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将领在那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闻言,林羽璃冷嗤道“别以为你装孙子,我们便会轻饶了你叫爷爷也没用”
将领,“”他只是一紧张就会结巴而已
但此情此景,他怎敢反驳。
谁能想到,这世间会有这般强悍的女子。
硬生生徒手把他们重金打造的炮筒,给劈成了好几截不说
还顶着漫天的箭雨,冲到了他的面前,将他给生擒了
那些冷箭和剧毒,对她们毫无效果不说,还被她们给打回来不少,伤到了他们自己人
原本觉得,这两个女子便是世所罕见的恐怖存在了。
不曾想,她们竟然还是夜君墨的手下,还把他给带到了更加恐怖的夜君墨跟前。
落到夜君墨手里,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思及此,这将领当即便想了结了自己。
但是他牙关刚一打开,便被夜君墨手下的暗卫,给眼疾手快的卸掉了下巴。
“想死,等玩够了再说”夜君墨冷声道,“把他这一身铠甲卸了,挂在城门口”
他话音方落,手下之人便行动力迅速的卸掉了将领身上的铠甲。
此时,那将领倒是被激起了几分志气,当即破口骂道“夜君墨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杀了我”
此番他下巴脱臼,说话也是含糊不清,还一直流着口水。
那形象,非但毫无气势,反而愈显狼狈。
“我们偏不杀你,就是要辱你你又能耐我何”林羽璃讽声说着,随手给他塞进嘴里一颗药丸。
将领忙不迭的想要吐出来,可这药丸入口即化,根本不给他任何补救的时间。
感觉到那不知名液体滑入喉间,将领的脸色瞬间就变白了。
“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什么”将领一边说着,一边干呕。
林羽璃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讽声道“你不是不怕死吗吃了点毒药而已,就吓成这副德行了”
“毒毒药”将领的脸色更是白里透着青。
“不是毒药,难道是糖豆吗”林羽璃冷嗤道,“这是好东西,你和他们一样,都值得拥有”
说着,她指向了一旁那些瘫倒在地,没骨头似的几个人。
见状,将领额上的冷汗,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看样子,你是知道他们遭遇了什么了那就不需要跟你详细解释了”林羽璃冷声道,
“你们一会把他给吊的结实一些等他骨头被啃没了,整个人会软成一滩烂肉,保不齐那绳子会生生把这摊烂肉给勒断了那形象,挂在城门不太美观,死又死不了啧啧啧”
那个画面,光是想一想就叫人全身发麻了。
将领甚至觉得,现在就有虫子在啃着他的骨头了,他吓的登时拼命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那将领说着,赶紧跪在地上,拼命的求饶。
“我还当你这骨头多硬,原来不过如此”沈月逐见状,眸中透出了浓浓的厌恶。
这样的软骨头,也敢联手别人来害她,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思及此,沈月逐深吸了一口气,正色道“我可不可以先揍他一顿。”
“请自便”林羽璃道,“反正我给他吃了药,三天五天之内,他死不了的”
“谢谢”沈月逐说着,一脚狠狠的踢到了这人的胸口上。
她这一脚力道极重,那将领顿时如一块破布似的,被踢飞了出去。
他猛吐了一口血,未待挣扎着爬起来,脑袋忽然被人一脚踩到了地上。
粗粝的地面,摩擦着他的脸颊,疼得他禁不住吸了口凉气。
沈月逐尤嫌不够,用力的碾着他的头,冷声道“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将领疼的龇牙咧嘴,却并没有回答沈月逐的话。
沈月逐再次加重了力道,冷声道“说”
那将领艰涩的吞了口口水,这才含糊道“风风启城”
“你还知道,这里是风启城”沈月逐顿时火气上涌,咬牙切齿的道,“从前的风启城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
从前的风启城,坐落于交通枢纽的位置,是相当繁华的地方。
而如今,不过短短半日光景,便被摧残的满目疮痍了
林立的商铺,整齐的房屋,都变成了断壁残垣。
本来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则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
他们只是寻常的百姓,或许只是来此谋一份生计,或许正准备回去同家人团聚。
然而这对他们来说,本该是普通平凡的一天,却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飞来横祸,不外如是
而这一切,都是源自这些人的贪念和利益的纠葛
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
她永远都不可能忘记,因为她的一次任性,私自离家出走,跑来这里历练,便给了敌人可乘之机,给他们,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眼下死去的每个无辜之人,都有着属于她的责任
每每思及此,她都恨不得把这些始作俑者,给千刀万剐
到底顾念着正事要紧,沈月逐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眸底的湿气。
“不管你们和沈松岗有什么谋算,我都会一一戳穿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沈月逐说着,抽出长剑,狠狠的刺穿了脚下之人的肩膀。
“啊”那人痛苦的哀嚎着,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神志却偏偏和他作对似的,越发的清醒。
甚至周身的痛觉,也被扩大了数倍,他顿时痛的整个人都打起了哆嗦。
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林羽璃不由微微一怔。
恍惚间,眼前这个沈月逐的身影,似乎同记忆里的风逐月重合到了一起。
那个时候,云姝也曾目睹母亲战场杀敌的风姿,只是时间久远,那些回忆却早已淡了。
如今,再见到沈月逐,那曾经深埋于记忆之中的一切,却在慢慢的重见天日。
恰在此时,远远的,却响起了城门那沉重的吱嘎声。
城门,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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