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丞相府邸今日不见外壳,周围丫鬟不得靠近半分,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
看到丞相如此惶恐,陆之行却微微皱眉,“难道你怕我牵连你吗”
闻言,丞相连连惶恐起身,摇头摆脑,“先祖,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在宁纪委期间,可是受到万人景仰,在老陈的心里,你也一直是皇帝的最佳人选,只是可惜如今物是人非,老陈这偌大的宅院,总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整个丞相府上百号人口,他也没办法将它们都置身事外。
听闻此言,陆之行深深的吸了口气,这开口不提其他,反倒是问道“冯小姐最近还好吗”
冯小姐冯玉燕,是这丞相家的千金,因为是正室夫人所出,又只有一女,所以就格外的疼爱。
突如其来的关怀,让丞相倒是极为惶恐,又跟着微微叹息,“一说起她,老夫这心里也纠结呀,玉儿对您甚是想念,这一点从未改变。真是可惜了”
如此说来,陆之行浅笑一声,突然就起身拱起双拳,直接对着丞相做了个揖,“丞相大人,我有一事相求,希望能够用未来的江山为聘,迎娶冯小姐”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直叫人匪夷所思,丞相只觉得分外惊恐,“这未来的江山为聘,你的意思是”连带着声音都压低了几分,光左摇右晃,不敢多加声张。
毕竟这话说出来,那有心人听到了,必然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陆之行也不用等他说完,只是点了点头,双手负背。
又自顾自的义正言辞,“如今你也看到了,这新皇荒淫无道,夺人妻子,欺压百姓,倾尽全城,流连后宫,荒诞朝政。如此皇上,你觉得他能够治理好天下吗我也不希望看到如此辛苦打下的江山,就在他的手中毁于一旦。”
男人言辞之间目光犀利,突然就扫向了惶恐的丞相。
丞相只觉得虎躯一颤,一把年迈的骨头,差点没被他给吓散架了。
纠结了片刻之后,最终只能够点了点头,“我是先皇,您真的怎么说,那我家玉儿便托付给您,老臣也会竭尽全力助您一臂之力”
闻言,陆之行勾唇一笑,强压住内心那股复杂的情绪,这才又道“日后我若重掌大权,便是冯玉燕荣登后位之时”
这一番话音落下,掷地有声,在丞相心中挥之不去。
表面平静的丞相府,此刻似乎也跟着掀起了一道波澜。
而另一边的皇宫之内,姜皖被锁在宫殿之中,足不出户,心中却郁闷不已。
“我可是堂堂的熹妃娘娘,如今和皇上已然成为夫妻,你为何不让我们出去”
姜皖睁着一双眸子,此刻眼含愠怒,在那些人的面前,直接声色俱厉。
众人一个个仿佛都能够被唾沫星子给淹末,惶恐之余又不多加担忧,却始终回答的是一句话,“回禀娘娘,这是皇上吩咐的。”
闻言,姜皖深深的吸了口气,只是大袖一挥,“那你们可要将这唯一的出路看好了”
说着,便决然的转身回到了院子
里面,看着桌子上烹饪好的茶水,此刻心中却比那茶叶翻滚的还要厉害。
走来走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觉得怎样都是烦躁的。
陆之行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昨日说的那般决然的话,想必陆之行一定悲伤欲绝,我必须得找个机会和他解释才行。”
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气,而且还不是因为当着皇上的面怕对方引起怀疑,所以才说了这些场面话。
可是现在想想,那些话真的是把人伤的够彻底,姜皖此刻都恨不得时光倒流,奈何无济于事。
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眺望周围,却发现那高高的墙院上,此刻布满了长长的藤蔓。
突然脑子里灵机一动,长远并不是特别高,借着凳子直接往上一步步攀爬。
也不管凳子剧烈的抖动,女人咬紧牙关,尽管已经害怕的要死,特死活不退缩。
“陆之行,你等等我,我这就过来找你”
随着这番话落下,姜皖只是纵身鱼跃,从高高的墙垣上,就扑通一下,直接跳下来。
这一画面被其他人看到,多为惶恐之色,“遭了,熹妃娘娘跳墙逃跑了,大家赶紧去追,通知皇上”
随着这一阵尖锐的呼喊声,整个皇宫右边的乌烟瘴气,所有的人都开始朝着姜皖奔走而去。
而另一边得知事情的皇上,此刻龙岩大陆猛然地一拍桌子,“可恶,朕对她这么好,如今不惜罔顾性命,从那高高的墙院坠落,也要逃离这个地方吗”
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此刻只感觉胸膛不断跌宕起伏,一股难以言说的愠怒,压抑不下去。
随即直接起身,在公公一群人的簇拥之下,就忙不停的大吼道“反正的命令,一定要将熹妃平安的带回来,绝对不能让她出了这皇宫”
