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色即是空
殷夙当真就很配合的坐在那里,任由陆尔淳摆弄他的头发,说实话,他曾想过要给陆尔淳吹头发,想象过她如猫儿一样躺在自己的膝盖上那慵懒可爱的模样,却没想到,居然变成了她帮自己吹头发。
一直以来,殷夙都在扮演一个照顾和保护陆尔淳的角色,终于有一天,自己也成了被她照顾的那一个。
“好了”吹干头发后,陆尔淳转身要走开,殷夙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一带,陆尔淳就落入他的怀中。
“喂,你小心你的伤口”陆尔淳还是很紧张殷夙的伤,光听梁诺平说还不觉得多严重,但是亲眼看到以后,就会止不住的心疼和难过。
“这点小伤,没事,就你一惊一乍的。”殷夙轻描淡写的说着,突然低头在陆尔淳的脖子上摩挲着,这样的动作让陆尔淳顿了一下,说实话,殷夙做出这般撒娇式的动作还是有些惊悚的。
“陆尔淳,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故意的让我离不开你”殷夙倒打一耙。
陆尔淳推开殷夙,只是动作要小心一些,皮笑肉不笑,“那你是想让我对你不好,远离你吗”
“你敢”殷夙发怒。
陆尔淳娇嗔,“不如我们试试”
殷夙眯起眼眸,转移了话题,“这么久才上来,在忙什么的”
陆尔淳想了想,“明天我有一个朋友要来,有点事我要和他谈谈。”
殷夙没有问是什么朋友,陆尔淳看了看殷夙,继续说道:“你不好奇是谁要来”
“你刚才不是说了,你的朋友,何况你哪个朋友,我能看得上”殷夙无限傲娇的说道。
陆尔淳瘪瘪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若有一个人算是我朋友的话,你或许还真能看的上。”
殷夙挑眉,等待陆尔淳说出这个人的名字,能让自己看得上的人,不可能是江城的人,会是谁caven
想到陆尔淳说caven是朋友,殷夙就觉得这滋味不爽,怎么有一种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撞墙感。
“蒋月”陆尔淳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殷夙的眼睛,想到从他的眼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具体想要找什么,陆尔淳自己也不知道。
殷夙有些意外,陆尔淳说的人居然是蒋月,那他还真是看得上,蒋家当今的家主,就凭她手腕上那个代表蒋家权利的镯子,殷夙就不可能不把蒋月放在眼里。
殷夙半躺在床上,陆尔淳则是趴在床上,晃着两条小腿,那模样像是可口鲜嫩的水蜜桃,“突然提起她,是不是想问什么”
陆尔淳歪着脑袋看着殷夙,“我问了,你是不是就会回答我”
殷夙沉默了片刻,“我有什么好处”
“刚才不是帮你上药了吗”陆尔淳讨好的眨了眨眼睛。
“这个好处太廉价除非”
“打住”陆尔淳开口打断了殷夙,“色即是空,少帅大人今晚就好生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一个鲤鱼打挺,陆尔淳便是要起床,双脚还没有来得及占地,就被殷夙给拖回去了,殷夙霸道的将陆尔淳给压倒身下,“想跑,做梦”
“殷夙,我警告你,伤没好之前,不许乱动”
“乱动什么”殷夙凝视着陆尔淳的眼睛,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只是睡个觉,你真当我是铁打的,我也害怕被你榨干了,以后就不能满足你的幸福了。”
“殷夙,你这信口开河的本事,是谁传授的你告诉我,我保证不打死他。”
“自学成才,聪明没办法。”
陆尔淳是彻底服了殷夙,明明走出去的时候,很严肃的一个人,为什么一上床,就鬼话连篇。
殷夙躺在床上,怀里搂着陆尔淳,淡淡的开口了:“蒋家不仅是名门望族,也掌握旧世代的一股势力,轻易不能得罪,她既然对你有眼缘,也是一种好事。”
陆尔淳垂眸,这是第一次和殷夙如此严肃的叹到燕京名门望族的事情,还是如此敏感的事情。
“我也有好久没见她了,其实我和她可能真谈不上是朋友,自从赌石会后,就再没有她的消息。”
“蒋家最近遇到很多麻烦,她暂时也无暇分身,你是我殷夙的女人,只有你看得上她,没有她看不上你的份儿。”
陆尔淳没说话,殷夙继续说道:“燕京那边的事,尽量不要接触到,对你,至少是现在的你,没有好处。”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的本事”陆尔淳抬起头凝望着殷夙,不满。
殷夙捏着她的下颚摇了摇,“能被鬼屋吓到腿软的人是谁”
陆尔淳瞪了殷夙一眼,却又无力反驳,鬼屋遇到的那个鬼怪她要如何对殷夙解释只怕殷夙也只会说自己是吓得得了妄想症。
“你身上这个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不像是枪伤,也不是炸伤,从伤口看,又不像是砍伤,到底是什么武器,能伤你这么严重”
殷夙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场诡异的恶战,最终与他交战并且伤了他的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一个拥有怪异超能力的人,血红中,他曾有过一瞬间的幻觉,居然看到那个有怪异力量的人背后长出翅膀了。
“那晚太黑,我也没有看清楚。”殷夙同样选择了隐瞒陆尔淳,事实上,那种事,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日的恶战,算不上是反叛军的陷阱,原本他们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已经几乎要剿灭那一支反叛军队伍的时候,那个怪力的家伙就凭空跳出来,杀了很多人,动作快的不知道怎么出手的。
殷夙当时伤的很严重,以为自己死定了,再醒来他已经被救回去了,至于那个怪异力量的超能力者也不见踪影了,殷夙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手下留情,没有杀了自己。
陆尔淳自然是不信殷夙这话,以他的风格,怎么可能没看不清楚是什么伤了自己,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会追问下去。
就在陆尔淳发呆的时候,感觉一双手抚上自己,“你干什么”
“睡觉”殷夙紧紧的搂着陆尔淳,说实话,温香软玉在怀,还要坐怀不乱,也的确是一件十分苦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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