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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九善看到那颗流星从空中直直落下,很快便落到了他的头顶上方。
距离他还有大约一米的时候,流星便停了下来。
许九善抬头看着这颗即便停下还带着尾巴的东西,心里一阵惊异,想着要不要先许个愿。
人家都说看到流星许愿很灵,也不知道梦中的管不管用。
也没再管别的,这厮在梦里立马闭上眼睛默默地许了一个愿,然后那颗流星就直直砸到了他的脑袋上,硬生生把他砸醒了。
“靠,还真尼玛是个梦。”
睁开眼,许九善一阵牙疼,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
老子不就是做梦许个愿吗?
你有必要把老子砸醒吗?
不对,老子的脑袋是真疼啊,难道……
这么一想,许九善一脸惊讶,扭头一看,便看到一脸尴尬的于勇,手里还拿着个小按摩器,很心虚的说道:“老许,不好意思啊,一时没拿住,砸到你了。”
许九善……
感情砸老子的不是流星,是你的按摩器啊。
来,小东西,你过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要不是身上还没力气,许九善肯定会暴起赏他一顿梨花海棠,不把他敲的满头大包,决不罢休。
没脾气地看了于勇一眼,许九善说道:“给我来根烟。”
“抽什么烟?连手都抬不起了还抽烟。”
说这话的自然不是于勇,就算现在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看着梅芊芊,许九善笑道:“小梅,你现在就是我的手了,就抽一根,我要想点事,不抽烟脑子不好使。”
“想什么事?”
想什么事,许九善自然不会告诉他,这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的秘密,即便是在信任的人都不能说。
现在许九善很确定,他这次虚脱晕倒肯定跟摄鬼令有关,至于问题出在哪里,他不知道,也没打算去问阎王。
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以那个老杂毛的品性也不会告诉他答案。
唉,看来以后要慎重了,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再用了,尤其是面对敌人的时候,如果做不到一击必杀,哥们就凉了。
现在连个小孩都能轻松把他干掉,更别说其他人了。
“想什么事你告诉我啊。”
梅芊芊的问话打断了许九善的思路,无语的他觉得现在想也白想,就说道:“哎啊,就是想找个借口抽根烟,不让抽就算了,睡觉。”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天我再过来。”
于勇很有眼力劲地微微一笑,转身出了病房。
等他一走,许九善坏坏地看向梅芊芊,说道:“小梅,睡觉了。”
“哦,你睡就是了,我又不困。”
“现在不抱着你睡不着啊。”
听到他这话,梅芊芊撇了撇嘴,还是乖乖走了过去,靠在了许九善的身边。
从遇到许九善开始,梅芊芊就觉得她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人们总说平平淡淡才是真,但在她看来,跌宕起伏才是生活的真谛。
那些说生活平淡才是真的人,大抵只是自我安慰罢了,没有一些惊喜刺激的生活,哪有什么生活仪式感?
就跟现在一样,梅芊芊觉得这短短几天的经历,就比她前二十多年的经历要更加充实。
历经死亡,重获新生,再到跟许九善在一起所享受的刺激,梅芊芊发现她有些停不下来了,很想一直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很想去了解跟他有关的一切。
这么一想,她的小心脏又开始蹦蹦乱跳,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许九善的脑袋,然后让他轻轻枕在她的腿上。
许九善能看出她的心理变化,也知道她肯定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就问道:“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救活张老的?”
梅芊芊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说道:“嗯,我想不明白,张老明明心跳都停止了,为什么还能醒过来,这在医学上根本没法解释。”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许九善坏坏一笑。
他现在也就是没有力气,不然早就自己动手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着跟梅芊芊嘿咻,这种感觉可不单单是什么异性相吸,就跟中了毒一样,一旦不弄上两下就浑身难受。
当然,这些许九善是感觉不出来的,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小梅好美啊,好想爱她啊。
而且,他确定,他现在是喜欢她,却也仅仅是喜欢。
听到许九善的话,梅芊芊看了他一眼,低头就啃了他一口,然后红着脸说:“现在可以了,告诉我吧。”
“嘿嘿,很简单的,就是我的医术已经达到了起死回生的境界,比华佗还要厉害。”
你就不能不吹吗?
梅芊芊一阵无语,刚想趁着他生病“严刑逼供”一下呢,却看到许九善打了一个哈欠,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一丝疲惫,就问道:“又困了?”
“嗯,又累又困。”
“那就睡吧。”
就在许九善闭眼的那一刻,几千里外的一处深山山洞里,一个身穿白袍,胡子很长的老者猛然睁开了眼睛。
山洞很怪异,顶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山洞照的如白昼一般。四周石壁刻满了文字和图案,很难辨别,记载是什么东西。
老头盘膝面壁而坐,在他的身后,同样站着一个身穿白袍的人,不过这人脸上却戴着一副很狰狞的黑色鬼面,看上去阴森森的很吓人,而且更让人惊恐的是,面具之上的两个眼洞,空洞黝黑,就像直通地狱一般。
这是一个女人,即便穿着宽大的白色长袍,也依旧无法掩盖她那曼妙的身材。
白胡子老头闭眼时,她就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但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就好像只要老头不睁眼,她就会一直这样站下去一样。
老头此时正在看他眼前的一副图案,满脸深沉,右手手指捏着兰花指,大拇指时不时地点一下其他手指的指肚。
片刻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星位移动,变数已生,是我大意了,那个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出生的大变数,已经入世了。”
“他现在在哪,叫什么名字?”
白袍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痒难耐的魅惑,就是语气有些冰冷,让人有些心悸,仿佛她的话就如同寒夜坠冰一般。
“我看不透,就像我不知道他的生命来自哪里,又将去往何处。”
老头说完,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白袍女人没有再问任何,眼神依旧深邃空洞,似乎还带着一种深沉的思考。
片刻之后,她对着老头行了一个礼,转身便消失在了洞口,快得跟一道风一样,鬼魅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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