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入珠宝行业,改进娱乐圈了,就连大学的专业都转了。
黎可期果然说得没错,因为她对黎相思的态度不太好,黎相思便挑着刺来对付她。
偏平日里有还是一副清冷无欲无求,什么都不在乎不看重的样子。明明就是恃宠而骄,自视清高不可一世的孤傲样!
她真的讨厌死黎相思了!
握着她的手,黎相思动弹不得。
被迫笑久了,笑得累了,气喘吁吁的。
寒沉却是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脸上还挂着几丝愉悦的笑容。
虽是握着她的手,食指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侧腰上点了点,好像又要收拾她一顿似的。
寒沉真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在外边儿,他能收拾她一晚上。
弯下腰,凑近她的脸。“亲我一下。”还嘟了一下嘴,示意让她往哪亲。
明显的授意,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
黎相思从未主动过,一方面源于她冷清的性子,一方面是她太喜欢的缘故。
因为喜欢,所以内敛。
所谓的,女子持有的矜持。
顿了好几秒,寒沉见她没有任何行动,便退了一步,偏了头。
侧脸向着她。
还不忘威胁一句,“不然我亲你了,那就不是几秒钟能停下来的。趁着现在没人……”
——二舅妈!
突然的一声,活生生将寒沉的话从中截断。
黎相思抓住空子立马坐起身,双脚还没落地,又被男人拉了回来。
男人抬眸,看向正蹦跶而来的许安安。
眸子沉了许多,显然是不高兴了。也没了一贯官腔的慈容,略阴冷。
许安安跑了几步就对上寒沉的眼神,蹦跶的步子渐渐缓了下来,往右侧挪了几步,尽量靠近黎相思。
怯怯的,“二舅妈好巧啊,我好一段时间没看见你了,想你。”
以前许安安和韩青青差不多,都不是太待见她。
自从黎千程把宋忘年打了一顿,是许安安来把宋忘年从黎千程腿边捡走的。
好像那日后,许安安就对她特别附和。
原因不知是什么,被黎千程吓着了?
黎相思礼貌地“嗯”了一声,推了推寒沉的手,男人反而握得更紧。
索性,就拉着他一起起身。
双脚着地时,也许是笑得久,腿上短暂性无力,往前踉跄了一步。
许安安立马伸手扶了她一下,余光瞥见二舅,如兔子般地松手。
“坐久了,腿有点麻。”黎相思客套地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许安安脱口而出,“我刚刚在那……”她朝后指了一下灌木的方向,“在那站了好久,看到你和二舅在这里玩。”
玩……
一个二声调的汉语字,一股脑钻进黎相思的听觉神经里。
许是字眼太顽皮,到处乱窜,女孩的耳根渐渐泛起红。
又听见脑袋顶传来寒沉的声音,“你知道就不该跑过来。”拉着黎相思往前走,许安安立马跟上。
寒沉接着说:“看到我和你二舅妈在玩,就应该看完了再出来。”
探出脑袋:“二舅妈,你们还没玩完吗?灯不是太亮,我远看着,见你亲了二舅一下,我以为玩完了。”
“还没亲。”
“啊……那我看错了。我太心急出来和二舅妈打招呼,半个月没见到二舅妈了……”看到前方不远处又有一张椅子,指了一下。“二舅,要不你们再玩一会儿?玩完了叫我,我去玩会儿手机。”
玩……
玩……
不断重复这个字眼。
寒沉低头看了一眼垂着脑袋的黎相思,她是真的可爱,有时候一个害羞的表情都能击软他的心。
看着她的发顶,笑:“好,那你随便找个地方坐,等我和相思玩……完了再叫你。”
他特意加重了那个“玩”字。
话音出口时,明显感觉到自己握在手心里,那只软若无骨的小手,指尖颤了颤。
太可爱了。
逗黎相思,是人生一大乐趣,且乐此不疲。
他是堆积了多少好运,才能两辈子都得到这样的宝藏女孩?
(也许是因为……他是男主)
许安安见二舅笑了,心里对寒沉那份恐慌也少了一些。轻拉着黎相思衣摆,“二舅,你们快点哦,这里蚊子多。你们坐着动来动去不会被蚊子咬,我坐着不动会被咬。”
“好,我尽量快……”
许安安倒吸一口气,“嗯!”地一双手捂住嘴,瞪大了眼睛。
黎相思垫着脚,昂着头。另一只空闲的手扯住寒沉的衣领,将他拉了下来。
堵住了他的嘴。
那张,说不出长辈应该说的话,只顾着带坏晚辈的嘴!
双脚落回地面,黎相思立马偏过头,匆匆带过一句,“寒沉你不准再说话。”
许安安走在黎相思左边,寒沉走在黎相思右边。
三个人沿着红石砖路走,寒沉当真没再说话,安安静静走了三四分钟。
最后是许安安打破了安静,“二舅妈,我听遇白哥说你签约了皇庭娱乐,那颜城和你哥哥是不是要给你庆祝呀?”
“刚入行,我是新人,不宜一开场就大张旗鼓。哥说杀青的时候会庆祝,应该是出海玩,他和城城选,只要靠海,其余的我都没意见。”
“真的呀,能带上我一起吗?我也想出海玩。”
“可以,订好了日子,我给你发信息。”
从海洋公园出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半。
回到梅园,十点。
黎相思洗了澡,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瓶瓶罐罐擦霜。
寒沉给她重新置办了很多。
男人走到她身后,弯腰将她拥入怀中。靠着她肩膀看了看女孩凝脂的肌肤,拂了一下她的鬓角。“霜都擦发根上来了。”
从镜子里看着寒沉。
他很细心,也很温柔。拂了她的鬓角,又认真地匀了匀她额头上刚擦的晚霜。
把晚霜的盖子盖上,摆在梳妆台。
“现在教你,准备好开始学了吗?”
目光落在镜子上。
黎相思点了一下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点头这一瞬间,仿佛看到镜中的寒沉,勾嘴笑了一下。
她立马侧了下身,嘱咐:“你得秉着教就要教会的工作素养,不准……”
不准什么?
他是商人,又不是教师,哪里来的教学工作素养?
男人已经凑了上来,吓了她一跳。
别过头,推他也推不动。“不准只顾着自己找乐趣……”
许是心急,寒沉话音中也透着明显的急切。“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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