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祎赶紧接过去看,只见上面写着,“是瘟症,不知道是人为还是天灾。还好我卖给你们的解毒药可治,你们赶紧着人赶制一些。”
江景祎深深看了她一眼,喊了白欢一起出门。
叶晓寒刚才只说那个小孩的病有传染性,没有说是瘟疹,村民们以为是传染性感冒,没有当一回事。
治疗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
一刻钟之后,江景祎回来了。
他低声吩咐了白久几句,白久立刻抓了桌子上一盒点心走了。
江景祎嘴角抽了抽,拿过一份纸笔,写下几行字。
“白久和白欢会安排人制作解毒药,也会派人调查瘟症之事。谢谢你。”
字写好后,他也是先递给白露看过,然后递给叶晓寒。
白露啼笑皆非,满脸无奈,可惜被面具遮住了。
表面看她明丽、高冷、神秘,大佬范十足。
叶晓寒看过纸上的字会意的看了江景祎一眼,继续给村民诊病。
她其实有些心绪不宁。
不仅仅为瘟症。
这种瘟症不是急症,她又懂得办法治疗,又有人帮忙制药,她不是很担心。
她更多是因为江景祎。
以前有什么事要办,总是白欢、白露留下保护她,他带人出去。
今天他派了白欢出去,自己留下,明显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
这份真情,足以扰乱她的心神。
又诊治了半天,叶晓寒发现,村民们身上的“疑难杂症”很多是小病没有得到好的治疗留下的后遗症。
比如说有两个,原本只是小骨折,在她的前世,骨头正位,调养一段时间完全能恢复正常,可他们,因为骨头没有正好,生生残疾。
叶晓寒为他们治好其他病,与白露“神医”耳语几句,把他们喊到一起,道,“如果你们能忍住疼,我可以治好你们的伤腿和伤胳膊,让你们像从未伤过一样。”
这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变回正常人,顿时欣喜若狂。
“不怕,我不怕疼,我愿意治。”
“我也不怕疼,可是我家没钱。”
“要不了多少钱。治疗费不收你的,药费只需要大概二十两银子,不过你们需要静卧两个月。”
没钱的那个病人,“真的只要二十两吗?那行,我先去找人借,借不到我就卖田。”
“不用卖田。”边上的叶福旺突然开口,“药费我可以借给你,等你好了,来我们家做帮工抵钱。五十文一天的工钱,每天扣你二十文,你看咋样?”
“行。”
当然行。
……
江景祎其实有点……坏。
自从发现可以和叶晓寒“纸谈”,他就乐此不疲了。
时不时的写些东西递给叶晓寒。
都是一些关于医术和现场病人的问题。
叶晓寒一一作答,当然,也是写在纸上。
人家传纸条,是偷偷摸摸传的小纸条,他们俩倒好,是堂而皇之传大纸条。
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这个院子里的工作人员,除了白露,其他人都不识字。
大家都以为他们是在誊写药方。
叶晓寒觉得江景祎的字世所罕见的好看。
每次拿到他写的东西她都会先欣赏字,一点都不觉得他烦人。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直到看到这么一张。
“关于正骨术的医书卖吗?多少钱都可以,边境的勇士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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