随着风话音落下,不过半个时辰工夫,姜皖在扮成太监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直接被那群人逮了个正着。
“你们大胆,赶紧放开我,我可是熹妃娘娘”
虽然不太喜欢这个身份,但此刻试图用身份压制,然而这番话好像石沉大海,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众人死命的拽住女人,却又不敢贸然用力,生怕伤她半分,回头倒霉的就是自己。
可就在姜皖这一系列的话露出之后,却突然听到一阵冷笑的声音,“朕以为你根本就不屑于这个身份,没有想到保密的时候,还是以熹妃娘娘自居,你觉得可笑吗”
男人的话带着三分愠怒,三分讥讽,听的其他人却惶恐不安,连忙跟着,行了个礼,“皇上”
闻言,姜皖深深的吸了口气,身子也算得上是安分下来。
一双美目紧紧着盯着对方,多了几分平天的愠怒,“你究竟想要困我多久放我离开”
然而这就像说了一个笑话似的,皇上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只是冷冷的瞪了一眼那些压制她的宫女太监,突然一声低吼,仿佛带着无尽威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娘娘回寝宫”
随着这番话因落下,皇上率先走在最前端,一步步的引领着姜皖,回到了自己那宫殿。
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却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的让人向往,姜皖挣扎着却没有半分作用。
到达了寝宫里面之后,直接被皇上一把拉了过来,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你做什么赶紧放开我。”
姜皖双手并不安分,一边死咬着嘴唇,我要挣脱,又忍不住多了几分妥协。
女人越是如此,皇上这心中就愈发的郁闷,突然眉头皱起,“既然你都已经这么恨我了,那我也不妨让你再多恨一点”
说着,便一把拽住女人的手,一路前行的房间,将她猛然推到床上。
看完只觉得这身子骨硬,对方的气息便如同龙卷风一般袭来,那褪去衣服的架势,接下来不必多说。
姜皖略微感觉到了一些惶恐,瞪圆了眼睛皆是不可思议,“你你别过来,你走开”
可是对方却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哪里会将这些话听得进去,那就扑向了姜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侵略着。
姜皖一边挣扎的同时,对方却没有任何松懈的意思,直到感觉到一道湿湿的痕迹,顺着女人的脸颊沾染到了皇上的脸庞。
皇上微微一愣,只感觉身子僵硬,心中多了几分惶恐,微微抬起脑袋,果不其然,姜皖流泪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尴尬得足以让人痴心皇上愣在原地,纠结了片刻,这才突然一只手撑着床站直了身子。
强压制住内心的那股纠结,这才故作唾弃的说道“哭什么哭,真是晦气,扰了朕的兴致”
说完之后,这才跟着穿起了衣服,反正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安。
而另一边,在陆之行和丞相的安排下,调动兵力,拉拢超级事情进行得如火如荼,半分都松懈不得。
反倒是方恒和道士,此刻却显得有些不安分了。
“你说王爷真的打算谋反吗”
方恒这纠结片刻,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道士。
闻言,道士微微摇头叹息,“首先咱们都已经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说难道这件事情还能有假”
一想到这也算得上是谋逆大罪,虽然皇位本来就是属于陆之行的,可是两人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惶恐啊
直到晚上的时候,几个人吃完晚饭,陆之行一如既往的坐在凉亭之中,举杯对月,怀空吟诗。
方恒却突然走了过去,这男人如此模样,脸上都写着心事重重几个大字,这才跟着坐到了对面。
“你真的打算谋反,不考虑一下吗,或许姜皖另有隐情呢。毕竟那个女人不惜性命也要救你,你可莫要做出什么后悔的事了。”
方恒这番话也隐忍了好几日,可是如今看路之行大错将成,还是忍不住多一份权威。
听闻此言,陆之行手中的酒杯突然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曾不止苦苦哀求她一次,如果他真的有难言之隐,为何不与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