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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敌意
    几个单身的人默默无语,秀恩爱居然还大庭广众的。

    “好了,各位贵人快些用餐吧,若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张久文讪讪一笑。

    众人点了点头,也就开始吃饭了。

    “这黎疏的厨艺果然是不错,比起我家桃依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姜皖吃了两口,不禁赞叹道。

    “主子喜欢就好。”黎疏微微伏礼,直觉告诉姜皖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却也是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安静的吃了饭,回去的时候姜皖就开始胃疼了,而且有些严重。姜皖虚弱的躺在床上,疼的直打滚,冷汗不住的流下来。

    陆之行也急得很,一会儿帮姜皖擦汗,一会儿又喂姜皖喝热水,但是却还是一直都没有好转,陆之行无奈,只好把白薇请了过来。

    白薇看着姜皖这种情况不禁皱了皱眉,随后就坐在了床边,替姜皖把脉。

    “白薇,皖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胃疼的这么厉害?”看白薇终于停下了把脉的动作,陆之行便焦急的问道。

    “病从口入,姜皖体寒,应该是同样吃了些寒性的食物,才会导致的这种情况。”

    “寒性的食物?可我没有吃什么啊?”姜皖简直都要悲催死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今早的早膳都是些清凉解火的食物,但同样也有很多是寒性的,体寒的人吃了这些,当然会不舒服的。”

    “我的天,你怎么不早说!”姜皖简直都要爆粗了,白薇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却什么都不说。

    “我又不知道你体寒。”白薇表示很无辜。

    “你真的是……行吧,那你说,怎么才能好起来?”姜皖简直都要败给白薇了,相处的时间一长,真的是才能发现白薇也要这样稍微可爱的一面。

    白薇从袖口里掏出一颗药丸,让姜皖就着水吃了下去,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药也太有用了,居然刚吃下去就好了,我还以为这药要吸收好久呢。”姜皖后怕的摸摸肚子,这种感觉可真难受,白薇不愧是宫主,她给的药药效就是厉害。

    “这药是毒寒宫顶级的去寒药,不禁去寒气,也可以调节女子身子,使受孕容易。这药可是有世无价,千金也难求,既然咱们都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就给你开个友情价吧,百两黄金即可,记得送到毒寒宫。”

    姜皖,陆之行,“……”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怎么挣钱。

    不过“受孕容易”这点,甚得陆之行的心,他和姜皖也是时候有个孩子了,不然经常跪搓衣板他可受不住。

    “我只知道那些食物是性寒的,但是我们这么多人都吃了,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有你一个人不舒服,难道真的只是你自身体质的问题吗?”白薇敛去了玩笑的神色,这确实有些太过巧合。

    “你是说,这件事情是人为的?是被策划出来的

    ?”陆之行先行反应了过来。

    “不应该啊,若是被策划的,策划的那个人又怎么知道我体寒,特意做了一桌子针对我的菜?明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体寒啊!”

    “这就要问你了,看看你有没有得罪过这里的人了。”

    姜皖沉思想了想,没有啊!这些日子除了打仗就是商量打仗,哪有时间去得罪别人。但若是非要说出个人来,也就只有张太守了,姜皖只怼过他。

    “应该不是张久文,他知道我们身份不一般,巴不得巴结我们呢,在他没有查明我们的身份之前,他是不会害我们的。而且我们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不仅没有办法阻挡南镇的人,他也要承担责任的。而且这桃园镇若是被南镇攻下来,皇兄一定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陆之行摸了摸下巴,虽然姜皖经常怼张久文,但是以张久文的胆子,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

    “这个下药的方法果然奇特,就算是我不舒服了,他们顶多也就是有个不知之罪,算不得上什么,也只能说是碰巧的。”姜皖暗暗咬牙,没有想到啊,居然还有人心肠这么歹毒,不知不觉间就着了他的道了。

    “确实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个人可能也只是让你稍微有些不舒服而已,也没有胆子做进一步的动作。”

    “会不会是黎疏?”

