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清晨,窗外响起了吆喝和各种器具的碰撞之声,箫九天从床上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在客栈里,而门外传来了箫金的声音。
他起身开始梳洗后出了门,看见了门外的箫金,正在和一个少年一起吃着早饭。
“你醒了。”箫金一挥手,示意让他过去。
“我乃文则志,见过阁下。”那箫金同坐的少年向箫九天行礼。
“我乃是南箫九天,”箫九天回了礼。
三人坐了下来。
“九天兄,你昨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真元紊乱了。”箫金道,
听见箫金的话后,箫九天极力的回想着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只是让他想破脑袋,也没回忆起来。
“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去了抉家的门客招徕吗。”箫九天道。
“是啊,但是在抉氏的院子里,你可有印象?”
“我只记得那里有很多人,有一个蒲团,我坐了上去,之后的话。。。。。。”箫九天道。
“之后你的真元紊乱,是两个好心的修真者帮助了你。”箫金道。
只见箫九天听后一惊,心里暗想着:莫不是光合劫又发作了!!
“这位兄台是为何而来啊?”箫九天对文则志道。
“昨夜见你晕倒,我和箫金兄台便将你扶了回来,天色太晚,箫金兄让我同住下来了。”文则志道。
“有劳了。”箫九天道。
“这位文兄,是云游四海的修真者,昨夜去参加抉家的招徕的。”箫金道。
“正是。”
三人吃过了早饭,而后箫金对箫九天道:“我们就在这里停留二日,随后就开始继续南行吧。”
“如此也好。”箫九天道。
“你们莫不是要去仙剑山?”
“正是。”箫金道。
。。。。。。
箫九天二人决定去城中看一下那巨型的建筑,而后三人一起同行,箫金叫来了一辆马车,三人上了马车,然后向那里驶去。
“那塔到底为什么修建成如此奇怪的样子?”箫九天问道。
“这事情还要从抉家说起,可以说,要不是抉家的崛起,这里也不会修建起这座天雷塔。”文则志道:“几年前,这天圣国有一个放牧的族人,他们经营着全国大部分的肉食,造成了垄断,而后,那家族不断壮大,成为了天圣国的第一大家族,时至今日,那抉家依旧是在极速的发展,昨天晚上的门客招徕也是如此。”
文则志继续道:“那抉家在此处修建了通天雷塔,依靠着天雷的力量,催动着地底的机关,那机关链接着数百里的农家灌溉渠道,所以每次下雨,只要有天雷,落在这平原上的雨水便会被均匀分散,以至于农田不会被淹没,而产粮的质量也会提升。”
“若是不打雷,那岂不是无用。”箫金道。
“若是不打雷的话,抉家便会派遣大量力士到那天雷塔里,来人为的推动机关。”文则志道。
“果然是妙啊!”箫金道。
“这抉家可真强盛啊,掌管着全部的灌溉渠道,那皇家为何不作为?”箫九天道。
“皇家已经完全地信任了这抉家,两家合力的统治这天圣国,而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大量的外国之人都迁移到这里,更有大家族举族迁移,而天圣国国君热情好客,大开了门户接纳所有前来投奔的人,生意已经做到了遥远之地,就连你们箫家,也和万圣国有生意上的来往。”
箫氏二人听之有理。
车马行驶到了那巨型建筑的下方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人下了车,望着那通天塔,那塔是高到没有边,顶端直入云中,这建筑,是这箫氏二人没有见过的:世上竟有人可以将塔楼修筑到如此高的地步。
只见二人惊叹之间,远方有两个人影在晃动,箫九天立马感应到了周围的异常,开始警惕了起来。只感觉到那人影竟然越来越近,好像是冲着他而来的。
咚!!顷刻之间,一个拿着巨剑的白袍修士和箫九天对峙着,那刀剑砍在箫九天的手上,只是他手已经变成了钢铁一般的颜色。
“箫家之人,,呵呵。”一个男子的声音。
之间袭来的二人身着着白色长袍,带着束发。
“又是箫家之人!”那白袍男子道:“从这个城里,已经走了十几个箫家之人了,你们的速度挺慢的嘛,为何不跟着大部队一起走,那路上岂不方便多了吗。”
确实,箫家派遣前往仙剑山的人,原本是以团体的方式一起南行,只是到了箫九天的时代,规则变了,大家都喜欢独来独往,所以也不跟着团队走了。
看着眼前的这二人并不是抱着杀意而来,二人放松了警惕,竟互相行礼了起来,刚才的那波进攻,就是修真者之间的试探了,只是箫九天完全是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光合劫能感知到他们身体的素质。
那二人一看是贵族子弟,言行举止之间都有着风雅气质流出。
“我等是抉氏子弟,也正准备启程前往仙剑山修行。”二人道。
“见过了。”箫金道:“不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闻箫家的大名,但还不知道箫家子弟的功法怎么样,所以想切磋切磋。”
“切磋!”我想你是找对人了,我等也是很久没有动身子了,现在身体都有点酸痛。”箫金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只见那二人和这箫氏二人相互对开,似乎是一场战斗要开始了。
突然之间,箫九天的身后的真元散发了出来,在天空之中形成了一个猛虎,只见那猛虎一叫是震耳发溃,那抉氏二人见状,便毫无了对战之意,这场战斗已经毫无疑问谁胜谁败了。
抉氏二人收了真元,相视一笑,拜道:“不必再战了,我二人甘拜下风。”
