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的大范围覆盖性魂技带给人们的感官确实很爆炸,将朱竹云从隐身状态中打出来也在观众们的预料之内,他们想要看到朱竹云如何应对。
朱竹云身形出现的一瞬间,众人很清楚的看到朱竹云的脚下的擂台瞬间染上了红浆,轰!
竟然是岩浆!
原来焱早就预判了朱竹云的位置,这是焱的第四魂技。
喷发而出的岩浆将朱竹云刚刚显出的身形瞬间全部掩盖,朱竹云甚至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便被吞没。
场下的观众纷纷错愕,这怎么可能?
灵猫朱竹云竟然就这样就要败了么?
朱竹云以她的容貌与身材不论是校内还是校外,都拥有了一大票的粉丝,此刻他们万万不能接受朱竹云以这样憋屈的方式退场。
有心人发现了同为玉虚七侠的其他人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担忧的模样,心里面也渐渐的稳住,期待着朱竹云的反手出现。
而原本嘴角擒着笑意的焱在干净利落的击败了露出马脚的朱竹云的时候,笑容渐渐的僵硬。
虽然看起来那确实朱竹云,但是她在被岩浆覆盖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就好似蓄力已久的一拳打在了空气上,尤其是他还看到朱竹云那波澜不惊的眼眸以及略带嘲弄的一丝微笑。
说实话,朱竹云是没有笑的,应该是热浪造成光芒的折射,让焱看花了眼。
焱确实是个好对手,但如果对方找不到自己的话也就只能当一个玩物了。
唰——
就在众人惊讶之间,场上一瞬间多出了二十多道朱竹云的身影,形态姿势各不相同,但都是同一个冷冰冰的神情。
“卧槽!”
这一手直接将众人吓了一跳,一旁的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妹妹胡列娜的身边,好奇的问道:“这莫非就是朱竹云的第五魂技?”
“幽冥分身。”胡列娜点点头,笑着道:“分身的数量取决于她的魂力,若非擂台小一些,多了会影响到分身们的行动,还会有更多。”
“最多能有多少?”
“呵呵呵,有机会你可以自己体会一下。”胡列娜微微一笑,其实她也不知道朱竹云究竟能够分出多少分身,主要这些分身也能够使用魂技,尤其是在第三魂技的疾风幻影的加持之下,更加不能分辨。
焱眉头稍稍一皱,这些分身的实力参次不齐,有些刚出现就被他残余的第五魂技效果剪灭,有些甚至能够穿过火焰向他发起攻击。
虽然最终也免不了被一拳打爆的情形,但若是他没有看错,自己消灭一个分身,在别处就会重新出现一个分身,分身的数量一直维持在二十五个。
焱甚至第二次发动了第五魂技,再次清场。
二十五道分身确实在一瞬间被消灭,但下一刻便又有二十五道分身在相同的位置出现。
现在不仅仅是焱,就连场下的观众们也知道朱竹云的本体并不在擂台上,第五魂技这样耗费魂力的大招若只是用来清理这样的分身,也实在是大材小用。
但若对方见自己收手,会不会趁机把本体藏在这些分身之中?
“好难缠的对手。”
按理说他一个强攻系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克制敏攻系的魂师的,但是现在朱竹云一招隐身术,直接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然后用分身术发起攻击,不至于被判定为消极比赛。
焱忽然觉着好憋屈,自己还不如吃孟依然一发飞刀来得痛快。
“不对劲!”焱眉头忽然一皱。
对面的二十五个分身,其实并不能破开自己的防御,但对方总是朝着咽喉、腋下、眼珠子这些要害不要命的攻击,对于自己的攻击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对,这些全都是分身,也没有什么可心疼的。
但此刻,焱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魂力消耗竟然比往常快了很多倍,虽然连续施放了两个第五魂技,但自己的魂力也不应该见底才对啊!
第二魂技凝结出的护甲越来越薄,甚至在这些分身以命换伤的攻击之下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
“这究竟是什么名堂?”
焱的心中有点慌了,甚至比面对孟依然那一飞刀的似乎还要慌乱,毕竟孟依然的飞刀是明着射向他,就算被射死也能死个明白。
但是现在,他就像是落入沼泽泥潭,正在一点一点被蚕食。
一个魂师若是没有了魂力,就算是一个普通人都有将其杀死的可能,更别说对面是朱竹云这样的顶尖魂王。
焱的心中稍稍有苦涩,他想要死个明白。
看台上比比东也十分好奇,看向申道长,好奇道:“她究竟用的是什么名堂?竟然能够吸取焱的魂力,从头到尾她甚至都没有用自己的一丝魂力。”
幸亏焱听不到比比东的话,不然恐怕心里更不好受。
“玉虚绝学,北冥神功。”
“玉虚兄大才。”比比东由衷的夸赞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这一路看来,玉虚七侠各有神通,莫非全都是玉虚兄因材施教?”
“差不多吧。”申道长点点头,道:“其中也有她们自己喜好的因素,比如依然这个小丫头其实在暗器上的天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甚至比唐三还要差一点只是她自己喜欢,我便教了她能够将小李飞刀以及伤心小箭修炼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因为她能吃苦就凭借这一份吃苦的能耐,就算是修行其他法门也终究会成功的。”
“原来如此。”比比东闻言,便在看向了方向,道:“唐三玉虚兄也教过?”
“这个到没有,他的本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申道长微微一笑,看向了唐昊:“他的父亲此时就在此处,陛下不妨问问昊天斗罗。”
唐昊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连忙回头苦笑道:“好叫宗主知道,小三小时候我一贯是放养他,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学来一身暗器的本事我之前还以为是宗主暗中教导过他呢。”
“看来唐三的际遇另有机缘。”申道长微微一笑,道:“这便是他个人的缘法吧,旁人也羡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