    “应该不是吧,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饭是黎疏做的,她要是做了什么手脚,不是自寻死路吗?她应该也没有这个心机才对。”陆之行摸了摸姜皖的头,安慰着。

    “希望如此吧,我可没有心思想这些事情了,我得赶紧睡一觉,累死我了都。”姜皖委屈的都要哭了,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居然还体寒。

    “嗯,也好,你好好休息吧,陆公子会照顾你的。”

    白薇走后,陆之行看着姜皖安心的睡颜,不禁把“生孩子”这件大事提上了日程。不过他们现在是身在战场,姜皖若是有了身孕定会有诸多不便,也会让南镇有了把柄,看来这件事情也只好暂缓了。

    南枢用尽了毕生所学,终于稳住了严天奇的情况,保住了他的命。虽然白薇确实是没有立刻杀了他,但是把严天奇带回来之后南枢才发现,他早就已经毒入五脏六腑,好在以南枢的能力还是能救活他。

    金华怀里拥着锦瑟,在一旁冷眼观看着南枢被累的大汗淋漓,等待这一切都结束了,金华将锦瑟的长发缠绕在指尖,似是不经意间的缓缓的开了口,“王妹果然是与严师傅师徒情深,明明都已经是回天乏术的人,却还是硬让王妹逆天改命了过来,还能让他苟延残喘着。”

    锦瑟和南枢都知道金华的脾性,他虽然并没有直接的发怒,但是他这么说,就说明他生气了。锦瑟乖巧的靠在他的胸口,她才不要掺和到他们两兄妹之间的事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然而南枢却没有锦瑟这么淡

    定了,金华的怒意是南枢承受不起的。她这个哥哥太过于阴晴不定,南枢也从来不敢惹怒他,为了自保,南枢便只好投奔着金华,从来都不敢忤逆。

    南枢跪在了金华脚边,惶恐到,“王兄,臣妹绝没有忤逆王兄的意思,只是师傅毕竟对臣妹教导众多,正是因为了师傅的细心教导,臣妹才有资格辅佐王兄,还请王兄高抬贵手,让臣妹救师傅一命吧。”南枢毕竟是个重情义的女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她是懂的,她做不到像金华一样不顾情分,甚至可以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妹妹,她对金华恐惧大于顺从。

    金华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南枢,便又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金华的手缓缓抚上了南枢的头,慌得南枢头皮直发麻。感受的到南枢微微的颤抖,金华心里升起了一股变态的快感,感受别人的臣服是金华最快乐的事情,他想要这世界臣服于他脚下。金华却还是温柔的道,“妹妹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可是兄妹,本应该是互相扶持的,妹妹这么说,可就是和我见外了。”说着,金华还真的扶起了南枢,眼里被覆盖满了温柔。

    南枢一时之间倒是辨别不了这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却也不好直接拂了金华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多谢王兄。”

    金华又瞬时之间变了脸色,生气的道,“但是你师傅这次简直是太过分了,一直在父王面前保证定能胜了那毒寒宫宫主,但是昨天的比试,却连那女子一根头发丝都碰不着!还让我南镇部分士兵死在了毒气之下!简直是丢尽了我南镇的脸!”

    对于金华易怒易暴躁的性格,锦瑟和南枢都摸了个七七八八。

    锦瑟不知道为何突然跪在了地上,啜泣道,"都是奴家的错,奴家太想知道严师傅与毒寒宫的宫主相比究竟谁更厉害,所以才挑唆了严师傅去和宫主比试。奴家还以为严师傅就算胜不过宫主,也是能和她平分春色的,但是却不曾想严师傅与宫主竟然相差的十万八千里,居然输得一败涂地,让太子殿下丢了脸面,奴家该死,殿下惩罚奴家吧。”

    锦瑟的哭腔掐的刚刚好,正和时宜,听的金华心都要碎了。

    然而锦瑟的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严天奇自己技不如人,才败给了白薇。

    南枢也是知道锦瑟这个宠姬跟了金华多年,卖可怜博同情可是她的绝招。所以南枢在大魏的皇宫里勾引陆之夜的技能,也是偷学的锦瑟的。南枢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学到了精华,却不曾想今日一见,才发现自己与锦瑟相差甚远,想来这也是锦瑟能在金华身边这么久,金华却还是对她一直宠爱着,从来都没有伤害过她的原因了,锦瑟这个女人,很聪明。

    “这怎么能怪瑟瑟呢,这分明就是严天奇自己赢不过白薇,他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的,瑟瑟不比如此自责。“金华亲自扶起了锦瑟,将她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着。看着锦瑟的眼泪,金华的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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