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阳!”张阳说道。
“张英雄!真的是您!”男警务人员,包括其他警务人员,马上就不平静了。
“我先报案吧!”张阳笑了笑。
“您请说。”男警务人员马上靠近了张阳。
指着躺在地上的的刁必,“此人,刁必,于x月x日在黎乡村仗势欺人,恶意伤害”受害人刘一,致其重伤,身中三刀,后又致使他人,将刘一妻子夏侯殴打重伤。两人伤势有镇人民医院可以开具相关证明。……凶器……”说到这里,张阳递过了一把什么时候拿在手中的砍刀,“就是这把砍刀。……证人……”张阳指着刁必及其小弟,“这些凶手自己就是证人,您随时可以审问他们。”随后张阳说道“报案人,张阳,张家村人氏,是东方科技研究学院学生……”
说完这一切,也不管男警务人员有什么反应,他走到刁必面前说道“去警方陈述事实吧。”又指着其他人说道“你们也去。”
男警务人员都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心说罪犯都要是这么“听话”我们不就省事了。
但也就在这时,正来躺在地上的刁必猛地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他的面前,说道“警察同志,我要自首……”
也就在男警务人员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见本来傻傻站在那里的刁必的小弟们,除了两个断了腿骨的,其他的十几个人,竟然也是走到他的跟前,七嘴八舌,但都是说的同一句话“警察同志,我要自首。”
还有这样自首的?
接着,其他警务人员当场进行了办案,记录了每个人的陈述,并让陈述人签字确认。
也不知道是何时起,边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直到记录完成,才发现,只见四周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估计是全村里都涌到了这里。
这样一来,等于是案子都透明了,因人证、物证、事实都是十分清楚明了,治安所将整个案件移到了东振县警察局。
然后逐级起诉、判决,最后,刁必等相关犯罪嫌疑人被判以有期徒刑和进行了民事赔偿。
至此,这起由村霸故意伤害引起的,闹得纷纷扬扬的风波终于平息下来。
也没有多久,强子在医院接回了父母,让人惊讶的是,刘一夫妻俩的伤势恢复得奇快,出院后,不仅看不出曾经受伤过,身体竟然比住院之前还要好上几分。
同时,也据知情人透露,刁必故意伤害案曾在某处被截留了几天,但是,当截留人听说是“张阳报的案”,就毫无悬念地按照原来的计划执行下去了。
事情说来话长,但是在张阳身上经历的,也就是一天的事。
当他回到村里时,却是听到了一件十分离奇的事。
这件离奇的事正是与祠堂屋顶上的那根大梁有关。
本就按照张铁塔的计划,十五过后就将这根大梁换掉,而且替代老大梁的新梁木也是准备好了的。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原先约定的工匠,因为十五后要出发去外地,要提前开工了。
张铁塔对此当然毫无异议,提早开工更好,因为之前定在十五后,也是根据工匠的计划来安排的。
新的大梁的尺寸、大小,包括与大梁与原柱子之间的榫卯嵌合,都是有着紧密、严格的尺寸。
但结果是,开工掀开屋顶,取下老横梁后,明明一个标准的新大梁,无论工匠怎么安装,就是装不上去。
这不仅仅是工匠急了,张铁塔也是急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
张铁塔回到家后,不由得暴了口。
张阳刚刚回到家,路上也听到了村里人关于大梁装不上去的传闻。
见到父亲一副无奈的表情,想了想,说道“爸,这事您别急,可能是新大梁的榫卯嵌合处还没有干透,有水份肯定是会有点膨胀,膨胀了肯定是装不上去,我想等阴干上一两天,就能装上去了。”
“这倒是可能。”张铁塔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但他又马上担忧地说道“希望干得快一点,因过了十五,工匠就要去外地了,而且懂大梁安装的工匠是很难找的,如果这工匠走了,张铁塔都不知道怎么去收拾这个摊子了。
“这应该很快的。而且装大梁这技术活,如果工匠不在,你儿子我可以代劳的。”张阳笑道。
在学院后院造了几个休闲楼时,就是用的木结构的大梁,张阳还免费做了几天小工,结果无意中学会了如果安装大梁这个技术活。
