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药师公会所代表的世俗的权力?
能够掌一国之政要的宰相,想要处理药师公会的事务,又怎么可能困难得了?甚至,根本就不用他出手,只要自己手下的几个政客,就能够处理得清清楚楚。
“药剂学的水平高低,不等同于管理水平的高低。”封信遥又增加了一条自己不想管理的理由。
提到这一点,封信遥自然是把上一世的医院管理的经验挪了过来。药师公会,确实是相当于一个大型的医院。
技术高超的医生,既不代表着坚挺的人品,也不代表着就有着极强的管理能力,如果把技术高超作为唯一的选择管理层的标准,那么,很有可能对医院的展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正因为如此,封信遥记得,在自己穿越之前,无论是电视还是报纸上,都对医院的医疗诊治权和经营管理权进行剥离,从而使得医院更加有效率的工作。
当然,封信遥没有讲出最重要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是人类!过两自己就要回大唐帝国了,又怎么可能再管理一个庞大的公会?那岂不是鞭长莫及?
“我完了,今晚的闹剧就此结束吧。”封信遥挥了挥手。
长老会可以决定会长的任免,所以,长老会的权力,甚至还要在会长之上,只是,自今晚上起,这个格局却是彻底地打破了。
把该讲的讲完,与西米尔告了别,封信遥再也没看愣着的各魔,一转身,自顾自地走进了宰相府的大门。屠莲儿、独孤刀和龙九,紧随其后。
早就守在门外,等待着西米尔的马车,在接上公主之后,融入到了夜色之郑
今晚的夜,有些阴沉沉的,风声渐疾。
别的人和魔,都陷入了梦乡,封信遥却强撑着疲惫,向战士导师讨教之后,这才陷入了沉睡,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落进屋里的时候,封信遥这才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
今的太阳,终于在睡了几之后,拨开了厚厚的云被,露出了一张不知是睡糊涂了,又或者是还未睡醒的苍白的脸。
不过,有太阳的日子,总没有太阳的日子,给饶感觉要舒服一些,哪怕,今的太阳白得像张没有烙好的白面饼子。
“哥们儿,辛德克派来的魔,守在外面了。”独孤刀根本就没敲门,直接就闯了进来,然后,左右看了看,又仔细嗅了嗅,显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么早?”封信遥笑骂着踢了一脚独孤刀的屁股,他当然是知道,独孤刀想要找屠莲儿在自己这里过夜的证据。
虽然,封信遥也很希望跟屠莲儿腻在一起,但是,屠莲儿昨晚只是陪自己聊了一会儿,就主动地离开了,她知道,封信遥现在很累。
这是在宰相府,她必须要减少对封信遥带来的影响。要知道,获得了药师公会会长的封信遥,已经是众矢之的,她不想给封信遥再增加更多的危险。
掌控药师公会,对封信遥来讲,不仅是帮助屠莲儿的机会,也是一个搅动魔族帝国的好机会,不然的话,他为什么提出要把等魔给吸收进药师公会?
一个女帝海盗团,虽然有吸引力,但是,毕竟隔的太远,又有多少等魔只靠自己的努力,就能够到达呢?
可是,药师公会可是不同,遍布整个魔族帝国的分支,就像是一张覆盖帝国的大,甚至,可以延伸到魔族帝国的边边角角!
“让他多等一会儿,反正我不急。”封信遥笑着道。
辛德克敢反悔?封信遥可不相信,毕竟,在他的手里,可有着辛德克作弊的证据。如果宣扬出去,对辛德克可是不的打击。更何况,现在的封信遥,可是得到了宰相古纳的支持!
既然古纳敢把屠莲儿接进府里,也就是光明正大地站在了屠莲儿的身后,相当于变相地承认了屠莲儿的身份,这个时候,谁跟封信遥过不去,不就是跟整个宰相府过不去?
一觉醒来,封信遥的脑子里,确实还有许多没有来得及消化的信息,突然间接手药师公会,无谛于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不过,即便是上掉馅饼,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吃得到,也有可能会砸死人。
在宰相府的门前,一辆宽敞的马车上,挂着叶什尔家族的家徽,一个三十多岁的年魔,身披一身银色战甲,一脸阴沉地站在马车旁,只是,他的眼神里,不是什么恭谨,而是带着几许仇恨。
这个年魔名为苏罗地,是叶什尔家族的魔,按道理来讲,接待一个等魔,可不是他应该做的事,但是,这可是他主动要求来的!为什么,因为,封信遥昨杀死的苏纳伯,正是苏罗地的亲侄子!
“侄儿,你的仇,三叔会替你报的。”苏罗地的心里念念有词。
苏罗地听辛德克了,封信遥是故意示弱,让自己的侄子苏纳伯一时大意,没有及时展开魔变,这才被封信遥杀死,所以,他才会请命而来!
对于这么卑鄙恶毒的等魔,他只欲杀之而后快!固然,辛德磕赌约很重要,可是,侄子的仇就不重要了吗?只要把封信遥杀死,所有的问题都不就会迎刃而解了吗?
当然,苏罗地告诉辛德克,他只是想看看封信遥的份量,如果辛德克知道苏罗地抱着复仇的心态而来,他又会做何感想呢?是同意苏罗地的复仇,还是会阻止苏罗地到来呢?
终于,在苏罗地等到花儿都要谢聊时候,宰相府的角门一开,一个等魔率先走了出来,其后,又跟了两名上等魔。
“走吧!”苏罗地冷冷地道,一跨身跃上了一匹战马。
苏罗地的身份可不低,是禁军的七统领,也是一名皇斗士,不然的话,又怎么有资格带封信遥他们去见李向龙?
“哟,这么拽。”独孤刀的嘴角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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