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老大,这个时候你问我作业的事儿,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恩,做完了。”维卡慌忙按终端,却发现终端打不开,“等一下,我有笔记本,稍微改一下就好。”
说罢,她就开始翻自己的压缩器。
没办法,里面东西太多,她又都是直接扔进去的,
就在维卡翻找的时候,陶朱又开口了“说吧,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
海潮生放下茶壶,叫了声“小李。”
“老板。”一个梳着两根麻花辫,带着黑框眼镜的少女不知从哪个地方跳了出来,“哎呦,还有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你来说一下吧。”
“遵命,sir。”
原来,金陵剧场及同城的好几个剧场都接连出现怪事儿,主要演员都会在表演后失踪。
“其实总结一句话就是,演员全失踪了。”
“全部吗?”维卡睁大了眼睛。
“对,除了像我这样编剧兼龙套的。”小李说,
“其实,也不算全部。”海潮生道,“星海歌剧院和天鹅剧院、红玫瑰剧场都没传出什么演员失踪的消息。”
“星海只演欧美剧,红玫瑰只演现代剧,天鹅则是芭蕾舞剧为主。”陶朱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你是说,对方只针对演种花剧的剧团?”
小李回答“是的,长天剧场是中西合璧型。这天,他们刚演了《龙种》,演出结束后,主要的几个演员也失踪了。”
陶朱和海潮生在低头分析案件。
维卡自觉地与他们保持距离。
开玩笑,万一被逮住了,要一起跟他们动脑子,那岂不完哉?
这样多好,维卡把玩着茶宠,再切下一块桂花豌豆黄送入嘴中,偶尔再欣赏那一对讨论案件的美色。
眼鼻口三处感官均得到了享受。
嗯,这才是她想要的休闲生活。
小李则自来熟地坐到维卡的旁边“你好,我叫李光年,你呢?是新来的演员吗?”
“不,我我是跟着陶先生来的。”
这时,维卡也终于找到了本子,她想了想,干脆拿出一张白纸,准备把最纯洁的主要部分都誊抄到纸上。
“哎这是什么?”李光年眼尖,看到了一起夹带出来《道xx》
“这个,是借来的。”维卡刚想藏。
李光年眼疾手快,直接把维卡的笔记本和《道xx》给顺走了。
“给我2分钟。”李光年一个转身,避开了维卡伸过来取书的手。
“哇哦啧啧”只见她两手飞快同时翻阅两本册子,
维卡尴尬至极“李姑娘,拜托,还给我吧。”
“原来,我们是同好之人。”李光年犹如遇到了知音,眼里闪着星星,她拿着笔记本说,“这个是你写的吧?虽然文笔还有些稚嫩,但是虐恋情深,还带着禁忌之爱,整个框架很全了,再加点修饰。”
啊,哈?维卡一脸尴笑,“拜托,先还给我,我还要誊抄改一改给我的老大。”
“这还用修改吗?这就是一块璞玉。”说着,李光年就跳过去把笔记本直接递给了陶朱,“少爷,您真是目光如炬,这小妹子有作家的天赋,写得真是太好了。”
“至于这本。”李光年转头说,“真是太棒了,古人的智慧真是令人惊叹。你借我几分钟,我去复印一下,马上还你。”
说完,就扔下三人,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维卡看着陶朱手上的笔记本,心道,完了。
“老大,不要看!”她一个跳起扑向笔记本。
结果,用力过猛了。
把陶朱直接扑倒在地上。
“对对不起,老大,你,没事吧。”维卡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椅子给压住了。
她当然可以踢开椅子,但是难保会碰翻桌上那些易碎的玻璃茶具。
维卡脑海里此刻有一句话在回想。
扑倒了老大。
我的人生圆满了。
所以,
可能就要结束在此刻了。
“快起来。”陶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维卡一听,一个哆嗦,最后剩下一点儿勇气也无影无踪。
“我,我起不来。”维卡索性把自己缩成一个鹌鹑,“老大,你下手快一点,我我怕疼。”
“你脑袋里装的是垃圾吗?”陶朱坐起来,顺带把怀中的少女给举起来,放到一边,顺手拿起笔记本。
维卡环视左右,海潮生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留下一张纸条“四周俱是隔音墙,无人打搅。结束后,再联系我。”
这
完全被误会了
维卡抬眼看了一下陶朱,糟糕,笔记本还在他手上。
“你这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陶朱一边说,一边将笔记本收起,然后又掏出一本足有一指厚的卷宗,“誊抄十遍,好好学学,别人是怎么写的。”
“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十遍会死人的。”维卡一激动之下,像只猴儿蹦上了茶桌,踩得桌上的茶具一阵叮当作响。
“你脑袋里不想别的东西,很快就能完成了。”陶朱说。
遇到这种情况,要这脸皮何用?
维卡立刻装可怜“啊,老大,我的手大概是受伤了,好疼,可能刚才被桌子给碰伤了。”
陶朱看了她一眼“过来。”
维卡老实地走到陶朱面前。
伸出手臂,
刚才扑倒陶朱的时候,为了保护他的后脑勺,维卡用手垫了一下。
还好,及时地保住了老大的智慧与美貌。
手却是脱臼了。
她这种高手居然会脱臼,真是万万没想到。
陶朱深深地看了维卡的手一眼,又瞥了一眼刚才自己倒下去的位置。
终于开了尊口“有点疼,你忍着。”
“啊”维卡一声惨叫。
((这里是临时工小剧场君))
李叔安顿好奎尼,就来到了海潮生的办公室“如何?”
“可能有些听不清,陶公子反侦察力很强,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海潮生掏出一个播放器。
“没关系,确定能成就好。”李叔感激道,“如果少爷能顺利结婚。”
打开播放键,杂音带着滋滋声,
疼老大,我错了,十遍会死人的。
“哇哦。”海潮生挑了挑眉,无声地做了个表情。
想不到少爷这么这么地禽兽,真是太好了。李叔拿起手绢儿擦擦眼睛,看样子,有生之年,他还有机会辅佐小小少爷成长。
连想要还书的李光年也被李叔给阻止了。
三人一起在休息室利用高科技听墙角。
叮铃邦朗
你忍着点,有点疼。
啊!
李光年可是编剧,她早就在脑补了一千字的不可言说之场面,擦了擦留下的两道鼻血,晃了晃手里的《道》复印件“老板,我有灵感了,新剧本三天内能完成。”
海潮生皱了皱眉头“不行,宝珠他们已经被掳走了三天,多一天多一分危险,台词写的简单些,实在不行,就先把书上的对话直接拿来用。记得审查元素。”。
“明白。”李光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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