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寒晴天和黎正华有一段不好的过往,但哥都能因为喜欢嫂子,爱屋及乌不计较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斤斤计较呢?
反正啊,他现在看黎相思,就是越看越顺眼。
此刻目光落在黎相思的脸上,突然发现,他的嫂子好漂亮哦。
以前都没觉得黎相思这么好看,果然,他哥的眼光就是好!
漂亮,天仙似的。
“咳咳!”
听到寒沉咳了两声,寒季却没任何反应,依旧盯着黎相思看。站直,笑憨憨地喊了句:“嫂子早上好。”
拉了椅子就往黎相思边上靠,“嫂子你喜欢吃虾呀?”
黎相思偏过头对他点了下头,“……”这孩子今天怎么了?一个星期没见,好像有点不正常了。
这感觉就跟前几天的晚餐,寒沉做了一桌海鲜,亲手剥了壳喂给他吃时一样——鬼畜。
她适应了五六天,今早面对寒沉剥虾的举动,才没那么大的反应。
平静了一些。
吴妈走了上来,“三爷,您要不要吃饭?”
吴妈插了句嘴,寒季才想起正事。看向寒沉,“哥,欧洲市场已经全部稳固,林工今天也去欧洲监管工程了。”
寒沉起身,只是很淡地“嗯”了一声,就没了表态。
弯腰牵上黎相思的手,准备离开餐厅。走了几步偏头看了寒季一眼,“我送相思去片场,她今天有两场戏要拍。你没吃早饭就让吴妈给你做,吃完了就去公司,你一个月的班还没加完。”
寒季立马站起身,“哥,你得出席董事会,组策部已经拟好了策划案……”
就只看得到男人牵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等相思拍完我就回公司,那些董事等不了,你就主持会议开。”
穿过走廊到了客厅,黎相思走在寒沉身后。
“你不用每天送我去拍戏,又在片场等。集团在欧洲上市对你来说意义重大,董事会缺席……”
停在玄关,把她拉到身前,将防晒披纱给她穿上。
拂了拂她鬓角的碎发。“会议永远开不完,少开一场也没事。你只有一个,我要看紧了,要是来个小妖精拐走了,我去哪找?”
拥着她往外走。
进了“oer”,寒沉开的车,离开了梅园。
路上,寒沉时不时就从后视镜里看几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黎相思,到了第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某人直接把她的手握了过去,放在他腿上。
车里很安静。
黎相思偶尔偏头,都会看到被他紧握着的左手。偶尔视线落在他侧脸上时,他总会第一时间感应到,偏过头朝她温柔地笑一笑。
也不说话。
气氛有些微妙,黎相思还不太能适应与寒沉太亲密的样子。
毕竟,两人之间的冷漠持续近三年之久,她需要一个缓冲期来缓解寒沉的变化,也慢慢适应自己与他的交往。
找了个话题,随便想到他说的一句话,就问:“寒沉,最近公司很忙?寒季又要加班了?”
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他没存你的号码,连自己嫂子的号码都不存,自然要罚,我让他加了一个月班,长长记性。”
黎相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黎相思通常都是提前半个小时到片场,今天也是一样。
“oer”停在片场外的车库。
黎相思解开安全带,望了车前的负一楼车库一眼,抓着安全带的手稍稍握紧了些。
几天前寒沉看了她的剧本,开机的那天他就找了导演说要在片场陪她拍戏。但由于合约规定,不能爆出恋爱,更何况还是婚约……
所以他特意投资了这部电影,变成了名副其实能来片场探班的……投资方。
黎相思下了车,艾北这几天已经习惯在这里等她。
同样,她也知道了寒沉是黎相思的丈夫,震惊了几天后,今天的惊讶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看着下了车的黎相思被寒沉拢到身前亲了一口,艾北立马别过头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是个特别传统的女孩子,而且年龄也还小,十九岁。主要是胆子比较小,对这种事很害羞。
听到寒沉对黎相思说:“我在片场里等你,化好妆就出来。”
女孩站在男人怀里,低头缓了一会儿才轻轻回了句:“好。”
艾北跟在黎相思身后走了,与寒沉相反的方向。演员和投资方的休息室不在一起,为了避嫌,他两是分开走。
进了侧门。
小姑娘好奇心重,嬉笑地歪着脑袋问了句:“姐,寒总对你真好,为了陪你一起拍戏,还特意投资。你们两是新婚燕尔吗?看起来特别甜腻。”
一般也只有新婚或者热恋中的两个人,才能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吧?
“没,我和他结婚快三年了。”
“三年还能保持这么好吗?不是说结婚后,由情侣变成夫妻,感情会淡吗?”
走楼梯,黎相思走在前。“我们没有经历过情侣这个阶段,我是到了汉国女子十八岁法定结婚年龄就嫁给了他。虽然结婚近三年,但我了解他很少,就算到现在,我连他最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还不知道。”
而且,最近他变化的原因,她也不知道。
她只是因为他的那句试一试,那句我喜欢你,想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
毕竟爱着他。
“不像啊,这几天我看着寒总瞧你的眼神,好像你俩在一起十几年了。目光比较沉,但都能看出情意。”
到楼梯口遇上了韩遇白。
男人手里拿着一杯燕麦,笑着递给黎相思。“五一广场老爹爹的燕麦,相思你喜欢喝的。这几天拍早戏,让人给你买的。”
黎相思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
她其实不太喜欢喝燕麦,主要颜城喜欢,上学时,她有时候出门早,就会去一趟五一广场,给颜城买一杯。
低头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曲奇饼,放到韩遇白手里。“这是寒沉昨晚做的曲奇饼。”
盒子落在男人手心时,韩遇白嘴角扬了上去,听到黎相思的话,嘴角的笑容僵硬了。
只得牵强一笑,“二叔还会做曲奇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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