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到底要怎么做要是干掉他们,可一定要把痕迹抹掉。”杰斯拉苦思冥想着,一定要想出来一个合适的办法。
“哎”谢菲尔德无所谓的摆摆手,不在意的道,“总是想杀人,这不是我们这些现代绅士做的事情,就拿奥格列来说,我怎么能真的干掉他呢至于其他人么”
勾了勾手指让杰斯拉凑近一点,谢菲尔德压低声音道,“还用找什么地方,扔钢水里面,到时候连个细胞都找不到,都成了伟大合众国发展的一部分。”
看在亲戚的份上,谢菲尔德还可以真诚的在给对方一次机会,这已经是足够宽容了。但谢菲尔德从来不讲道理,讲的是利益,而且还是自己的利益,只要对自己有利,那是否损伤国家利益便显得无关紧要了。
低关税可能会让一些企业压力陡增,谢菲尔德做了。黑人也有很多人善良的人,谢菲尔德直接一刀切了,他这种屁股决定脑袋的人,连对顾诚这种前世的同族,帮助上也仅限于动嘴指导指导,至于一些援助,想都不要想。
当然反过来顾诚能够帮助自己点什么,这是可以的就比如现在,谢菲尔德就决定了,将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交给时隔几年踏上合众国领土的顾诚,帮奴隶主杀人。
随着一声令下,伊利诺伊钢铁厂的工人们,在老板的大发慈悲之下,得到了两天的带薪假期,带着一身臭汗回家生奴隶去了。整个车间已经空无一人,全部被黑金公司的成员接管,钢炉车间扑面而来的热浪中,一个又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被推了出来,总数有九个,包括娜塔莉亚的哥哥奥格列在内。
虽然眼睛看不见,他们也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浪,被一群保镖推上了一层层阶梯。谢菲尔德在上面坐着看着这一幕,手上不住的摇着扇子,脸上已经出汗,幸亏已经临近冬天,不然在盛夏来到钢铁厂,可真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终于这些被五花大绑的掏粪工,全部被带来了上来,谢菲尔德点头,其中一个被推了出来,摘掉了头套按在了奴隶主前面的座位上,这个待遇绝对是非同一般,不是奴隶主的大舅子奥格列还能是谁
奥格列头上的头套被摘掉,双眼被火红的炼钢炉所刺痛,过了几秒钟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夫谢菲尔德又是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每次见到眼前这个人,谢菲尔德总是脑海中自动就浮现这句话,回想起来两人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谢菲尔德很纳闷一点,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对方了,还是这个人天生仇富
“威廉谢菲尔德”奥格列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之后,咬着切齿的喊道。随着这一声叫喊,其他还带着头套的掏粪工都起了反应,似乎已经知道是谁把他们弄到这里来的。
“是我”谢菲尔德淡淡的承认,身体前倾目光从对方身上的绳子上转了一圈,重新换了一个省力的姿势道,“仔细想想,我们也认识十几年了,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你,甚至你去纽约能够从传媒领域小有名气,都是娜塔莉亚求我开的推荐信,可你倒好,有事没事就找我的麻烦,你就算是看我不顺眼,难道你就不顾及一下你妹妹的感受么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
“哦,把这些人给我挂钩子上”没等奥格列回答,谢菲尔德百忙当中指着周围的保镖干活,这些黑金的保镖像是屠宰场的员工,按下电钮将钩子转移过来,将这些扭动着的挂在上面,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捆绑在这些人身上的绳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不然的话,就只能穿琵琶骨了,而且钢厂条件有限,吊炼钢炉的钩子太大,完成不了穿琵琶骨的针线活,从头再来只能让这些人更加痛苦。
有专业的黑金保镖在,直接在绳索上做了一个扣,可以直接挂钩子上,从专业角度上来说,作为老板谢菲尔德非常满意。
奥格列挣扎站起来,马上又被两个保镖按下坐好,破口大骂道,“谢菲尔德你要做什么,这是一条条生命,你难道想要杀人。”
