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好了那个玩家又被抓走了”
易白
这个玩家也太废了吧,仅仅十几年的时间被骗了几百次,死了六十多次,如今又在一个女人头上栽了
同一个坑,踩了那么多次,是准备用自己的尸体把坑填满吗
易白缓缓摇头,要是那件莫名级宝物有自己意识的话,会不会后悔他选人的决定。
“算了,不用管,看着点就行反正死了还是在我们这复活,让他多受点苦也好。”
“生活,总是会磨平棱角”
“等他受尽了痛苦,就会知道在我这里是多么的快乐,就会一心一意呆在这里不想挪窝,更方便我们观察。”
“好的,那我吩咐属下看紧点。”
等墨灰走后,易白真的开始迷茫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会出产出这样一个奇葩。
都没有九年义务素质教育了吗
一艘大型楼船,正朝光明教廷的圣岛行驶而去。
潮水拍击着沙滩,这一艘大型楼船终于停靠在圣岛的岸口。
岸口前,穿着紫色长袍的宗教裁判所特级执事们,冷漠地看着这艘巨船。
沿着踏板,负责押送这艘大船地高级执事首先下来了。
“运来多少了”为首的一名特级执事冷声问道。
下船的高级执事恭敬道“大人,这一批运来了八百多名。”
“恩。”特级执事微微点头“快,将他们都弄出来,先去帮他们都洗干净了,换上干净衣服。”
“是”
旋即,只见一个个脏兮兮的奴隶被这些执事们押送了下来。
“光明教廷,光明光明个狗屎”一声怒喝声从奴隶群中传来,可是随之便是响亮地皮鞭声。
“有本事杀了老子,老子瞎了眼了,竟然相信是去朝圣。”那个奴隶大声地愤怒嘶喊着,“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呢都被你们弄到这了还朝圣老子真瞎呜呜,呜呜”
只是一道刀光闪过,这奴隶嘴巴出现了一个大豁口,一截舌头便掉下来了。
高翔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果然,所谓的光明和神圣只是一种掩饰,隐藏在下面的是恶心的丑陋和罪恶。
后面的圣女似乎明白高翔的想法,劝道“世人无知,愚昧能为我主奉献妻女,是他们的光荣等他们上了天堂享福的时候就会知道,就会知道我们是在帮他”
呵呵,你b的真恶心
高翔不再说话,三观不合,完全没法交流,早死早超生。
所有人只有鼠王才对我好,真正提升了他的生活水平和实力,我想加班了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光明之下的邪恶,进入圣岛之后,连续半个月。他受到了最惨无人道的折磨。
全身衣服脱光,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脚也缠上了重重的铁链。身体上下更是遍体鳞伤,快要死的时候又被圣术复活。
然后再来一遍
“说不说说不说”
圣女走了进来,拿过执事手中的鞭子,清丽的脸蛋慢慢贴近他。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的心,我的身体,都已经是你的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帮助我,成就我呢”
说着,圣女的春葱玉指划过他强壮的胸膛,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舍生忘死,付出一切不是应该的吗”
高翔冷冷地看着圣女,拨开了她的手指,说“放尊重些,把你的脏手拿开”
圣女愣了愣,眼神中露出三分惊喜,三分震惊,四分魅意。
这天是冷的,但她的心是热的。
本来单纯纯净的圣女在他身上体会到了女人的乐趣。
没想到这个软蛋,半个月不见,如今这么硬汉了,我主庇佑
圣女委屈地看着高翔“我对你那么好,将我一切都交给你,让你说一点事就这么难吗”
“你放心,只要你交代清楚了,我去求教皇,我们永远在一起做浪漫的事情我浪一点,你慢一点,多好啊”
高翔直接一口吐沫吐她脸上,瞬间破口大骂“说说说你让我说什么啊,你都不问,我怎么说”
“我说你马哥臭你嗨娘”
高翔的心情,此时暴躁中又有几分委屈,用最恶毒的语言,围绕生殖器官与圣女双亲祖宗方面,进行愉快的学术交流。
圣女愣了愣,发现他们可能出了一个乌龙,他就说呢,这高翔也不想是一个那么能坚持的人啊。
在床上她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鼠族,舍生忘死,慷慨赴义呢。
圣女舔着嘴唇走上前,任由这个男人的吐沫喷到自己白嫩清秀的脸上,有一种特别的凌辱感。
“骂的好,那你能说说,鼠族为什么会无故攻击我光明教廷了吗”
高翔有点莫名其妙,鼠族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抓我干什么
还折磨我,我他吗怎么知道
“你们是不是傻子鼠族的事情凭什么让我知道你去抓鼠族啊”
圣女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位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我从未想过我的男人会这么大仁大义,鼠族也不过给了你这么一点恩惠,你却愿意为他们付出这么多。”
“好不愧是我的男人,有接受神宠的资格”
“放心,等神宠之后,你就能成为我主的信徒,真正的自己人”
钦佩地再看一眼这个男人,圣女很是欣慰,慢慢离去。
高翔傻了,什么神宠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喂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针对我我太惨了
远在魔兽山脉的易白收到手下的情报,也是为教廷的操作叹为观止。
你要收集我魔兽山脉的消息,为什么想着抓一个人类有点脑子也不会认为一个人类可以掌握我魔兽的核心信息吧
再看看这个玩家所受到的各种折磨和刑罚。
啧啧啧,这生活对他的毒打可真是够狠的,经此一役后,这小子怕是再也不会离开魔兽山脉半步了。
还有这个神宠,想起自己那个系统的威能,同为莫名级宝物,易白有点期待未来的那个画面了。
果然,这群信仰光明的小可爱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