“你会?”张铁塔觉得自己像是捡到了宝,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而且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得心情大好,当晚就多喝了两个小杯的白酒。
但也就在全家人都进入睡眠状态后,张阳却是出现在了祠堂的门口。
其实,关于木头还没有干透的话,是他临时编的谎言。虽然说木头的阴干是要看当地的气候,在农村,也不会有谁没事干去建一个干燥的平衡室。但是,无论什么样了条件下,只要是存放在室内九个月以上,都是已经达到了阴干的标准。
既然选择作为大梁用的木头,其存留保存期肯定是超过了九个月以上,也就根本不存在的的没有干透的说法。
他记起自己至少有十几年没有到过村里的祠堂了。
推开祠堂的两扇大门,吱吱呀呀的声音,为这安静夜里,添了一种说不上感觉的怪异。
祠堂内漆黑一片,穿过一个偏厅,绕着一个天井,就到了大堂,头顶上一抹亮光洒在了大堂周围,张阳看到了一老一新两根大梁,和屋顶上拆下来的瓦片等材料。
大堂两侧,各有叉字型的木架在支撑着。这是在大梁没有装上去之前,确保整个祠堂结构的安全。
但是让张阳感到奇怪的是,那根旧的大梁分明好好的,使用周期仅二十年,而一根大梁的使用周期,因为选用的木头质量等都是最高的标准,最常规的寿命周期也是在00年左右。
如果按照人的年龄来计算他的使用寿命,都才是“弱冠之年”,寿命周期才刚刚起步,怎么就要更换了呢?
而且,这根树头也没有任何的裂缝或出现其他的问题。所以他就有点无法理解了。
但是有一点,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不会无的放矢去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难道,这里也有什么古怪?
张阳想到了镇教堂里的记忆空间。
但是,自己并没有感应到这里有空间的存在呢!
这时,他想到了《无字天书》中的描述看似没有空间的地方其实蕴藏着的才是强者留下或强者存在着的空间。
想到这里,张阳也是清楚,如果这里真的有空间的存在,而且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的,那么,他继续留在这里就已经是毫无任何的意义了。
他也准备离开祠堂,却想到了自己到这里的目的。不由得笑了笑。最近是被空间这个问题困扰了。
走到新的大梁前,他蹲了下来,这是一根上好松木的木头,用来做大梁是最适合不过了。而且阴干程度已经是一年以上了。
他站了起来,抬头望了望屋顶,想了想,随后,轻轻一跳人就出现在了大梁其中一端的榫卯嵌合处,根据自己刚才观察新大梁的榫卯嵌合处,与其之间,并无任何技术上的问题。
于是,他又到了另一端,发现同样没有任何技术上的问题。
既然无任何技术上的问题,那么,张阳接下去最直接的想法和行动,就是安装了。
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新大梁在他意念的控制下,在一定的斜度上慢慢地升到合适的位置,接着,大梁开始以一种水平线又是慢慢往下,毫无悬念地新大梁两端的榫卯嵌合处,丝毫不差地连接在了一起。
也就在这时,发生的一幕让张阳习惯性扬起了嘴角。
只见旧大梁从地面迅速升起,并出现在新大梁的傍边,它发出的一种愤怒的情绪,似乎是在责备新大梁占领它的主权。
新大梁是毫无回应的,因为新大梁只是一根木头。
但是,张阳却发现,新大梁在旧大梁发出的愤怒情绪中,竟然开始脱离了两端的榫卯嵌合处。这下,那还有不明白,工匠为什么始终安装不上新大梁的原因了。
这就像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岗位上不称职,却又不允许第二个人去占领他的岗位。张阳想到了一句民间谚语,可以很形象形容眼前的这根旧大梁的行为。
但是,旧大梁却是忽略一点,张阳允许它这样做了吗?
其实,这也是张阳简单粗暴的办法,感应不到存在,技术也没有问题,那就引你出来,你不是不让位给新大梁吗!
他挥手朝着旧大梁包裏而去,面对一个自己都感应不到存在的空间,他是丝毫都不敢大意。
这时,他听到了从旧大梁身上发出的一种声音,“人类小子,你不能破坏规则,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谁规定的?如果是你的地盘,你为什么不称职?为什么给我们制造麻烦?”张阳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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