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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次危难,都会有与之对应的英雄崛起。
地球遭受怪兽入侵,凹凸曼会挺身而出,维护岛国的和平与正义,外星生物一旦现身,超级英雄也会随之赶到……
当然,这种事情也就在电影演一下,真要到了那种时候,什么超级英雄,凹凸曼都是扯淡。
但这次卢浮宫之难就诞生了一位真正的英雄,还是一位女英雄。
为了保护同胞们,在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斗争后,作死的谢总终于挺身而出,答应了费德勒的示爱,但条件是释放所有华人。
谢雨柔很清楚,想用她去交换全部人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她现在的价值,也就只能护住华夏同胞,至于其他人,自求多福吧。
被谢雨柔接受后,费德勒可以说相当的高兴,当即表示一定不会为难华夏的同胞,等画到手一定会先把他们释放了。
得到这样的答复,谢雨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能争取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所有华人在这一刻由衷地感激谢雨柔,并私下表示,等得救后,一定向世人表明谢总的高义,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压根就不会有这个机会。
起码,费德勒很不想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很快,谢雨柔是费德勒女人的消息便传了出去,传消息的自然是费德勒。
他能看出来,谢雨柔这么做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如果想把她留在身边,就只能让世界人民知道这个消息,绝了谢雨柔任何念想,让她慢慢死心塌地。
女人都是可以被感动的,只要付出真心,费德勒相信,谢雨柔总有一天会为他展现出最美的笑容。
这个消息一传出,所有围观群众炸了锅,对谢雨柔更是褒贬不一。
有人说她其实就是费德勒的女人,这次巴黎画展,她便是费德勒的内应;也有人说,谢雨柔是个英雄,为了大我牺牲小我,可歌可泣……
当然,了解谢总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徐子文在看到这个消息后,直接笑了,她真没想到这次绑架会这么惊喜不断。
这个小柔儿啊,简直就是我的福星,一旦她的英雄之名……呸,是烈士之名挂实,百达集团以后所能得到的好处,那简直是太大了。
那一刻,徐子文的眼里直冒金光,就跟看到一座金山正在向她飘来一样……
香格里拉酒店,齐正泰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更是急得不行。
他现在很佩服谢雨柔,但更担心其他的事情,比如因为这件事,某人会伤心欲绝,放弃自我,更放弃为华夏画坛扛鼎的重任。
某人自然是许九善,齐正泰很清楚,将巴黎画展的贵宾帖拱手送人,许九善肯定很喜欢谢雨柔,如果谢雨柔现在成了费德勒的女人,许九善会怎样?
不行,我必须去一趟卢浮宫,必须尽快让他们去解救人质。
这么一想,齐正泰也没有再犹豫,直接向卢浮宫走去。
卢浮宫外,许九善已经在那里徘徊了很长时间。
他之所以来卢浮宫,就是想拿着《蒙娜丽莎》画像,前往圣米歇尔山救人。
可是到了之后,他才发现,别说拿画了,就连能不能进去都是个事。
绑架案发生后,法国官方第一时间关闭了卢浮宫,除了跟本次绑架案有关的人,什么人都不准进入。
许九善就属于除去的哪一类人,说实在的,他其实和本次绑架案还真有关系,问题是没有身份证明啊,如果他此刻有张巴黎画展的门票,一切都好办。
可惜他根本没有。
能有巴黎画展门票的,此刻不是死了,就被关在圣米歇尔山上,至于那些既有门票还没有被绑架的幸运儿,才不会傻不愣登地来这里。
就在许九善焦急万分的时候,还真有傻子来了。
原本想打劫门票的许九善,在看到傻子的那一刻,心里大喜,暗叹了一声这老傻子命真好,立马跑了过去。
看到有人向自己冲来,虚弱无力,两眼昏花的齐正泰还以为是恐怖分子呢,心里咯噔了一下后,立马让他的学生先跑,不要管他。
他的学生也是听话,没等老师把话说完,便跑没了影,连招呼都没跟他打。
不过想想也是,在生死面前,别说老师了,爹妈都不一定认识好吗?
只要能保住命,只要不死,别说放弃某个人了,拿别人的命去换自己的命都是常事。
年事已高的齐老很清楚这些道理,所以也没有怪他的学生,深吸了一口气,直面这死亡,丝毫没有畏惧。
只是,当看清那个人的样子后,他愣了,很错愕地说道:“许,许九善,你怎么在这里?”
许九善自然能看出这老头病的不轻,扶住他之后,先给他度了一丝功德保命,这才说道:“齐老,带我进去,我得赶紧去拿画救人。”
救人?
你是去送死吧。
齐正泰很理解许九善现在的心情,也知道他是为谁而来的,就说道:“九善,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仅凭你一个人根本救不了人,去了也是送死。再说了,你用什么救人?”
“不是说了拿画换人吗?齐老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先带我进去。”
“卢浮宫根本不会把画像交出来的,跟他们去要画,你还不如自己画一幅呢。”
正有此意。
许九善想着,微微一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扶着齐正泰向卢浮宫走去。
此刻,卢浮宫内,包括亨利在内的十位管理员都在,他们现在只等着官方的取画命令,只要命令一到,《蒙娜丽莎》画像会被立马取出来。
大难不死,亨利还是很庆幸的,庆幸他跟费德勒关系还不错,更庆幸他手里掌握着开启保护层的密码之一。
这就是有用之人跟无用之人最大的区别。
这么一想,亨利心里微微一笑,只是他刚想完,一道稍微有些无力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亨利先生,希望你能把画像取出来,拿去救人。”
听到这话,亨利扭头看向走过来的许九善和齐正泰两人,然后不屑地笑了。
你谁啊你?
连画展的友谊赛都不敢露头,还好意思来问我要画,自取其辱。
微微一笑,亨利操着撇脚的汉语讥笑道:“呵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华夏最杰出的画家,齐先生吗?齐先生倒是福大命大,为了不在比赛上丢人,躲过了一劫啊。对了,我还有点好奇,你们华夏是不是真没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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