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和亚谦在训练场的表现大概是这几天里唯一让阿纳金天行者感到满意的事情。,
当他满怀心事再一次回到寓所,正值落日时分,今夜科洛桑群星歌剧院有孟卡拉里星的芭蕾舞团在那里献艺,而他将作为帕尔帕廷仪长的贵宾盛装出席。
从飞梭下来,帕德梅斜倚在弧形阳台上,怔怔的望着夕阳发呆。远方橘红色的天际仍有些金属碎块反射着蓝白色恒星的辉光,将云层映出奇幻的色彩。
女孩的皮肤显出健康的麦芽色,显得安静而恬美。
“很美,不是么?”他用双手环住她的腰肢柔声说道。
“阿纳金!”帕德梅挂着欣喜的笑容,“你回来了。”
“嗯,不过我不能呆太久,晚上我得去见议长!”
“议长?他。。。欧比旺说你应该跟他保持距离。”女孩的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她本身就是代表纳布星的议员,对现在共和国的局面有着深刻的认识n正在瓦解!
“保持距离?为什么?他是救。。。”阿纳金的话戛然而止,他不想把这么沉重的问题抛给怀孕的妻子。
但帕德梅没有领会他的好意,继续说道:
“亲爱的,我很担心你,最高议长正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尤其是新的修正案通过以后。绝地武士团和他势成水火,也许你应该更为谨慎地对待你们之间的关系。”
“他是我的朋友。”阿纳金耐着性子解释道:“而且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共和国,我很敬重他。,”
“可是绝地那边。。。”
绝地武士团早已不是那个纯粹的,充满荣耀的武士团了。他们打压新人,担心权利从他们的手中溜走。而且重要的是,他们根本不把你的生命放在眼里!
阿纳金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却安慰道:
“我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不!你不明白!你不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帕德梅离开了他的怀抱,她琥珀色的眼眸牢牢地盯着心爱之人,“阿纳金,你站错队了,一个者。。。这太可怕了!”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在抱怨议长大人?现在是战争时期,把所有的手指收回来握成拳头有什么问题?而且除了帕尔帕廷,现在谁能站出来结束这场战争?靠那些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能吵上几个月的议员吗?你也是议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阿纳金几乎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了。
“可是现在杜库已经完了,独立星系邦联没有未来了!无论哪方都应该认识到这一点,剩下的就交给谈判吧!议会能够处理这些事务。”帕德梅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是你的朋友吧?你应当劝劝他,嗯,今晚就是个好机会,让他放手吧!”
“格里弗斯还在顽抗,战争并没有结束!而且,挑起战争的不是帕尔帕廷,天哪,不要再逼我了!先是欧比旺,现在是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变成一个背叛朋友的小人,你们才会满意?”阿纳金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你们每个人都要我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可谁又关心过我的感受?”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跳上了飞梭,立刻就消失在科洛桑川流不息的夜空中。
女孩呆呆地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眼中噙满了泪水。
两名披着红色长袍的卫士正笔直地站在群星歌剧院帕尔帕廷私人包厢的门外,见到阿纳金到来,直接让开了一条通路。
这是歌剧院最好的位置,向外可以俯瞰整个剧院中每个盛装赴会者脸上的笑意,似乎远方的战争并不能影响这里分毫。阿纳金勉强看了一眼漂浮在人工零重力舞台上方的巨大水球,他对文艺并没有太大兴趣。
“抱歉,我迟到了!”
帕尔帕廷见到他,明显露出高兴得神情,对着身边的一会发言人马斯美达以及行政助理斯来穆尔说道:“诸位,不介意给我们的绝地大师一个私人空间吧?”
“如您所愿!”两人分别抚胸行李,然后离开了这个包厢。
这话听在阿纳金耳中十分不是滋味,事实上,他只继承了绝地委员一职,而大师的名号被当众驳回了。但在非武士团的外人看来,绝地委员会成员必定是绝地大师。
帕尔帕廷仿佛意识到什么,叹了口气,指了指身边的座位说道:
“坐吧,孩子!我这里也许有个能让你高兴一阵的消息情报机构已经得到格里弗斯的消息了!”
“真的吗?”阿纳金果然欢呼一声,为了即将结束的战争,也为那些无端指控的落空。议长竟然能在绝地武士团掌握到格里弗斯的消息,这难道不是他大公无私的表现?
如果帕尔帕廷如绝地委员会的那些老古板所说,是个眷恋权势的者,他应该期盼战争无休止的持续下去才好!
“哈哈哈,你笑了,这就对了,年轻人就该充满朝气。”帕尔帕廷像个和蔼的老者,笑着说道:“在我看来,你是抓捕那个怪物的最佳人选,也许我该以最高议会办公室的名义给委员会写封提名信?”
“不用了,大人,他们已经指派了我的师傅,欧比旺大师去负责格里弗斯。”阿纳金低头说道。
“欧比旺大师?你们不是一直一起行动么?”
“恐怕以后不会了!”因为他们需要我来监视你,当然这句话年轻人并没有说出口。
“嗯,如果我坚持也不行吗?况且,你已经在营救行动中证明了你的实力。”
“恐怕尤达大师和温杜大师不会允许别人干涉绝地武士团的内部事务。”
“内部事务?这关系着这场战争何时才能结束,这关系着亿万人的生死!”帕尔帕廷皱起眉头,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阿纳金可以轻易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怒火。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我的师傅,他从来没有失过手。”
“不错,当然前几天的那次不算数。”帕尔帕廷喃喃道,然后他忽然转过头,郑重的说道:
“孩子,我知道你夹在中间不好过,但请你摸着你的心口告诉我,我错了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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