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
园田舞长老在听过我的拜求之后,点出了几条明路。
和风争霸赛的布置雏形,渐渐在我心里成型,只是,由于规模太大,一时却又无从着手。
长老看出我面露难色,呵呵一笑,道“平日里看你鬼精鬼灵,怎么这个时候就呆若木鱼了”
我干咳一声,尴尬道“还请长老大人明示。”
“你想一力承担和风争霸赛的建设设计,可这岂是你一人之力就能承担的起来的吗”园田舞长老食指轻轻敲打桌面,缓缓道“如果我没猜错,陛下将这份差事托付给你之时,并未提出任何要求,这其中的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
“呃恕小子驽钝。”
“你啊你哪里是驽钝,纯粹就是太独,莫说你了,便是陛下,想要一力承担和风争霸赛的建设及运作,也是不可能的,你需要的是集结人手,将任务颁布下去,哪怕是再重的担子,分一分,也就没了。”
“化繁为简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惊喜之下,我不禁狠狠拍下脑门。
“你啊,就是想东西太复杂,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却偏偏把它当做高山深海一般难以撼动。”
“嘿嘿,小子受教了”我乐呵呵的起身,告辞,临别之际,还不忘冲蓓蓓做个鬼脸儿,逗得她噗嗤一笑,却惹来了园田舞长老的追骂。
回到家,立刻召集相关部门,将任务分门别类颁布下去,并叫他们即刻动身,着手准备和风争霸赛的建设工作。
任务颁布下去之后,我又派了卡特罗德尼和卡特伊娃两人,改名更姓,作为监工,监督和风争霸赛的赛场建设工作。
阿喀琉斯自然作为陪同人员,一并前往现场。
与此同时,哈罗德的新英勇公会也做完了前期的筹备工作。
可能有人会说,新英勇公会不是还在达赛城挂名着吗
非也,非也。
在金思琪卸任新英勇公会会长之前,就曾向冒险家基地提出更名建议。
虽然冒险家基地很不理解她的目的,但既然她支付了相应的费用,新起的名字也标新立异,并无撞车现象,便也就同意了。
于是乎,在金思琪等人偷偷潜离达赛城之时,虽然该公会仍挂着新英勇公会的牌子,可早已非是原本的新英勇公会了。
待哈罗德等人刚到月光城,立即着手办理新英勇公会,原本哈罗德寻思,新英勇公会会长仍是金思琪,毕竟这女人一来与他是老相识,而来又是我未婚妻,能得到更大助益,三来她也的确比哈罗德更擅长经营。
然而,金思琪却直接拒绝了,拒绝的原因,是她打算建立无畏公会的子公会,也就是新无畏公会,这么做的目的,其实简单明了,其一,她渴望继续成为公会的会长,手底下能有一支属于她的个人力量,其二,她早已被卡嘉莉的身份及气势臣服,即便知道达赛城如今的掌舵人是老公爵,亦不敢轻视卡嘉莉,再者,她认为,卡嘉莉、芭芭拉、凤凰、白云英四人,是我最重视的四位爱妻,她虽然也是我未婚妻,但未婚妻与未婚妻之间还是有些差异的,即便我对她们等同视之,可在她们心里,却早已形成了一个森严且牢固的等级制度。
即卡嘉莉、芭芭拉、凤凰、白云英乃是地位最高的四位未婚妻,其余则位列第二。
排在第二列的未婚妻,如何有胆识敢挑战排在第一列的未婚妻的威严
这种思想,就好像牢笼一般,牢牢束缚住了等级观念极重的金思琪。
为了不冒犯卡嘉莉的威严,她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建立无畏公会的子公会新无畏公会。
这样做,既满足了她的渴望,又不致于令她战战兢兢,难以度日。
无奈之下,哈罗德只得重操旧业,再次担任起冒险家公会会长一职。
为了表达往日恩情,同时也为了巩固友谊,我主动资助他一大笔资金,感动的哈罗德感激涕零。
可钱有了,人却没有,公会依然只是个壳子,根本支撑不起来。
原因很简单,生活在月光城的精灵族和妖精族,还从未见过有人类会在自己的地盘儿建立公会的我不算,我已经被他们当做是自己人,甚至有人暗地里称呼我短耳朵精灵短耳朵、高个子妖精,这些称呼一度令我尴尬不已。
筹集人手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他,毕竟我很了解精灵与妖精冒险家的心思,除非被他们认可,否则就算我以长老的身份拉人,他们也不会给我面子,而是直接严词拒绝的。
为了成事儿,哈罗德不得不印刷传单,满月光城张贴,反正钱有的是,大手笔的花钱推广呗,等名气上去了,总会有冒险家投奔的。
一群人忙来忙去,直到罗德尼和伊娃去即将举办和风争霸赛的城镇赴任去了,哈罗德一伙人总算又召来了三十几名冒险家,凑吧凑吧,能勉强晋级为中型冒险家公会。
在冒险家基地办了一个上午的手续之后,十二点刚过,新英勇公会终于再次成立起来了。
哈罗德大宴众人,席间,喝的伶仃大醉,哭得一塌护体,连呼宝宝心里苦,宝宝说不出。
当天黄昏,回家之时,有人暗中赛了我一张条,到家展开一看,是雷恩老板的密信,说他们找到了几处血腥净化分部,但通过观察发现,这些分部的头脑一直不在,他怀疑,血腥净化很有可能要搞事情,说不定会是一场大动作。
这令我有些心忧,眼见着和风争霸赛还有几个月即将举行,血腥净化有没有可能要在和风争霸赛其间搞事情。
要真是如此,那可就糟糕了。
首先,和风争霸赛肯定不能不举办,更不能延期,毕竟是五国共同制定,其次,倘若和风争霸赛赛中出了恶件,那将会影响到月光城的国荣,更是狠狠扇了两位女皇陛下一记耳光,最后,说不定还会降低月光城在其他国民心中的地位,甚至有可能使得本土居民产生不安全感,认为本国力量无法保证自己安生,更严重者,还会影响到皇权的绝对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