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权倾天下!
说话间,琅玕便弓起了身子。
然而凤容越看着他光果的后背,脸上一直都在冒火。
见他一直没有动静,琅玕扭头道:“怎么回事?快动手啊!”
这场面,简直暧昧的叫人不忍直视。
他扫了一眼,便扭捏的坐在那里,支吾道:“其……其实不用……”
尚未说完,便被琅玕不耐烦的打断道:“别在那叽叽歪歪的,快点的!这伤口疼得很!”
那后腰处一大片淤青,可不得疼的很吗?
思及此,他稍稍恢复了几分,清了清嗓子,便朝着琅玕的后腰伸出了手。
然而,没等他手中的涅槃之火释放出来,背后便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道:“看来,本君来的不是时候。”
闻言,凤容越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见洛玄钧托着下巴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
“帝……帝君?”凤容越不由脸色一变。
这洛玄钧看上去分明就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难不成,他一直都在这里看着吗?
这他们怎么完全没有发现呢!他看了多久?
不,不对!
他紧张个什么啊!他和琅玕又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给琅玕疗伤而已!
只是眼前这场面,叫琅玕弄得有那么一点尴尬!
相较于凤容越的羞赧,琅玕则显得坦然多了。
他回头看着洛玄钧,愤声道:“我们两个的账,等我好了再跟你好生清算清算!”
说着,他便催促凤容越道:“快快快,给我先疗伤!”
凤容越闻言,赶紧抬手,释放了涅槃之火。
很快,涅槃之火便帮给他治好了后腰处的伤。
琅玕这才站起身来,叉着腰扭了扭身子,而后惊奇的道:“果真是神奇啊!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说着,他便开始不紧不缓的穿起了衣服。
一边穿着,他顿时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哎?你怎么坐在这里?林羽璃呢?”琅玕诧然道,“你竟然把她给独自丢下,跑来找我们了?”
“怎么?感动吗?”洛玄钧浑不在意的道。
“感动个屁!要不是你把我们给丢下,我何至于撞伤了腰!”琅玕愤愤的啐道,“而你倒好,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怎么?看的很爽?还搬了个凳子坐在这里!”
闻言,凤容越温声道:“殿下,帝君其实……是用了缩地成寸之术。”
说着,他指向了洛玄钧身后的景致,琅玕顿时发现了那边的异常。
很显然,他背后处的那片区域,跟他们所处的位置,还是有极大不同的。
若不细看的话,还以为都是些郁郁葱葱的草木,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不过再一观察,琅玕便发现了,那不正是他之前在空中俯瞰的那一处阵眼吗?
如今他没再怀抱着林羽璃,想来,是把她给放在了那阵眼之中了吧!
“本君这缩地成寸,并不会持续太久。你们若是继续留守于此,怕是要自己走出这个法阵了。”洛玄钧话音方落,琅玕顿时发现,他猛然后退了一大段的距离。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拉了他一下似的。
他们同洛玄钧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长了许多。
见状,凤容越面色骤变,当即拉着琅玕便快步的朝洛玄钧的方向跑了过去。
有了之前的教训,琅玕也不敢逗留,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他也赶紧随着凤容越快步奔跑了过去。
眼下洛玄钧使出了缩地成寸,故而他们同他之间的距离,尚且算不得太远。
眼下这缩地成寸术即将失效,等他们靠着两条腿跑到阵眼,怕是要猴年马月了吧!
同样的亏,他可不会再吃两次。
眼见着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琅玕当即衣服也顾不得系好了,抬手便扣住了凤容越的后腰,一把甩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哎……”凤容越惊呼了一声,未待开口,就听琅玕道:“要论起来速度,这世上谁能赶得上我们雪狼!看好吧你!”
说着,他扛着凤容越就跟那离玄的箭似的,“嗖”的一下便冲了出去。
凤容越趴在他的身上,耳边只剩下了呼啸而过的风声。
两边的风景,更是变成了一片绿色的残影。
他甚至忍不住在想,若是现在这个时候,周围有个人在旁观的话。
想必他能捕捉到的,也只是一道残影吧!
在琅玕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之下,两人终于在缩地成寸术失效之前,掐着点来到了洛玄钧的跟前。
方一停下脚步,琅玕便顺手丢下了凤容越,而后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殿下,您没事吧?”虽然凤容越也被颠簸的七荤八素的,但是还是不忘去关心琅玕的情况。
琅玕连眼睛都没睁开,便气喘吁吁的回道:“没事!只是……许久没跑了,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
“看来,你的修为,的确损失的厉害。”洛玄钧不紧不缓的说着,却见琅玕睁开了眼睛,睨着他道,“你被打散了魂魄,再被关在一处破镜子里几万年试试!你要是遭遇了这些,还能保持住超高修为,我就叫你爷爷!”
闻言,洛玄钧眼中倒是升起了几分兴趣。
他换了个姿势,继续不紧不缓的道:“你可以叫了。”
琅玕,“……你什么意思?”
闻言,一旁缓过了气的凤容越,这才慢吞吞的解释道:“殿下,你所说的那些情况,帝君都曾经经历过了,而且还不止一次。所以……”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琅玕。
琅玕,“……”
洛玄钧似笑非笑的道:“好了,你可以叫了。”
琅玕闻言,捋了捋头发,生硬的岔开话题道:“话说起来,林羽璃呢?你把她给放到哪里去了?你把我们叫来做什么?”
洛玄钧没有说话,琅玕倒也没有觉得尴尬,只是顾自指着周围的环境,疯狂的吹彩虹屁。
甚至连一棵树上的叶子,他都能喋喋不休的说出一堆闪光点来。
眼见着他夸完了树又开始夸草,夸完了草又夸草上那个蹦跶的蚂蚱。
这样下去,分明就是要没完没了的时候,他却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