜的眸里神色涣散。
“没有害三爷?会有那么巧的在你上了渡轮后,我们三爷就莫名其妙的昏迷了?”女人脸色瞬间骤凛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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