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两个黄色的阵法被叠加到了右手之后,相互摩擦着,让空气有了一种气流在涌动着。只是突然之间,那两个阵法互相的打着结。水波和木头无法结合,他突然手被震开,第一次尝试失败了。箫九天立刻将箫金周围残留的真元之气打散,若是让这二者继续停留,便可能会形成一个短暂的爆炸。
第二次尝试开始了,这一次箫金缓慢的将这两种印结合着,将木阵打入了水阵,只见结合成功了,那两种威力,并没有互相排斥。
“现在,将你的真元由缓到快的注入阵法里,催动阵法继续发力。”
箫金那黄色的真元便绵绵的注入了其中,只是那阵法及其的不稳定,还未等到箫金的大量真元打入,便消散到空中,形成了一股微光。虽然说这阵法炼成这个样子已经是算完成了,但是在战斗中这么慢慢吞吞的释放阵法,无疑是自找死路。
“现在,按照着这种方法,继续修炼,知道你发出的那一阵光,能够刺眼为止。”箫九天道。
箫金继续的练着功法,而此时的箫九天也没闲着,回想起了光合劫的功法,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感应着那些船上亡灵状态的冥族人,却发现,光合劫完全没办法感应到,然后便知晓,光合劫感应不到幽灵的存在。也许这就是光合劫的缺陷吧,但光合劫的危险性太高,越使用的更强烈那功法乱人心智的几率便越高。
就这样,两天的海上航行里,箫金的水木阵法也越来越熟练,当大量真元注入其中之后,终于形成了烛火之光。
而前方不远,就是奥尔克群岛的所在之地了。
那岛屿极其的分散而且很多,每个岛屿都只能容的下数十户人家,那烟囱里冒着黑色的烟尘。继续向前走着,终于到了一个主城,那主城的建筑和周围的环境极其一致,一种寡淡的白色,有数十公里的直径。生活在这里人的生活想必就是黑与白两种颜色,生活毫无色彩吧,至少箫氏二人是这样想的。不过对于修真者来说,这还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去处,在这里能够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专心的做自己的事,自己的真元纯度应该也会被净化吧。其实二人不知道的是,这极北的星罗大陆,确实是修真者隐士的淡雅之所,在这里归隐的名士众多。
就这样,船也慢慢的靠近了主城,两人飞跃了下去,站在了码头边,两边停靠着十几个小船只,和几个在修船者。只见那修船者看见这二人,发出了异样的眼光,毕竟,在这个外界关注度极低的地方,除了本地人以外,真的几乎没有外人企及。
那码头前是一个街道,四四方方的格局,来来往往的行人都有一双青色的眼睛,那眼神如冰般寒冷,二人内心便想着:极冷之地的极冷的人,真的是冷酷到了极致的生活。
只见那行人看见这二人,便立马停顿了下来,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箫九天极力的想听懂他们的方言,只是这遥远的距离终究形成了隔阂,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
只是突然之间,一个男人突然向他们袭来,两人不禁的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那压迫感不是自外表而生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惊慌。
之间那人的手,突然变成了一把宝剑,向箫金劈去,而箫金立刻一闪躲开了,这不问三七二十一的突然进攻,吓得箫金立马运行着真元。
而那个进攻的人突然方向一转,向箫九天冲将而去,箫九天汇聚了全部的真元于手上。之间那手剑便径直的斩了下去。
哐!!!两股力量碰撞了起来,箫九天的手已经形成了钢的颜色,然而还是被那一掌割伤了皮肉,鲜血一滴滴的滴在了洁白的地面。
只是那男人的进攻却并未停止,手剑便又从空中向他劈来,却让箫九天来不及再次提聚真元,便顿时将真元从全身爆发出来,形成了一个蓝色的保护盾,箫九天其实知道,这样其实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好歹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又准备用双手抵挡。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而来:“走!!”
说罢,一道光便立即将二人带走消失不见,只留下在原地静静站着的灰眼睛的男人。
只见此时的二人正被一种无形之力飞快的带着腾空前进,两人的前面是一个头发飘逸,身着八卦长袍的背影。那背影一路飞奔直到一个岛屿上停了下来。
只见那人转过身来,看着这刚刚反应过来的二人。
那是一个中老年男子,方形胡子,脸上有些岁月的皱纹但依旧是潇洒秀气。
“为何救我!”箫九天道。他对动机不明的陌生人一向保持着警惕,反而那些一上来就打将开来的人,他倒是理解----要么是捍卫什么,要么是拿别人出气,再要么,就是精神病。
“你们是箫氏吧。”箫九天那清灰色直挺的长袍真的是辨识度很高,箫氏的排名并不咋的,但是名望想来挺高的。至少二人是这么想的。
那男人笑到:“我乃东箫别谡,东箫隐士。”
“东箫隐士。”箫金惊讶道:“东箫之人隐居到了这星罗大陆来了?”
这东箫,可是萧家战力的支柱,箫氏最强者大部分出自于这里,连曾经那个被视为箫氏传说的始祖也是东箫之人。现今的东箫,有二分箫氏战力的能力。
只是让箫九天怎么想也想不到有过这号人,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自己带走。
“东箫之人最强者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箫九天问道。
“十几年前,我被派遣到天涯海角去治理天河,而后跟随箫万全修复天河之后,我便离开而去云游四海了,而今在这里养老。”男人道。
“你竟然是他父亲的朋友。”箫金道。
男人惊了一下,对着箫九天道:“你莫非是箫九天?!”
