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许九善停手了。
之所以停手,是因为他真的累了。
“他妈的累死我了。”许九善一边大喘气,一边说道。
此时周围的山本家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出来拦着的,也没有人报警,就那么看着,好像这个人和山本家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感觉。
其实的确没有关系,就算是有关系,那也不太好,这个阴阳师才来到家族里不到一个月而已,而且特别是女仆们都对这个家伙印象不太好,这些日子,眼前这个家主请来的阴阳师经常调戏他们,甚至还会对他们做出人身攻击。
这样更好,就不用害怕有人来抓自己了,现在自己的身份不宜出现在东瀛的某个局子里做口供。
安倍藤家算是真的服气了,他现在被揍的的面目全非,和李二贵没啥区别。
李二贵都是心里一惊,好在自己没有真正惹过眼前这位大爷,不,是大神。
“你见没见过。”
许九善还想再问一遍,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安倍藤家一惊从口袋里,颤抖着拿出来一张纸。
上面的鬼画符许九善看不懂,但是他明白,丰田俊秀就被藏在了里面。
“给我放出来。”许九善严肃的说道。
“用用酒。”安倍藤家弱弱的说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整个人算是已经废了一半了。
说完之后手就倒下了,莫名中一种已经成仙的感觉悠然而生。
莫非已经完蛋了。
许九善接过那张符纸,然后转头就走了。
他雷厉风行的行为,让此时院子里很多人都有点接受不了,甚至几个女人吓得都在颤抖,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恶人很多,可是这样直接踢了家门把人揍一顿的还真没有见到过。
等许九善走出大门的时候,这才有几个人上前将已经打的没有知觉的安倍藤家给抬回了屋子。
不过安倍藤家却一点也不服气,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将许九善打入深渊,让他永不超生。
不管怎么样,反正丰田俊秀已经救回来了,那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许九善现在还在想着如何将武倾城找出来。
回到宾馆的时候,顺道在前台的地方要了一瓶酒,然后把手里一直攥着的那张符纸拿出来,从上面到了些,就看到一阵白雾从中间飘了出来。
丰田俊秀出来的时候,衣衫褴褛,感觉是大街上没有家的流浪汉。
这打扮怎么也不像是个鬼啊,现在哪还有这么落魄的鬼。
好在那个阴阳师还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这酒水,竟然还是解除封印的东西,真神奇。
“许先生,真的谢谢你,若不是有你,我估计现在应该真的灰飞烟灭了。”丰田俊秀很认真的说了句,说完之后就垂头丧气,他可没有想到昨晚会遇到阴阳师,还是安倍家的人,这就更不好办了。
从他们祖宗得到传承之后,就一直在做驱鬼的任务,现在看来现在他没有死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只是想要阻止山本家的计划是有些难了,如果许九善不出手,用鬼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
山本家其实早就做好了防备,一方面害怕那些被自己打压的家族们的祖宗,从地里爬出来找他,另一方面还有须佐家的庇护,所以做事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不涉及到国家,现在就算是他们在大街上横着走都没问题。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许九善知道这家伙想要做什么。
“可是”
“别可是,我现在很忙,现在全华夏都等着我去救。”许九善有些烦躁。
丰田俊秀也是很无奈,他也很明白这其实根本就不合规矩,可是死去的人是不可以管阳间的事情的,除了拥有特殊的媒介和指令,现在许九善给了他指令去吓唬山本家族,可是,现在却出了事情。
“你也不用担心,等我把事情办好之后,顺道给你帮忙还不行吗”许九善还真的很无语,苦笑了一下后,随口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一手捏决,这是要招鬼了。
阳光透过门窗的缝隙招进来,磨砂玻璃上的光很是闪耀。
眯着眼睛,带着些迷惑,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好像不存在这个世界一样。
武倾城早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感觉做了什么奇怪的活动。
她想多了,这不过是宿醉的后遗症而已。
迅速回忆昨晚到底怎么了,瞬间想起来昨晚自己喝醉了,而且露出那种让人十分羞耻的姿态,瞬间她涨红了脸,但是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甚至还是原来的他,身上没有多出什么,也没有少了什么。
昨晚回来之后,就没有人再来看过她,除了几个仆人害怕武倾城出事情,来给他喂了两杯水,便给她脱了衣服离开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一脸羞怒的样子,随后抓起枕头朝着远处砸了去。
这怎么可能,她带着惊喜,也很是失落。
这种事情已经是第二次打击到他了,第一次是许九善,这次竟然是这个东瀛鬼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两次。
难道她真的没有让男人吸引的地方,不可能,若是没有也不会被抓去不眠夜。
奈何武倾城的身份特殊呢,除了不知轻重的人之外,估计没有人敢拿着命做赌注。
她自己却不知道,现在的她其实真的和大熊猫没区别,绝对的国家最高级保护动物,若是有什么玻璃气囊什么,一定把她撞到里面,这女人所有人都想要,却所有人都不能染指,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样子。
那不成钻石宝贝了
武倾城很是不解,为什么已经放飞了自我,却没有人想要得到自己呢,这不合逻辑。
她先在一度认为是因为自己长得不好看的原因,这种思维也是在男人面前没人搭理才生出的想法。
她决定要化妆,要画的浓烟一点,让所有男人都倾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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