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唔”
她得理不饶人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低头,瞬间就吻了下来。
那吻来的又凶又狠,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狠狠地蹂一躏着她的唇,又趁着她抗议的时候,顷刻间长驱直入,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每每他这样吻她,身体相贴,南慕瓷总会觉得舌根处一阵发疼,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费力。
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片刻,她索性一咬牙,顺势在他腰身狠狠地掐了一把。
男人温热的唇停在她的唇上,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细嫩的脸颊,气息还有些不稳。
“我教训你,故意惹你生气,不是因为你安置了我爱慕者送的花。而是你不信任我,因为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跟我置气。懂了吗”
他说着,微一抬手,满满一食盒的桂花酥瞬间出现在眼前。
傅南霆笑着问她。
“一共两盒,这是专门给你的,还吃吗”
南慕瓷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她不是不信任他,也不是质疑他对她的感情。而是在经历那么多的风雨之后,他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边。任何人的爱慕或者觊觎,都会让她草木皆兵,觉得异常不舒服。
南慕瓷撇开脸,看向落地窗外渐黑的风景,闷闷地说了声。
“我没有怀疑你。”
“那还吃醋,还生气吗”
她抿着唇不说话,显然是觉得这个时候忽然妥协,实在是太丢脸了。
傲娇小女人。
傅南霆简直爱死了她这幅明明已经妥协心软,却偏偏咬牙不肯认输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
“慕慕,你要是还不理我,我就接着吻你了。”
南慕瓷一惊,急忙扭头看他。
冷不防男人卡住她的下巴,再度附身重重地吻了过来。
南慕瓷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被迫承受着男人源源不断的热情,那双原本在他身侧扑腾的手僵了僵,又垂落了下去。
片刻,又慢慢地举起来,缓缓地爬上的男人的背。
两唇相贴,傅南霆听到南慕瓷近乎呢喃的声音响了起来。
“三哥,我们被迫分开那么多次,我只是太害怕,自己会失去你。”
那种死离死别的切肤之痛,她真的怕极了。
“傻慕慕,这种事儿永远不可能再发生。我就在你身边,一直在。”
晚上,送走一大波的老太太,南慕瓷和傅南霆难得清闲地早早上了楼。
房间里开着明亮的灯。
南慕瓷洗了澡,穿了一身宽松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一张张地翻看着戎贺特意打印出来,专门派人送来的照片。
越看,嘴角的笑容就越大。
别说,那些成堆的玫瑰花送出去,看到收到花儿的人一一笑逐颜开,连带着她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傅南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推开进来。
挂电话之前,南慕瓷模糊地听到,里头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男声。
她刚想问,傅南霆已经挂了电话。
看到散落满床的照片,傅南霆微微蹙眉,实在不明白女人奇怪的脑回路。
明明只是一个连面儿都没见过的人,她却一副如临大敌,时刻准备的警惕模样。
男人挨着她坐下来,好笑地问道。
“就这么介意一个假想敌会把我抢走”
南慕瓷闻声抬头,很是傲娇地直了直身体,理直气壮地回答说,“我这叫有备无患,将一切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傅南霆眯起眼睛瞧她,抿唇不语。
小女人刚刚沐浴过,身上和头发上还散发着一股悠悠的清香。
他靠的近,鼻翼间全是她挥之不去的味道。微一低头,女人因为穿着随意毫不掩饰的身体曲线,便尽收眼底。
男人看着看着,忽然动了心思。
南慕瓷冷不丁地一回头,男人健硕灼热的身体就罩下来,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就吻了下来。
“三哥,不要”
想到自己可能怀孕的事,南慕瓷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一边不断地躲避着男人的吻。
见她抗拒的意思很明显,男人捉住她的手按在身侧,灼灼的目光恨不得能一口吃了她,沙哑着问道。
“为什么”
不能直说,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巴,蜷着身体缩在男人胸前,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昨晚到早上,你一直没消停,我有些吃不消”
虽是借口,也是实话。
南慕瓷一说完,脸颊立刻红了起来。
傅南霆盯着小女人红扑扑的脸颊,忽而闷笑出声,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以后加强锻炼。男女体力悬殊太多,做起这种事儿,即使我尽兴,你也未必。嗯”
下一秒,他翻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顺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南慕瓷:“”
到底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种话
她压着脸上不断蒸腾的热意,从男人的怀里一路爬上胸膛,猫儿一般窝在他的肩头,轻轻地说了声。
“时间还早,我们聊点别的”
傅南霆侧头睨了她一眼,瞬间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这么好奇”
南慕瓷知道他没那么容易吐口,起身在他唇角亲了亲,“你把在傅家的事情告诉我,改天,我送你一份大礼,怎么样”
“你不就是大礼”能看不能吃的大礼。
南慕瓷又羞又恼,抬手在他身上打了下,“傅南霆,我跟你说正经的”
男人轻轻笑了声,伸手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抱着南慕瓷重新躺了下来,这才沉沉地开了口。
“她叫傅颜,是我舅舅的女儿。”
南慕瓷只听了一句,就瞬间惊讶出声,“你舅舅的女儿,爱慕你”
这不乱伦吗
傅南霆眉头一拧,抬手在她的鼻头上敲了敲。
“笨蛋,想什么呢她是舅舅的义女,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傅南霆说着,眸色慢慢地有了些冷意。
“当年我出事到了国外,有了这张脸后,外公对外宣布了我傅南霆的身份,也有意要把她许给我。在外公看来,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当时的傅南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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