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四章我今日要你死
“熠儿,你放肆,我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父亲说话。”龙烨天不知道,一向乖巧的儿子,为什么会和这个假冒他心爱之人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还变的如此叛逆。
林云夕低头,看了一眼燃的身后,是一面悬崖,周围都是乱石。
而她们和烨之间的距离,形成了很危险的距离。
林云夕看着儿子气红了小脸,心疼地说“熠儿,你爹爹现在不认识我,你不要和他置气,你说什么没用的。”
林子熠知道自己的爹爹被人控制,可是听着他的话,他的心很痛
“娘亲”他转身看着娘亲,澄澈的大眼里,晶莹剔透的泪水瞬间就落了下来。
林云夕颤抖着手,轻轻的将他小脸上的泪水擦掉,“熠儿,不哭,娘亲没事”她的小熠儿,在痛,再苦都不会哭。
今日却哭了,让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娘亲,熠儿知道你心里苦,熠儿心疼。”林子熠哽咽的声音,差点把林云夕心底紧绷着的那股弦,差点就断了。
林云夕心如刀割,却依然面不改色,笑得一脸绝美“熠儿,娘亲心里不苦,你爹爹被人控制,不是真心的。”
“呜呜”林子熠彻底的哭了出来,他还不了解娘亲吗娘亲越是坚强,越是痛苦。
“熠儿,你哭什么还不过来,爹爹带你去找你娘亲。”龙烨天见儿子哭,心底很不是滋味。
林子熠眼泪汪汪的大眼,瞪着他“我娘亲就在我身边,我还要到哪里去找”林子熠语气冰冷,兄弟二人都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他们的娘亲。
不管是谁,只要对他们娘亲不利,兄弟二人都能瞬间变脸,把对方变成自己的仇人。
就是自己的父亲,他们也例外。
“熠儿,你疯了,她不是你娘亲。”龙烨天怒视着林云夕,恨不得把林云夕碎尸万段。
那冷酷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射向林云夕。
林云夕的心脏,狠狠地痛了一下。
阵痛也一阵阵传来,疼的她不停蹙眉。
“夕夕,让他离开,你快回来。”龙烨在空间里很着急。
龙烨天现在受到蛊毒的控制,根本就不认识她。
“不,我不能让他去云雪月的身边,他是我的男人,我孩子的父亲,我即使是死,也不能让他过去被人控制。”林云夕倔强的坚持着。
甯懿宸被颜清清控制百年,她深知这绝情蛊的厉害。
又一次阵痛袭来,林云夕疼的整个人蜷缩着。
“娘亲,娘亲,无欢叔叔,你快想办法呀”林子熠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无欢,推了无欢一下。
“我,我就是有办法,也不会接生,更何况,我没有办法呀”这女人固执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龙烨天见儿子如此坚持,心中的愤怒如脱缰的野马不断的奔腾,在一瞬间,他彻底的爆发出来。
颀长英挺的身子,猛然飞身,袭击林云夕。
林云夕阵痛刚过,就感觉头顶袭来一股寒气,一股危险笼罩全身。
“吼”燃震怒,巨大的尾巴瞬间威力及猛的朝着龙烨天挥去。
“砰”两股巨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巨大的余波,让周围的乱石,漫天狂飞。
龙烨天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晋升了三阶,这让林云夕既吃惊又开心。
“啊要掉下悬崖了。”无欢大喊。
林云夕却镇定自若,她相信燃可以稳住自己。
她紧紧的抱着儿子,冰冷的狂风,吹打在她的脸上,凌厉的割出几道细细的血痕。
燃猛然倒退了几步,庞大的身子,眼看就要掉下悬崖,千钧一发之际,它的尾巴,迅速勾住一旁的巨石。
一个借力,它灵巧的跃上悬崖,愤怒的看着远处的龙烨天,琥珀色的眼里透出的全是愤怒和杀意。
龙烨天脸上的笑容,变得愤怒阴沉,那抑制不了的愤怒,让他的额头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畜生,你敢和本君动手,简直是找死。”他咆哮的声音,如沉闷的雷滚动着。
“住口,烨,我知道你现在把我当成了仇人,可今日,你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林云夕说完,飞身落在龙烨天不远处,澄澈透亮的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哼”龙烨天讥讽地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有能力挡住本君吗本君今日要你死”
龙烨天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势不可挡。
就在林子熠震惊之余,龙烨天气势凌人的身子陡然移动,杀气腾腾的身影飞凌得如同利刀一般击向林云夕。
“姑娘,快躲开。”无欢大惊失色,脸色煞白,健硕的身影突然蹿起,落到林云夕的面前,替她挡住了猛烈的一击,他的胸口上,瞬间被龙烨天凶猛的利刃划出好几道深深的血痕。
林云夕瞳孔剧烈一缩,快速地跑到无欢的面前,担忧地问“无欢,你怎么样,啊”她没想到无欢会突然出现,替她挡住了那猛烈的一击。
“姑娘,我没事”无欢疼的呲牙咧嘴,说没事,那是假的。
第一天出来,就受伤了,他的修为,还是太菜了。
林云夕看着他胸口处的几道血痕,她全身轻颤,快速的从空间里面拿出蓝晶灵液,直接倒入他的伤口上,让他的伤口快速愈合。
“哼看来,你还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女人,能让人身上的伤口迅速愈合,本君倒是小看你了。”龙烨天两道阴森森的目光,冰冷的落落在林云夕的脸上。
林云夕抬眸,不发一言的看着他满面狞厉之容,他眼射凶光,两人瞬间怒目而视。
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
“娘亲,不要过去。”林子熠哭着祈求,小小的身影爬在燃的身上,颤抖得厉害,一双大眼里,满是担忧心疼。
“夕夕,你快回来,他现在不认识你,他会杀你的。”空间里的龙烨,也激动的怒喊着,他心急如焚,却无法出去。
林云夕置若罔闻,依然朝着那姿态挺拔凛冽的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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