箫九天只是微微一笑,而一旁的箫金却震惊了:从来决胜负的都会有一场恶战,只是到了箫九天这里,却如此的分了胜负。
“二位今日来此一游,是否愿进这天雷塔中参观一下?”那抉氏二人道。
“正合我意。”箫金道。
这四人是不打不相识,只见刚才还针锋相对,此时有点相视忘情之交了。
五人进入了天雷塔中,这天雷塔,倒是让箫九天想起了自己的天雷劫,望着自己右手上的银色护腕,若有所思。
天雷塔的直径有两千步之宽广。
那天雷塔的内部,底部是一个巨型的齿轮,那齿轮每个齿旁都有数米长的钢柱,那钢柱上还残留有黑色的手印,抉氏二人道:“那里是力士触发机关的地方,每年雨季,宗家都会派几百个有真元之力的力士前来,在此推动齿轮,清除这西部簪洲的积水。”
箫氏二人一惊,想这西部簪洲面积之宽广,竟仅靠这区区几百力士便能行如此之事,可见那力士真元之雄厚并不亚于二人----这大千世界,他二人可是见到了一角了。
而后,抉氏二人指着塔顶直通下来的巨型齿轮阵道:“雨季的时候,雷电从这里下来,产生强大的推力,推动齿轮,残留的力量可以让其运转三天三夜,而本洲洼地的雨水,将被抽送往水渠之中或者储存在县专设的储雨的池里,等到旱季时,再清放出来,完成水利灌溉。”
二人又道:“这是我抉氏做下的丰功伟绩。”二人说话时带着骄傲之气,毕竟,如此盛举确实少见。
随即,众人爬上了天雷塔,那上去的路径便是一个直通天际的爬梯,那五人一个接一个的上爬,只是这上爬的路程极其漫长,待到顶端时,竟用了三个时辰,只见此时天色已黑,全城的灯火通明着。
这五人都是修炼真元之人,像这样的爬梯的事情只能说是小事,真元之要一直聚集在手脚,便能毫不费力的上去,而这爬梯的过程中,箫金几度差点睡着掉下去。
只见这五人眺望着这宽广的城市,各色的发光建筑,有数条街,烛光照亮的程度不亚于太阳,四处都是密集的如芝麻星店般大小的行人,隐约之间还能听到一些声音,只是此地太高了,忽然一阵风起,一朵云飘了过来,众人的眼前像是起了一阵迷雾。
“今日天色太晚,不如三位回我等的宅子休息吧。”抉氏二人道。
只见箫九天还有点扭扭捏捏,本想着夜里就在这高空之中过夜,却不想这二人如此好客。
“那就多谢了。”箫金道。
这时星空也出来了,五个少年就这样看着这大好的人间,箫九天的心里突然有了想守卫这大好河山的想法,只是片刻那想法就消失了。
已经登顶一个时辰了,众人也看够了风光了,一阵风起,身上便起了凉意。
“回吧。”箫金道。
只见众人都转身准备爬下高塔,而箫九天还站在那里。
众人回头看向箫九天,只见他纵身一跃,便向那地面俯冲而去,众人是相视一笑:作为修真者,自然是要用修真者的方式来下去了。
于是便一个接一个地跃下了这铁塔。
“在下是抉氏抉文义,这是我兄弟抉文礼。”
“在下箫九天。”
“我是箫金。”
“在下乃文则志。”
这五人竟在这空中互相行礼,结识了起来。
那五人如流星般向下俯冲着,眼看就要接近地面的一个密集的街道上,箫九天和众人提聚起真元,看见了一个无人的空缺处,便落向了那里。
咚!!咚!咚!咚!咚!只是瞬时的五道声响,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这人流密集的小吃街,地面上出现了五个少年,和他们脚下的几个车**小的坑洞。
只见众人顿时鼓起掌来,只是那旁边店铺的老板却跑了出来,是一顿破口大骂,而随着箫金二话不说地一个金币放在了他手上后,便转怒为笑,说说笑笑的送了五人上千步,而后又是行礼又是道谢的,众人也是一笑而过----有钱真好。
只是那店老板,怕是再想要也要不来吧。
三人进了这抉氏的宅子,主人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这二个抉氏的父亲,为二人安排了一个住处后,便听说有事情,外出了。
夜晚,在箫氏二人的客房里,箫金早就是睡下了,只是箫九天还醒着,静坐在房间里打着坐,直到了夜深人静。忽然,他一个激灵,感应到千步外的宅门处有人走动,他极力的感应着二人的真元,便发现竟然是二个抉氏少年的父亲,只听见在小声地和下人交代什么,只是周围有蟋蟀的声音,箫九天没有听得清楚。
“这主人为何如此鬼鬼祟祟。”箫九天口中小声道。
只是这被一旁刚醒的箫金听见,小声说道:“别人的家事,还是不要管了。”
也罢,箫九天心想着。而后也睡下了。
次日,五人聚集到了院前。
“我等昨日已经商量好,也计划即日开始前往仙剑山的修炼了,这天圣国的一路,我等也可以一同前往,等到领国而后我们相别。”二抉道。
“如此的话,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倒是九天兄。。。。。。”箫金道。
箫九天点头示意了。
而那文则志也是眼光一闪:“也带上我吧!!”
于是乎,南行的二人组,变成了南行五人组。
众人都收拾了行囊,正午时分,众人都带上了装备,二抉和母亲告别以后,前往集合的地方----一个空旷的抉氏的训练场。
那训练场上有二人在各自地提炼真元,练习掌风,在等抉氏二人的时候,箫金也没闲着,一眨眼的功夫就跑进训练场里和那一行的少年打的火热,而后又互相地称兄道弟,只是一旁安静打坐的箫九天和文则志面带尴尬之色。
半个时辰之后,那抉氏的二人已到,便一起前行了,往东城走的路程还有一日,这个巨大的城市,有着数千条道路,要是是箫氏二人独自前行的话,那感觉就像是在走迷宫了。
前行五人的身后的街道上,似乎一直都是这么的繁忙:那行人来来往往,兵马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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