“正是。”
“真是万千世界之奇妙巧合啊!!没想到箫万全口中的婴儿,此时已是翩翩的美少年了。”箫别谡惊叹道。
二人也是惊感到,大千世界真的是有无限的神奇啊,在这远方的冰雪之岛,三人缓缓的前行着,而后到了箫别谡居住的木屋。
木屋四四方方,那木屋里设施全无,一个蒲团在房间的正中,四个八卦的图案,整齐的画在东南西北。
“想是这房屋模仿世间地之图。”箫九天道。
“是啊,我在这里生活已有数年了。”箫别谡道而后拿出另二个蒲团,分别请二人坐上。
“请问刚刚那个灰眼的男人,为什么不问缘由的向我们开战?”箫金问道。
“呵呵!因为这里是星罗大陆啊,世间最残酷竞争力最强的孤独之地。”箫别谡道:“这里的居民能够将真元运用到微妙的状态。”
“微妙的状态,是指真元实体吗?”箫九天问道。
“所谓的真元实体,就是。真元依靠着自身的联系聚集在一起,形成实体的状态。当年的我来此后就好奇他们是如何练就的,只是,我寻找了两年也未找到。”
箫九天和箫金面面而不语,因为他们知道,那秘籍此时可能性极大的在冥肖手里,若是眼前的这人要打他们的主意的话,那事情就难办了,至少,二人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箫别谡修为极高,是个不好惹之人。只是那箫别谡哪里知道,那链元的真籍,竟在十多年前就被人盗走。
“箫老前辈,”箫九天道:“我二人前来此处,是为了解一个类似于咒语的东西。”
“哦,什么咒语。”
“老前辈,你知道有一种什么样法术或是咒术,可以将人的身体封印在一处,而后一旦离开那里,便能够使人变成灵魂出窍的状态吗?”
箫别谡想了想,而后若有所思,道:“奥尔克的主岛上,有一个统领着各群岛的大族,他们作为这一带的强者,拥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在他们的主殿的藏经阁里,或许有存在记载吧。”
“只是那语言不是我维特洛大陆的语言,普通人又是怎么读懂呢?”箫九天问道。
“一千多年前,维特洛大陆发生了千年难得一遇的天震。”箫别谡道:“当时天震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人间各处被损坏,伤亡惨重。”
“而后有些许的维特洛人发现,这永冻的星罗大陆,竟是一个永**静的祥和之地,所以部分的维特洛人来到了这里,而后发现了当地的土著,用一种堆积树叶的极原始的方式记载文字,而后维特洛人将文字带给了他们,教会他们怎么书写文字和造纸,星罗大陆人天赋非常高,不到短短的数年便学会了维特洛文。”
“星罗人作为回报,将凝聚真元之法传给了部分的维特洛人。”
“只是他们的语言还是延续了星罗语,所以如今的星罗大陆人,讲的是星罗语,但使用的是维特洛的文字,而且大部分的人是无法讲维特洛语的。”箫别谡道。
“所以我们只要进入那藏经阁里,便能够找到记载那种功法的文献。”箫九天问道。
“基本上是这样。”箫别谡道。
而后箫九天准备立刻启程,只是突然被箫别谡叫停道:“先别走啊!你现在手上有伤,今天就不要去了吧。难得的遇见了故人,能告诉我家族现在怎么样了吗。”
“家族啊,老前辈,您听我细细为您道来。”箫金上前说道。
这三人谈的还是比较融洽的,毕竟是箫氏之人,不管到了天涯海角,也是同出一门啊。
就这样,箫金和箫别谡聊到了天色将晚,夜色降了下来,三人的肚子也饿了起来。
“我去为你们找些食物来。”箫别谡说罢,便出门而去。
而箫金和箫九天见状也跟了上去,三人到了摊上,只见那箫别谡极速的运行着功法,然后纵身跳入海里,而后瞬间,两条鱼从海里跳到了岸上,而后他本人竟一滴水不沾地飞出海面,双手靠背稳稳的飞行了过来,降在不远处。而后他又以手为刀,将树木横腰斩断,只取那中间部分飞行回屋外,那箫九天和箫金也拿着鱼跟了上去。
三人在屋外生起了火堆,烤起鱼来。
而在箫金看来,这正烤着的鱼带着鳞片,没有做任何的处理,这箫别谡过了这么久的寡淡生活,真的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至此,一晚过去了,三人就此别过。
箫九天和箫金坐着箫别谡提供的小船飘荡了过去,这一次,不能光明正大的走,这不明大陆里面不明的事情,让二人提高了警惕,穿上了白色的束身衣。在这个一切都是白色的世界里,穿上白色就等于隐形了,若不能靠近到数米,几乎不能发觉丝毫。
船偷偷从一个人少的地方靠在主岛的岸边,二人立刻下了岸,而后将那小船推沉在海里。
那是主岛的后端,一个茂密的丛林里,穿过这片丛林,有一个较高的山包,站在那山包上,就能看到所有的建筑了,然后按照箫别谡的描述和制作的地图,地图绘制的方向在那里就可以找出来。于是他二人便快速的穿行在林间,脚上的雪上是清晰的脚印,这是因为他们的功法已经让他们身轻如燕,所以那脚印才如此的流畅明了。
两人随后到达了山包,看着那下面整齐排列井井有条的房屋和街道,比对着手中的地图,他看到一个突出的方底圆顶的建筑,那里就是藏经阁了。
二人相当好奇,汇聚着奥克尔群岛文明的藏经阁里,到底有什么样的书本文献,功法秘籍呢!
只见他二人纵身前往,而身后的丛林里,一个灰色眼睛白发的男人顺着脚印走到山坡上来。
只见他二人已经来到了这藏经阁前的一个房顶,这一路也是特别的轻松:奥尔克人虽然战力高强,但是论起察觉能力来说,还是太差了。
那藏经阁前有两个守卫,身着兽皮径直站在那里。
“我们要怎么进去呢!”箫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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