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耀天劳苦功高,大破胡虏,扬我国威,朕心甚慰,不知各位爱卿觉得朕该如何封赏他?”皇帝刘宏高兴完后,面色威严的向下方百官问道。
“皇上,此人如此优秀,理应让他发挥出全部的潜能。幽州乌桓鲜卑不时做乱,百姓艰苦,不若封他为幽州刺史,为大汉戊守北疆,再立新功。”陈耀天是何进推荐而来的,如今见皇上有意给他升官,哪会错过壮大己方势力的机会,首先从武官队列中站出,为陈耀天争取高位。
“不可,皇上。陈耀天从一介平民被破格任命为上谷太守,本就不妥。如今在位仅仅一年,虽立下功劳,可毕竟在仕途时间尚短,让他升任幽州刺史,恐怕会让幽州那些同为大汉戊守一方,劳苦功高的官员们心生不岔。到时将导致上下级相互抵触,政令不通的局面。”一瘦弱的官员,眨着一对小眼睛,从文官队列中走了出来,说道。
何进转头一看,原来是太尉袁隗。袁家四世三公,权势之大令人发指,为了避免猜忌,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按理说不应出来阻拦的。坏就坏在陈耀天与袁绍兄弟小有矛盾,袁家老小皆不是大度的主,小的斗不过,只好老的出面使绊子了。
“袁太尉此言差矣。陈耀天上任一年就干出漂亮仗,我还听说他在上谷吸收流民,开荒屯田,发展商业。虽经营了短短一年,可百姓生活大有改善。再看看幽州其他官员,有的在位多年,贪身怕死,辖下百姓饱受异族掠夺残杀,毫无功德战绩可言。自古以来能者身居高位,以陈耀天的才华,定能处理好上下属关系,将幽州管理的百姓丰衣足食。”何进不知袁隗为何出来唱反调,说完后不解的向其使了使眼色。
可人家袁隗目不斜视,假装没看到,再度出声道:“就算他能力非凡又如何。陛下,臣听闻陈耀天初到上谷,就排除异己,诛杀土豪家族,嗜杀成性,心思不纯,甚至存有反意。还望陛下明查秋毫,将他召回,降罪处罚。”
“陛下,草民有话说。”田畴听闻袁隗所说,心里惊了,不知对方真找到把柄还是血口喷人,忍不住出声。
“你有何话?”
“我家主公上任来,兢兢业业,惩处贪官劣绅,将上谷管理的井井有条,更是宣扬皇上您的恩德,将卫青等民族英雄作为榜样,以匡扶汉室为己任,何来反意之说。至于嗜杀的恶名,更是无中生有。上谷土豪家族剥夺民脂民膏,无恶不作。主公菩萨心肠,并未惩处,反而给他们将功补过的机会。可他们不珍惜,在上谷所有军队抽调一空,与三万乌桓决一死战时,竟然联合起来攻阀郡治沮阳,幸得数量不多的治安军队奋起反抗,才将他们打退。这些家族胆大妄为,如此事情都能做出来,主公为了上谷安定,才冒天下之大不讳,将他们杀了。还望皇上不要听信谗言,折损威严,让天下忠于汉室的人心寒。”
“袁太尉,听到了吧,陈耀天心存大汉,栋梁之才,被你说成那般模样,你袁大太尉也太嫉妒贤能,混淆视听了吧!”何进见袁隗还欲纠缠,语气不善,话中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他与陈耀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人是他推荐的,如若刘宏真听信袁隗谗言,降罪陈耀天,自己也有会被牵连。虽不至于有杀身之祸,以后再想推荐官员恐怕难上许多。
“你……血口喷人。他从上谷而来,拜陈耀天为主,自然说的天花乱坠,这绝不可信。”
“那你何证据说明陈耀天心存反意?”
刘宏看着下方两人言语上相互掐架,出面调解道:“两位爱卿先进列消消气,切不要为了这点事伤了和气。我们再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吧。刘爱卿,你从上谷回朝不久,最有话语权,就由你发表下意见,说说陈耀天这人的为人!”
“启禀皇上,在去年上谷太守之位交接之时,我与陈耀天相交几日,相互引为知己,以兄弟相称。我那贤弟忠心耿耿,文才想必大家皆有所耳闻,如今又展现出如此军事才能。已露出龙凤之姿,假以时日,定能为大汉肱骨之臣。不过他年方二十,这刺史之位的担子恐怕挑起来会倍感吃力。我在上谷任职期间,护乌桓校尉贪生怕死,身在其位,不谋其职,任凭异族烧杀抢掠。不如将此人之职撤下,由陈耀天担任,看其表现,以后再行升降。”此人正是从上谷回朝述职的刘虞。他在任期间,采用怀柔政策,与陈耀天的思想违背。刚才田畴已将乌桓来攻的去脉说清,是人家乌桓自己来犯,如若不反抗,难道要等着这些异族在上谷烧杀?所以并未怪罪陈耀天,反而说尽好话。
“哼,好一个乌桓校尉,看朕怎么治他。”刘宏听到如此消息,一拍书案,咬牙切齿。随后再度道:“既然刘爱卿都如此说,那就不会错了。让父,拟旨,封陈耀天为护乌桓校尉,上谷侯。”
“草民代我家主公,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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