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台消息,今年第1号台风“梅花鹿”目前正在向我国东岸沿海逼近,预测将于次日夜间登陆……”
回到医院之后,许九善便听到了这条气象消息。
台风对于资州来说是无比遥远的,就算这风再强,也不会吹到资州,所以许九善并没有在意这条消息。
看了周旭和老板娘一眼,他很自觉地坐在了椅子上,没敢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遥远的太平洋上,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在这惊风密雨之中,一艘客轮艰难地向东航行着。
这艘客轮正是从北美出发前往华夏的“遇风号”。
客轮的驾驶室,一众船员愁眉不展。
就在刚刚他们接到了台风的消息,而这起台风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很快就会威胁到他们。
“船长现在怎么办?我们还往前行进吗?”
一个北美人看着身材魁梧的船长,忧心忡忡地问道。
船长眉头紧皱,叹息了一声:“不行进怎么办?现在我们正处在海上,连个停船的码头都没有,如果停下,这一船的人很可能就葬身海底。”
船长这话说完,窗外一道闪电突然落下,照亮了整个海面。
“船长,船长,前面有座岛。”
一个水手惊喜地喊道。
看到水手的话,船长猛然从位置上蹦了起来,接着另一道闪电,他看清了前面的情况,立刻欣喜地说道:“迅速向岛靠拢,我们去岛上躲逼台风。”
一群人也没有再废话,直接向岛开去。
快到岛岸边时,他们抛锚,然后迅速组织游客乘坐急救艇登岸。
准备前往华夏图谋不轨的安倍石竹正好就在这艘船上,而现在,他有些迷,想不明白这群北美佬在干嘛。
这种风雨大作的天气,他们不让游客在客轮上躲风避雨,非要去岛上淋雨,八格,他们的猪脑子是被驴踢了吧。
被雨浇了个透心凉,安倍石竹直接就暴走了,指着一群船员吼道:“你们搞什么鬼?这个时候去岛上,是想给大爷洗澡吗?”
为了不造成恐慌,船长封锁了关于台风的消息,又因为事情太过紧急,所以他们也没有跟乘客解释原因。
现在被一个杀马特东瀛人指着鼻子问,一个脾气暴躁,死烦东瀛人的船员就说道:“吵吵个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赶紧的上岸,不然后果自负。”
一听这话,安倍石竹就更愤怒了。
八格,本大爷可是见过川普大帝,并且得到他赏识的男人,你居然这么对我说话,活腻歪了不成?
冷哼一声,安倍石竹指着船员的鼻子吼道:“你滴,有种。老子现在要教训你。”
看到这个浑圆似球的死肥,船员当时就笑了。心想:“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啊,你个东瀛猪还要教训我,老子打不死你。”
就这样,两个互看对方不顺眼的外国人也没有再管什么风雨,直接动了手。
身为安倍家族现如今成就最高的阴阳师,安倍石竹有他的骄傲,更有着他的独到之处。而他最大的本事就是阴阳咒术和忍法,不过这阴阳咒术他一般是不会对普通人用的,而忍法,遇不到超级强者,他也不用。
所以,很快,安倍同志就被那个北美人揍成了鞋底。
“八格,是你逼我的。”
安倍石竹捂着他的大脸盘子怒吼一声,直接扎了个马步,快速结了一个手印。
此时,船上的乘客已经都上了岸,而客轮上只剩下安倍和那个北美人。
“阴阳咒术,水法,剑雨。”
话音刚落,北美人就看到安倍石竹朝天一指,接着,他就感受到了一阵死亡的危机。
咔嚓!
一声闷雷,北美人看到一道闪电直直劈下,瞬间落到了东瀛人的手上。
“啊!”
一道惨绝人寰的杀猪声从安倍石竹的嘴里发出,震彻了这个整个太平洋上空。
安倍石竹的这声惨叫似乎引发了蝴蝶效应,原本还要肆虐华夏的台风在他吼叫的那一刻顿了一下,直直向东瀛拐去。
“本台报道,最新消息,台风梅花鹿在昨夜突然拐弯,直直北上,于今晨四点登陆东瀛,给东瀛造成了严重的损失……”
许九善自然没心情去注意梅花鹿的动向。
今天早上刚醒,他就接到了夏侯扶醉的电话。
电话里,夏侯扶醉惊恐万分,带着一丝颤音对他说道:“九善,你,你不是说我没事了吗?那为什么那个东西还缠着我?”
夏侯扶醉说的那个东西自然是红衣老太太。
昨晚的时候,夏侯扶醉再次梦到了老太太,并被老太太掐了脖子,而她惊醒后,发现她的脖子上真的带着一丝掐痕。
知道这些之后,许九善也是一阵懵逼。
明明夏侯扶醉的鬼气和死气都消失了,为什么那红衣老太太还去找她?
难道她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暂时放过了夏侯扶醉,然后只要我一不在夏侯扶醉身边,她就会继续纠缠她?
这么一想,许九善就有些牙疼了。
要真这样,老子难道要一直待在夏侯扶醉身边?
不行,这样媳妇肯定会吃醋。
不得不说,九哥自恋起来,那真是举世无双,天下无敌。
他觉得媳妇会吃醋,但他的媳妇可巴不得他能早日找个良配,放过她呢。
想了一会儿,许九善还是决定去夏侯扶醉那里一趟,别的不说,先搞明白情况再说啊。
也没再犹豫,他跟苏晴说了一声,就屁颠屁颠地向想衡中酒店冲去。
一见到夏侯扶醉,许九善的脸顿时就垮了。
因为他看到昨天才消失的鬼气再次出现在了夏侯扶醉的脸上,只不过比之前好一点,她只是被鬼气缠着,死气却没有。
夏侯扶醉可不管什么鬼气死气。
昨晚提心吊胆了一晚,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投进这个男人的怀里,因为她知道,只要一进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就会安心。
果然,当夏侯扶醉扑进许九善怀里的那一刻,她那颗受惊的心脏立马就平静了很多。
这个胸膛真踏实。
夏侯扶醉想着,用脸轻轻蹭了蹭。
“那个,夏侯姐姐,你,你能不能先起来,这个样子,我,我怎么救你?”
“不,九善,让我躺一会儿,就一会儿。只有在你怀里,我才会感到安心,感到踏实,只要你在,我才不会害怕。”
夏侯扶醉毫无顾忌地说出了心里的感受。
这些话说完,她抬头看了许九善一眼,很深情地问道:“九善,你,你能不能留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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