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轻轻点头。
“李丰,男,在天府市大学读书,就职于华夏安全委!”
“你说啥?”中年安警差点暴走,安全委是什么地方,全华夏谁不知道。
现在居然冒出来一个人说自己是安全委的,而且还是个年轻的不像话的人。
李丰就知道会是这样,示意旁边的安警从自己兜里拿一下东西。
一个年轻安警立刻将手伸进李丰裤兜,掏出一份证件,递到中年人手上。
中年人拿着仔细瞅了几眼,“可以啊,现在***的越来越厉害了,我都看不出来真假,说,这是哪里做得。”
“做得?”李丰笑了,笑的异常开心。
“这个要是做出来的,全华夏就没有真的,我劝你还是打个电话查查,证明是假的只需要一分钟,如果是真的你要想清楚。”
中年人犯难了,自己可是队长,但不查一下总感觉不符合程序,虽然听上去有些扯淡。
忽然中年人抬头看向旁边的年轻安警。
“小钱,你信不信?”
年轻安警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赶紧打电话询问啊,这种事还要我给你说?”
年轻安警瞬间明白中年的想法与处境,立刻接过证件,拨了出去,并且开了免提。
“请输入证件号码,嘟嘟嘟”
“涉及华夏最高机密,请挂断,我委会立刻联系南都安警厅。”声音落下电话也停了。
整个小屋子静得不像话,特别是中年安警,腿肚子直哆嗦,舌头都差点被咬到。
不由抬头看向李丰,这到底是谁,一个年轻人涉及华夏高级机密,而且自己这个层次不能得到一丁点信息。
果然下一刻中年的电话响了。
中年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接听电话。
“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不管你面对的是谁,只有一句话,保持原封原样,不得有任何行动,我立刻过来。”
声音落下电话依旧果断挂了。
但中年人感觉心脏更不听使唤了。
刚刚给他打电话的可是安警厅的大boss,第一次通话,居然是这样的,而且马上就要过来。
安全厅的大boss是什么?那跟南都的省书一个级别,这特么是捅了马蜂窝吗?
咚咚咚,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根本不待里面做出反应已经有人跑了进来,来人同样是中年人,进来后四处看了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李丰身上。
“小伙子,我给你松绑,你也别怪我们,我们根本不知情。”
李丰也没矫情,被松开后依旧坐在那里。
中年安警控制着颤抖的双腿来到后来的中年人面前,“安局,这位大佬是谁啊,感觉今天的事情大条了。”
安局低声喝斥:“我特么哪里知道,要不是上面的电话,我都不知道这里关了一个大佬,你特么脑子里装的是屎啊,什么人你都敢抓,你怎么不将省书抓起来。”
中年人露出委屈,哭丧着脸。
“安局,你这就冤枉了,眼前这位参与群殴,你看他这样能像什么大佬吗,我当然带回来审问。”
“赶紧说,有没有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千万别告诉我你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安局紧张的看着中年人,只希望听到否定的答案。
中年人立刻摇头,“我哪敢啊,一直都是按照规矩办事,即便他拿出安全委的证件,我都按照规矩查询真伪,这一查问题就冒出来了。”
“安全委,他是安全委的人?”安局有些惊疑不定,安全委再次远远超出他的预估。
这不是一个寻常部门。
“对,安全委。”中年人这很肯定点头,“而且他的证件本身就古怪,安全委哪有小蔚这样的士兵啊,你就说一个小蔚的看门员我都信,这特么一个士兵,而且上面的职位写着无,处处都这诡异。”
两人都感觉头痛,越来越看不明白。
静静等待着,半个小时快过去了,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看上去就知道久居上位,正是南都的安警厅书,真真是在南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厅书,你来了,属下失职请责罚。”安局立刻走了过去,颤颤悠悠说着。
厅书点了点头,拿出一个平板,打开一份资料,上面居然是李丰的照片。
安局悄悄瞟了一眼,这一眼差点魂飞魄散。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扑腾一声安局直接摔倒在地,差点昏死过去,五颗星的保密级别,如果没有记错,安全委的委书都才五颗星,这特么跟安全委书一个级别。
然而厅书根本没空搭理他,快步走到李丰面前,“李小蔚让你受苦了,今天的事你看?”
李丰指了指身下的椅子,“我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厅书忙不迭点头,两步走过去要去扶李丰。
李丰挥了挥手,“不用,我自己来,今天这事不是你们的错,大部分责任在我,我哥哥在这里摆地摊,听席叔说被地痞们欺负了,我就过来帮帮场子,我这可是得到陆令许可的,不算乱用职权吧。”
“不算,不算,你是小蔚,他们地痞欺负人,你出手帮忙也算得上公事,只是席叔和陆令是?”厅书小心翼翼询问,不过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心中有些蛋疼,你都这么牛了,你哥哥还特么需要摆地摊?这不是玩我们吗,明天必须打听清楚,到底是谁,以后得当贵宾对待。
果然,李丰直言不讳说道:“席叔当然是安全委的那个,陆令也是天府市的那个。”
厅书真想擦擦额头的汗,这特么叫人家席叔,身份能简单?
李丰简单说了两句,带走了被追的小伙子,到外面与小和尚一起再次赶往夜行街。
而小屋子里,安局这才小心翼翼来到厅书旁边。
“厅书,这位到底是?能不能透露一星半点?”
厅书瞥了眼安局,轻轻摇头。
“讲实话我也不知道,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人,不过有一点很明确,上面就一句话,华夏可以没有南都省书,可以没有南都厅书,但必须有这个人。”
扑腾安局第二次摔倒在地,这要么是上面疯了,要么就是这个人很重要,重要到左右华夏的未来。
(https://www.tmetb.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