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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华安局总部,徐子武站在一间办公室耐心等待着孟局的到来。
表面上是陆军特战队队员的徐子武其实隶属于华安局,而且还是华安局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
徐子武原本应该是去泰国执行任务的,但还没走,就让孟局叫住了,说是另有任务派给他,并让他尽快赶赴京华总部。
作为一名军人,徐子武没有任何的怠慢,很快便到了京华。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赶赴华安局,因为孟局突然有事,没法见他。
对于这个,徐子武早就习以为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孟局这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徐子武也理解孟局的繁忙,就耐心地等了一天,顺便去看了一个亲戚。
一看二看的,他那个亲戚就让他看进了医院,小腿骨折,左臂骨折,鼻梁骨折,这三处骨折应该能让他消停几天。
徐子武从来不会随便跟一个人动手,更不会无缘无故地去为难一个人。
如果他动手了,那就说明那个真的很欠揍。
不过,这些徐子武现在不想想,只想快点接受任务,然后去执行,现在也只有执行任务才会让他暂时忘掉一切烦恼。
十几分钟后,门开了,孟局背着手走了进来。
看到孟局后,徐子武立马站了起来,行了一个军礼。
大概已经两年不见了,孟局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徐子武可是知道,他们孟局的年龄绝对可以给他当妈,但容貌却依旧跟二三十岁的女人一样,年轻得令人发指。如果让一些恋母癖发现了,一定会狂喜不已。
徐子武不是恋母癖,对孟局也只有最高的崇敬,能在华安局当一把手,那得经历多少危机凶险?
徐子武不敢想象,他执行过很多任务,比谁都清楚这些任务的危险,所以才会尤为崇敬她。
“子武,两年不见了吧,小伙子更精神了。”
“呵呵,孟局,是两年多不见了,您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已经老了。”
孟忘忧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一会儿再跟你叙旧,先把任务跟你说一下。”
一听这话,徐子武立马严肃,不,应该是比刚刚更严肃了。
很快,孟忘忧便把任务告诉了徐子武。
这个任务便是资州的国宝的失窃案,听到这个后,徐子武的心突然颤了一下。
资州国宝失窃,徐子武是知道的,不但知道,还很清楚,因为这起案件跟一个人有关,容不得他不去关注。
“刚刚得到的消息,出土的一具无面石人也在昨晚丢失,上报的消息称,这石人大概有三百斤重,丢失时间却只有一秒,很是诡异。子武,这个案子很棘手,你要认真对待。”
“孟局,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徐子武扭头向办公室外面走去。
看到他那个急切的样子,孟忘忧微微一笑,问道:“不叙旧了?”
“孟局,任务要紧,等我办完了,再回来跟您好好叙叙旧。”
听到这话,孟忘忧摇了摇头,笑道:“还真是急性子,也好,早点找到这两样东西,对谁都有好处。唉,也不知道小燕那边怎么样了。”
孟忘忧慢慢走到了窗口,直直向南面看去,目光深邃,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几千里外的泰国。
曼谷的一间民宅里,钟小燕眉头紧锁地看着面前的一个老人。
老人穿着怪异,闭着眼睛,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还不断往脸上涂着颜料。
老人是一名定居泰国的华人,也是华安局的编外人员,已经退役。
几年前,他们曾一起执行过任务。如果没有老人,燕姐还真没法爆掉那个降头师的脑袋。
而现在,穷途末路的燕姐再次找到了。
来泰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钟小燕调查了很多东西,但却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虽然没找到线索,但她也推测出,那些画家的死很可能与降头师有关。
因为他们中的蛇毒很不同寻常,到现在,那些死者的尸体都没有任何腐败的迹象,就跟刚死没多久一样,还微微有些香气飘出。
要知道这是在泰国,还是夏天,尸体会这样,正常才怪。
如果钟小燕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降头术里面的五毒生降术,所以她才来这里寻找这个老人,希望能从他这里弄到一点线索。
只要有凶手留下的东西,老人就能推测一二,钟小燕刚好就拿到了死者身上的一片蛇鳞。
很快,在脸上涂完颜料的老人就睁开了眼睛。
他眉头紧锁,然后恐惧地说道:“迷雾,眼前都是迷雾,我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
听到老人的话,钟小燕急切地说道:“你再仔细看看。”
老人没有答话,从始至终都紧闭双眼,那个样子就跟一个老神棍一样。
很快,老人猛地打了一个哆嗦,睁眼,他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没事吧?”
钟小燕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心里一阵慌乱。
她可不认为老人这是急火攻心才吐血的,一定是窥探到了什么,才这样的。
果不其然,一口老血喷出后,老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小燕,这件事超出了你我的能力,我劝你最好还是回去吧,不然会出事的。”
啥也没查到就回去?
钟小燕当然不会这么做,虽然知道这次任务可能凶险异常,但她也不会退缩。
笑话,燕姐是谁?
斩过妖除过魔,爆过降头师的脑袋,还能被一个任务吓到?
也没有多想,她立马问道:“老罗,你知道我脾气,不完成任务是绝不会退缩的,赶紧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
“好吧。”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老人颤巍巍地拿起了笔在纸上画了起来,他画的东西很模糊,有一个兽身人面的古怪生物,有些像埃及的狮身人面像,然后还有一个看着像王冠一样的东西,最后,他画了一条蛇。
这些画完后,他才说道:“我只看到了这些,剩下的全是迷雾,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这仨玩意有什么联系?”
钟小燕有些牙疼,貌似老罗画的,就那条小蛇有点用处,毕竟画家都是让蛇咬死的。
再次看向老罗,结果这老货却闭上了眼睛,钟小燕有些无奈。
得,我就不该来,来了也白来。
撇了撇嘴,钟小燕无语的离开了。可她却不知道,她并没有白来,起码她不来,老罗不一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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