“还做记者呢,用词都不严谨,一看也是黄色新闻写多了。就算是一根草也是有生命的,你拔草的时候手软了么”谢菲尔德眼皮一番冷淡的笑着,“我现在对当初为你写推荐信深表后悔,如果我知道你到了纽约,很多精力放在对联合公司的污蔑上,我绝对不会拉你一把,导致这几年你反咬了我好几口,可惜,没什么作用。”
谢菲尔德撇撇嘴,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就像是这一次,你站在杜邦家族的角度上,对联合公司进行了污蔑,一次两次我不计较,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不能放任你永远这么下去,所以这一次我请你过来,好好认识一下我。”
“你趁着旧金山地震,屠杀黑人,我说错了”奥格列死死地盯着谢菲尔德的眼睛质问。
“是又怎么样,你在全国大选之前暴出来这件事,万一影响了民主党的选举,这个责任你付得起么”谢菲尔德不屑一顾的道,“选举结果说明一切,我赢了,你在做无用功。你是从哪找来的照片嗯”
“你呼吁降低关税,是借着外国资本干掉自己的竞争对手。”奥格列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又理直气壮的质问道,“你在扼杀国内的竞争对手。”
“全国都热烈欢呼着竞争的到来,没有竞争力的企业只会对公民不利。当然你不懂,以你如同三叶虫一般的脑袋,就会想着什么工作存钱,活该你是一个穷光蛋。”谢菲尔德说到这话锋一转,“娜塔莉亚的孩子以后就很幸福了,不会和你这个舅舅一样,一事无成,一事无成也就罢了,还仇富,你穷你有理要不是看在娜塔莉亚的份上,我真应该给你送回帝俄继续做农奴。”
“我不明白,这个国家俄裔人口大半都是我们家送过来的,联合公司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就喜欢找我的麻烦是不是觉得有娜塔莉亚这一层关系在,我对你只有忍让永远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如果是这么想的,那真是一个悲剧性的错误,我这个人除了直系亲属之外,对别人的生命是不在乎的。”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不安分的媒体人存在,让我花了多大的精力谢菲尔德传媒的反驳文章是不是不要钱操控舆论压制你的舆论,不用多花费光是这几次,换成另外一个人,脑袋都被崩成肉馅了,就像是他们”
说到这谢菲尔德指着挂在钩子上的八个人,开口道,“一群蹦起来够不到我膝盖的侏儒,今天我就让你们回到地球母亲的怀抱。”
“顾诚,一个一个给我扔到炼钢炉里面,火红的钢水才能净化他们肮脏的灵魂。我现在明白当年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感觉了,对待一些脑袋坏掉的人,就应该这么干。”谢菲尔德挥手让顾诚亲自操刀。
“这是八个活生生的人,你真的敢这么做”奥格列愤怒的大喊着,改变不了这些同行即将到来的命运,谢菲尔德在一旁冷飕飕的问了一句,“我如果现在说,让他们八个活下来,代价就是把你推进去,你猜他们八个会同意么”
奥格列挣扎的身体瞬间像是被定身一样,脸上还维持着扭曲的表情。对谢菲尔德的话,他不知道如何反驳,反过来会怎么样
五指捏紧在奥格列面前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谢菲尔德面带笑容还配了一下音,“噗扔进去一下就没了。”
钩子被电力驱动向下延伸,不快不慢的被放进炼钢炉的铁水当中,只是一声轻微的噗,随即就是一个火苗在钢水上升腾,钩子在被拉上来,已经什么都没了。
奥格列面前,一条生命就连挣扎都没有的消失了,这让一直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他呆若木鸡,喃喃道,“你怎么能这么做,他们是记者,有着言论自由的权利。”
“我也有消灭言论自由的权利,像是你这种出身的人不明白这一点。”谢菲尔德长吁短叹道,“明明都是一个家庭出生的,怎么和我亲爱的娜塔莉亚相比,你怎么就活成了一个单细胞动物呢”
其实这个过程并不算是很惨烈,被投入到炼钢炉的人带着头套,嘴巴也都被堵住了。谢菲尔德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脸,整个过程就是一股火苗,一股烟,以及声音不算大的惨叫。
但这同样让谢菲尔德有了反胃的反应,至于顾诚,纯粹是强忍着恶心按动电源,“让奥格列看完,我先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走出厂房的谢菲尔德大口大口的吸气,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