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大将军捉住,贾柳心中也有一丝犹豫,到底应不应该信那个刘浩大人的,其实贾柳心中也很含糊,这人口称自己是立地阎罗,是所谓的刘浩,就可以发号施令么?
可是,就在这恍惚之间,贾柳脑海之中出现了哥哥贾林的相貌,冒充立地阎罗刘浩有可能,可是谁能冒充贾林呢?
能够把这两个人捏合到一起的,其谎言的可能性极低,所以,贾柳此时竟然又被人放置了一把牛刀,割断了绳索。
他突然觉得在这件事背后,显而易见绝非是一个刘浩以单枪匹马闯入长安城这么简单了。
看来要完成刘浩大人点燃烽火台才能关闭9门这件事儿,作为长安的不良帅,他心中很清楚,真等到烽火台看见3万铁骑的浓烟滚滚。
到那时九门必然不可能关闭,长安城有可能就会陷入贼手,这一点作为不良帅简直是心知肚明。
问题是眼下,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贾柳实在有些踌躇,看看了不远处的那个耀武扬威的任大将军,心想总不能上去一把,把这任大将军从马上薅下来,用手中的牛刀逼着他就范吧?。
琢磨了半天,心想恐怕绝对不能用这种办法,否则自己就会成为整个长安被通缉的对象,没有办法就是偷偷溜走,或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爬上烽火台,点燃烽火台才可以。
当官儿的官老爷们并不关心所谓的长安百姓的安危,可是不良帅不一样,不良人保护的是什么人?
说到底不良人保护的就是这座城市的百姓,可是这城市的百姓有好有坏,甚至有着大批地下案子,所以不良人三个字成为这个城市的特殊名片,终日与坏人为伍,却为城市除去污垢,抵住黑白的一条防线。
虽说在不良人身后有着官军,大批的禁军,还有着多种的卫队,可是卖苦力真正保护一方平安的,还得是不良人。
别看贾柳手里绳子已经松绑,而且还握着一把牛刀,可是他仍然装作被码肩头拢二背的样子,跟着官军推推攘攘的往前走,直至走过了城门。
到了钟楼的斜对过就是烽火台,可是钟楼这边主要是看管整个内外城的治安问题守军很少,但烽火台那边守军较多,而且烽火台要远比钟楼更加的高大。
眼看着就要和烽火台擦肩而过,这贾柳突然身子一抖,猛的一使劲,手持牛刀一个闪身,竟然脱落了绳索,几个箭步,啪啪啪,连续的飞奔烽火台而去。
看守他的官军,迅速掏出钢刀,一个个准备追赶并且呐喊,任大将军在前面正耀武扬威的往前走,听见后面乱套,忍不住大怒,调转马头,却看见一幅让他惊骇的一幕。
只见那群官军刚要追击,却不料一群黑衣人的不良人一下子挡住了官军,差了这几秒。
那黑衣的贾柳竟然手持牛刀,啪啪啪,连续的向烽火台爬起来,等任大将军看清楚的时候,这贾柳竟然已经爬到了烽火台的13处。
只是那个烽火台实在是太高了。好在贾柳虽然是徒手攀登,外加一把牛刀,可是却也动作不慢。
只是此时那贾柳突然觉得这人给自己一把牛刀还真是厉害,似乎早已料准了自己要进行攀爬,若是自己被捆绑的状态之下就算是负罪逃走,冲进烽火台,再点燃烽火台,直接从正门进入即无可能。
唯一之计就只有爬上去,可是这么高的烽火台,对方竟然可以预料自己爬到烽火台之上,这事儿还真是挺有意思。
看来长安城内定然有着刘浩的内应,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结果,此时的贾柳哪有什么闲情逸致去讨论和想象刘浩究竟有多么的强大,他就能一心一意的疯狂的向烽火台爬去。
任大将军骑在马上气的已经是三尸神暴跳,用手一指烽火台,“我乃任大将军,现在迅速命令烽火台之人,将这个爬向烽火台的疯子给我斩杀当场。”
烽火台上的人并不少,不过烽火台上的人都是禁军,禁军和这个执行防务的任大将军,不是一伙人。
别看都是官军,整理防务的,准确的讲应该叫龙武军。负责整个9门的巡防,而负责烽火台以及这种特别大的对外战争和警告的通通都是皇城里的禁军,这么做的目的,显然是有了防备。
准确的讲,一般来说,皇帝皇城的禁军只负责皇城的治安,平民的治安包括外城内城的这种御敌,应该通通交给龙武军。
然而这位新任的君主上台之后,也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情况,竟然将龙武军和禁军的防务出现了调换,而且他还认为这样有助于双方可以熟悉彼此的业务。
可是,他若是这样做,一旦龙武军出现了宵小之辈,冒充禁军行刺皇帝出现问题,就会极为重大,所以朝堂之上的老臣极力劝阻,禁军和龙武军总算是没有出现彻底的调换,而是在一些关键的防务进行了调换。
重要的防务被禁军拿去了风头,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皇帝果然是打算让自己的禁军搞点什么,所以这才委派出来。
有富得流油的衙门口,就有清淡的能淡出水儿的清水衙门,去爬烽火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就轮到了禁军的某一部分。
让这帮人一个个的跳脚直骂娘,长安城近400年来禁军的出身,逐渐从当初最为优秀的部队人选,慢慢变成了富家子弟的趴窝。
准确的讲,这些都是祖上有阴德的开国将领的子嗣,只是开国将领等了几百年之后,他的子嗣已经多达几十人,为了能走所谓的仕途。
所以慢慢的都进入到了禁军,时间一长这禁军的部队中,除了普通的兵卒,就连一个小小的伍长都是所谓的某些开国将领或者是这长安城大富之家的子弟。
可是,即便如此看守烽火台这种糟糕的活,也交给禁军的人来做,不免让这帮禁军的家伙一个个的颇有怨言,好在站在高望得远,有没有什么闲事坐在那里只是坐井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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