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稚嫩而‘热烈’的童音在竞技场上空回荡着。
第一局,唐茜——剪刀,库尔西亚——布,‘猜拳小公主’唐茜胜!
“哼哼,早跟你说过了,我猜拳小公主的外号不是白叫的,我赢了,小西亚,你就乖乖呆在这儿等我们回来吧!”说道这儿,唐茜甜甜一笑,蓝宝石般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状,看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嗯,狠狠滴打击了‘对手’,能不开心嘛,这种感觉怎一个酸爽了得!
稍微郁闷了一下,库尔西亚的眼中迸发出了浓浓的‘斗志’,“茜茜,我们好像没说是一局定胜负的吧?我觉得三局两胜更好一点,你觉得呢?”
额好像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哦哼,既然这样,那就让你知道知道挑衅我猜拳小公主的下场,“就算是十局六胜,我也能赢你!来吧,小西亚!”
于是,第二局开始了,唐茜——布,库尔西亚——剪刀,挂着某某小公主之名的唐茜落败。
尴尬了一下之后,唐茜便再次与跟库尔西亚‘战斗了起来’——万众瞩目的第三局开始!
唐茜——布,库尔西亚——剪刀,某某公主再次落败,并且还是一模一样的‘手法’被击败,这就真的很尴尬了←_←
“茜茜,说话得算数哦,是我赢了,所以,你就安心呆在这儿等主人和我回来吧。”库尔西亚眼睛微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非常愉快地说道。
“可是,我刚刚好像没有答应你三局两胜吧,我觉得十局六胜更好一些!”眨了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唐茜很是认真地‘解释’道。
于是,第四局开始了——
“茜茜,我刚刚好像没有答应十局六胜吧?嗯,这样好了,我们二十局十一局胜吧!”
于是,第十一局开始了——
于是,第二十一局开始了——
至于究竟要来多少局,嗯,应该是没有尽头的,毕竟,参加这场‘对决’的两位选手在某些方面都是很不讲道理滴!
当然了,这一切站在不远处‘安静’看着的李清是‘看不到’了,不过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了。
所以,在这两丫头开始‘对决’没多久她便悄悄使用了‘替身’魔法,让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偶站在她所在的位置‘安静’地看着这两丫头的‘表演’,至于她的‘真身’,跟黛西吩咐了一句之后,她便带着那两位暂时还不知道有啥能力的兄弟俩离开了这儿。
纽约,猛虎帮,总部,长达十米的走廊上三十多位腰间别着手枪的黑衣男子满脸警戒之色地站在那儿,从他们身上隐隐间散发出的凶悍气息便可得知,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都是可以一挑十的精英选手!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自走廊一端传来,咔嚓,一声轻响,走廊一端的门打开了,下一刻,站在走廊里的三十多位黑衣男子几乎是同时按住了腰间别着的手枪,整个动作整齐划一、十分的迅速,待发现走进来的不是陌生人之后,他们才移开按住手枪的手,恢复到了‘原位’。
哒哒哒!
细碎的脚步声自走廊上纯粹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地面上传来,几名男子在一名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的带领下有些拘束地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了走廊深处那扇大门之外。
咚咚咚!
停下脚步,伸手敲了敲大门,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说道:“虎爷,人都来了!”
“让那些小崽子进来吧!”一声带着几分粗犷之意的男音自门里面传了出来。
“都跟上,到里面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我想几位都已经很清楚了吧!”老管家告诫了几句后,便推开了大门。
入眼便是一处约有二百多平方米的大厅,大厅的地面被红色的呢绒地毯所覆盖,淡金色的光辉顺着大厅中挂着的圆顶吊灯洒落在地面的红毯之上,金色与红色逐渐交融在一起,颇有种交相辉映之感。
“虎爷!”走进来的几名男子快步走到一处地方,一脸恭敬之色地半跪了下来。
在他们前方,一名脸上有道刀疤、穿着一件松散睡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披着虎皮的金黄座椅上,香炉紫烟在他身边升起,青烟弥漫,男子眼睛微眯,看那样子,似乎还没睡醒似的,不过,就算睡着了,这名中年男子也是一头‘睡狮’!给人一种莫名的威严之感!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坐在金黄座椅上的中年男子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是,大厅中并无一人敢开口询问,尽管半跪在地面上的那几人感到膝盖都要跪破得了,仍旧不敢有所异动,恭恭敬敬地半跪在那儿,没有一人敢趁机休息一下,由此可以想象,这名中年男子的地位是有多么的高,给其手下留下的印象是有多么的深刻!
叮咚!叮咚!叮咚!
放在大厅中的老式挂钟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大厅中的寂静。
“都来了!”坐在金黄座椅上的中年男子睁开了双眼,一抹噬人的光芒一闪而逝。
“虎爷!”几名半跪在地面上的几人同时喊道。
“交给你们的事情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头绪,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说道这儿,中年男子眼睛微眯,摆动起了戴着右手上的黑色佛珠。
“虎爷,我们一定会尽快把这件事情办好的,请您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这面——”半跪在地面上的一名男子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刚想解释几句,轰的一声巨响,大厅前面那足有几顿之重的大门飞了进来。
回过头,这名男子便见到,那厚重的钢质大门在他眼中越放越大,直至完全贴在了他的脸上。
呯!
一声脆响,这名男子只感觉头脑一闷,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嘴鼻中流了出来,下一秒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另一边,钢质大门去势不见,顺势向坐在金黄座椅上的中年男子那儿砸了过去。
“该死的!”有些狼狈地躲过飞过来的钢质大门,中年男子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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