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易白和紫金神龙的性子,喝酒聊天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正经事。
易白“小意思,那些西方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抛祖坟算什么”
紫金神龙哟,你好吊哦jg。
紫金神龙“老哥,我发现你的神通有一个特别的用法,嘿嘿嘿你知道我去哪里洗澡了吗”
相视一眼,易白也是嘿嘿一笑不可描述jg。
随后易白喝口酒神秘兮兮地说道“这次过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西方人描述的所谓恶魔,头上都有山羊角了。”
紫金神龙已经喝得醉眼朦胧,数千年了,从未有这么放松过,这大腿太粗了,抱的稳“为啥”
易白“那些所谓的凡人们,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手,就能自力更生。”
“但是总有一些人试图寻找更新鲜刺激的东西,如此一来,温顺不会反抗,鲜嫩紧致的山羊成为那些人的目标。”
“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有被发现的一天,于是那些凡人就说是被恶魔诱惑的,一来二去山羊就成为了恶魔的象征,很多恶魔包括魅魔头上的角都是山羊角”
紫金神龙呷呷嘴,感慨万千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jg。
酒过三巡,饭菜过五味,彻底放松的紫金神龙终于再也挡不住醉了过去。
甚至人身都维持不住,直接化为一条百丈长的紫金神龙,浑身上下紫光闪烁,直接将饭桌都给掀翻。
易白摇摇头,这位小兄弟心性修为实在不佳,才躲了这么点时间就醉生梦死。
果然,死宅也是一门特殊的技能。
不过和一位志同道合的龙聊天,易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看老龙这里的好酒好菜没什么存货,他将从储物空间里随便掏了点出来,省点吃应该够几十年。
也不用给的太多,相信以老龙的性格,根本就宅不了多久就会出去浪。
毕竟有玄武甲护身,再加上神王的实力,气息也被易白掩盖,小心一点基本没什么问题。
酒足饭饱,串完门,按照老家的礼仪送点东西,易白直接跨入虚空消失不见。
过了半日,老紫神龙之躯渐渐也消化完酒液,醒了过来“哥哥,亲哥,我想出去”
“嗯”,神念扫了一圈,老紫一下子惊醒过来,声音渐渐颤抖“大哥,大哥,呜呜呜,你别丢下我”
来回上下翻找了好几遍,甚至自己的身体都细细检查了一番,紫金神龙绝望的发现,大哥真的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醒就走了”
“我真傻,真的,所谓的尊严骄傲面子就那么重要吗”
“为什么,为什么啊”
紫金神龙快疯了,开始不顾痛疼撞击外面的大阵。
上方的魔殿内光华闪烁,三百六十五块聚魂石飞出了大殿,有序的排列在空中,如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
显然这大阵废了某位不少心血,任紫金神龙如何撞击也是巍然不动。
最终他失魂落魄地跌落到地上“嗷呜呜呜呜我错了,大哥,我真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不是躲在这里啊,我是被一个乌龟王八蛋给困在这里了”
“他个的,不但想要我的玄武甲,还想要骑我”
“呜呜呜,我紫金神龙发誓,从今天起,面子、尊严、神龙一族的骄傲都算个屁我要不择手段,变强”
“一步一步地走上最高,我要变得更强所有讨厌我,想要对付我的,你们给我等着”
紫金神龙本来绝望的双眼越来越深邃。
一个生灵变强的迹象
1开始沉默,但不再消沉;
2心有猛虎,但藏而不露;
3耐得住寂寞,韬光养晦,继续耕耘;
4懂得思考善于执行,谋定而后动;
今日起,紫金神龙才明白一个道理,抛弃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自身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当他踏足修行之巅的时候,所有的生灵都会忘记所有的前尘往事,陈年旧账。赞美他,膜拜他,甚至自己稍微笑一声都会牵动亿万生灵的心灵。
“我要加油了下次大哥来看我的时候,就算是叫我认爹,我也要出去把外面的那个狗日的放倒,然后玩弄十天,一百天”
沙漠,一个极小极小的红点之中,墨姬呆呆地看着一旁一对八哥在谈情说爱。
她已经注意它们很长时间,这雌八哥比较保守,这对八哥到这边探听消息值班已经十几年的时间,最多也就牵牵爪子接接吻。
多么纯洁的爱情啊。
挨在雌八哥的身边,看着她那妖娆的身姿,雄八哥终于忍不住,一下子跳到雌八哥的身上,开始拉扯她的羽毛。
雌八哥非常害怕,听族里的前辈说第一次很疼的。
她很想谈恋爱,但怕被日,正要反抗。
哪知道,心上鸟身体一震,笑着说“嘿嘿,吓到了吧刚刚我只是想吓吓你,看我演的逼真不”
雌八哥愣了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为何,墨姬突然笑了,她也想,也想要一份纯真的爱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王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身子一沉,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墨姬身子一颤,巨大的惊喜几乎将她冲昏了头脑,甚至想来一个后空翻三百六十度,再来十几个托马斯一百八十度回旋,有些话也差点脱口而出。
还好,这些年的修行没有白费,墨姬连忙收摄心神,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对大王的了解甚至更甚过自己,这是一个将吃喝玩乐凌驾于配偶之上的雄性。
甚至将配偶当成了羁绊。
相比于当女仆、厨师、服务姬,可能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谁可以以伴侣的身份存在于大王的身边。
易白有点抓瞎,几十年没见,这鸟的心思已经完全猜不透“雨馨找了个好地方,收拾收拾,我们去哪里躲着,这次不再到处跑了,我们可以活到天荒地老”
墨姬的眼神闪了闪,正如我愿随后淡淡地点点头“嗯,什么时候走。”,耳朵也支棱了起来,显然很是关心。
“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