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说了,生活的乐趣,在于美食可以让生活变的更美好。
一顿丰盛的晚餐吃的是她和云鸿都心情舒畅。
心情很好,不如边吃边唠唠家常,也不知道现在离寒季来临还有好久。
风轻染细算了一下,大概是一个月还是一个月十天呢?
之前的炎季好久算过去了,也没有明确的界限,风轻染也不知从哪一天算起是丰收季,只知道天气渐渐的变化了,变的不再炎热炙烤就算是过渡到了丰收季。
“还有多久进入寒季呀!你看,这腊肉加上烤肉,还有收获的土豆和昨天搬回来的地瓜,应该够的上我们寒季吃了吧。要是够的话,我们就减轻工作量,最近从早忙到晚,简直是吃不消,我现在的目标是在寒季来临前把今天弄的兔皮给处理出来就行了。”
蹙眉思考的云鸿,原来这烤兔也可以储存到寒季吃,他虽然知道腊肉是用来过寒季的,不过,在部落里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子处理食材过寒季的。每天都是吃的是刚捕的,即使是寒季也是如此。
所以,这些东西到底是够不够寒季吃,他还真没法估量。
“我也不知道够不够的,你知道的,我们寒季根本就没有存过粮,都是有捉到猎物就吃,没捉到猎物就不吃。所以才告诉你寒季会饿死冻死很多的人。”
想到这里,云鸿本来都有那么久想起部落的事了,可马上要到寒季了,他不由的开始为部落的族人担心,要是他能把风轻染的保存肉类的办法带回部落就好了,这样寒季至少不会再饿死那么多的族人。
想着这里,他不知不觉的嘀咕了出来了。
“不知道祭祀婆婆过的怎么样了,不知道到这个寒季族人们会……哎!”
风轻染不是第一次听到云鸿说到祭祀婆婆了。
“祭祀婆婆对你很重要吗?怎么每次你都只提到祭祀婆婆呢,你的父亲母亲你不想念吗?你不是部落的族长的孩子吗?少族长,没有跟班的吗?”
他们俩还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些话题,今天不知怎么的,风轻染想问上那么一两句,只是她不知道,她的问话句句踩雷,句句扎心。
云鸿抬眼扫了风轻染一眼,情绪瞬间低落,那眼神真的好冷。
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清了清喉咙,向风轻染解释道。
“当然会提到祭祀婆婆了,祭师婆婆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至于父亲母亲,我没见到过母亲,据说是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我也是大概半岁的时候,父亲才带我回到了部落里。而父亲也是在我落下悬崖的前几天病逝了的。”
“本来我该继承我父亲族长的位置,只是在传位仪式的前一天晚上,祭祀婆婆给我传达了神谕,说神女将降临我们部落附近,让我一定要找到神女,然后也因为占卜,窥探了天机,遭到了反噬,就闭关养伤了。”
“然后呢?”云鸿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风轻染听着云鸿的故事,只觉的这故事怎么那么狗血的样子,急急询问后面的情节。
“然后,我不是跟你说我是被追杀吗?我父亲之前的一个对手,知道了祭祀婆婆闭关了,就是在我继位的那天,他公然反对我继位,说是我血统有问题,不配继承族长的位置,在族里各种挑拨,族人有些相信了,其中就有我的一好友跟班,他背叛了我,还追杀我,接着你就知道了,我就掉落下了山崖。”
云鸿真的是不会讲故事,但是,就是从这三言两语间,依照她看小说的经验啊,这么狗血的发展,风轻染也知道,这估计是被他爹的对手给坑了的娃。
虽然知道再问也是插刀的做法,她还是忍不住多问两句。
“血统有问题?你们不是虎族吗,就你那拟兽态,还能有血统的问题?”
“就是这样才有的问题,我父亲他们的拟兽态的老虎,都是只黄色的皮肤的老虎,全族唯有我一个人的拟兽态是白色的皮肤。”
云鸿说完,情绪更加的低落,她本来还有疑问,看着这样的不开心的云鸿,还是不要再问这个问题比较好。
也是的,好好的开心吃饭,她找些什么话题来聊,把吃饭的兴致都给聊没了。
她起身开始收捡碗筷,想要赶紧的撤离,这现场太压抑了。
云鸿也上手跟着收拾。
“你不是不喜欢洗碗吗?还是我来洗碗吧。”
风轻染极其的不擅长安慰,一般遇到有人需要安慰,她要是不会安慰,觉得现场尴尬,都是默默的撤了案发现场的。
可是云鸿总是能一击就中她心中的柔软。他心情如此的不好的情况下,还能记得她不喜欢洗碗,这样的温柔,让她怎么舍得他难过。
这样一对比,她都有几分反省,云鸿的温柔都是体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她的喜欢,可不能光说不做假把式啊。必须的想办法安慰安慰云鸿才行。
云鸿在洗碗了,风轻染站在一旁看着他洗碗。
她绞尽脑汁,对,就是这样子的。
“这个皮肤的颜色不一样,不一定是血统的问题,跟你举个例子吧。我有一个亲弟弟,我俩的肤色就差异很大。我就是个白皮,我弟弟就是个黑碳,我们俩站一起都叫做黑白配,这样的你总不能说我们不是亲姐弟吧。还有的,我们那个世界也是有老虎的,更是也有白色的老虎,科学家解释的是白色的老虎是因为基因变异才肤色不一样的,所以说不定,你和你父亲肤色不一样也是因为基因变异。”
风轻染也觉得为了安慰云鸿她是蛮拼的,在异世还给云鸿讲什么科学家,什么基因变异的。
“你都说这信息是你父亲的对手说的,那信息就相当的不可靠了,说不定,他就是为了不让你继承族长的位置,挑拨族内关系找的理由罢了。”
说着说着,风轻染发现云鸿被她的几句话给安慰了。哎,这样想想,安慰人也不是那么的困难的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发现他们俩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才知道这些事,会不会有一点了解的太迟了啊。
他们好像都不曾了解对方的事,就像云鸿不曾问过她之前的每一次哭泣是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云鸿还时常想念着他唯一的亲人祭祀婆婆。
他们俩在这孤岛的生存,经营着逐渐的满足了物质世界,却忘记了精神世界。
她醒悟了,不能因为话少,就不聊天。
想到这里,风轻染开始有目的的有意识的向云鸿问话了。慢慢的了解她之前所不知道的云鸿。
他虽然是知道了现在他不能返回部落了,但是,他依旧会想念着生他养他的部落,部落里有他的亲人。虽然他遭受了背叛,但是,他还是相信着有不曾背叛他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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