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的女孩冲男人明媚一笑,根本不清楚此刻的自己看上去有多美。
发梢和小脸上均有未干的水滴,一丝一缕突然令某人的心有须臾停顿,尔后又恢复漫不经心的模样。
宁公子狠狠压制住欲拨弄她发丝的手,怕会导致其他后果,索性保持距离。
随着岁月流逝,她的美好早已隐藏不住,深深的踏进他心里。
最近总希望时间走的再快一些,想来,他真如小时候说的那般,喜欢上命定的新娘。
沐同学心大,猛的凑近男人又退回去,浅笑着问一声:“清爽很多了吧?一点油光都没有,冷水多洗洗挺好。”
见他仍未说话,便有几分疑惑,瞪两眼后,觉出一丝莫名其妙:“你怎么呢?”
“学校里有游泳课吗?”男人很奇特的问题令她傻眼。
“游泳课?好像下学期会有。”她乖乖的回答。
没办法,在某大少面前,她从不试图玩叛逆,碾压式的智商差距,自己还真没那么傻去作对。
女人的回答,让宁公子稍稍放心,心里却做出一个决定,是时候与南城大学的余校长沟通一下,有关男女生分开上游泳课的严肃问题。
真实原因自然不会说出来,他不允许心心将这种引人窒息的美呈现在异性面前,一个都不可以。
以至从下学期开始,只要沐心同学仍在南城大学就读,男生和女生的游泳课便实行分开授课。
没有人清楚原因,就连发布这项规则的余校长也不知道。对所有人的疑问,他只能抛出一句:上面的规定。
这句话特别好用。
当一切事找不到合适理由,只需丢出这几个颇有意味的字眼。
华夏语言博大精深,类似隐性规则也总显得那么耐人寻味。
为什么有人穷尽一生都要追求权力,想来就是要成为上面的人,在某个领域拥有至高无上的话语权。
余校长自然是只老狐狸,单单改这一项细微的规则,就与宁氏签下长约,该说绝对没有吃亏。
宁公子第一次操作这样的事项,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开始只有一个,就是方大特助,涉及到集团投资项目,他都会有所了解。
知道这是总裁大人第一次为了女朋友做事,整个笑的像个老佛爷。
自然,宁公子这一行为会被传到宁意和许诺处,引得两人失笑不已。
这熊孩子当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居然还有这样的骚操作。
而且,从根本上分析,宁氏完全没有损失,还顺带解决了某公子的私心,真真是一举两得。
“我就说陌陌是大情圣,没有他想不到的事。”许诺无限感概,瞥了眼总在身边修身养性的男人:“儿子快超过你了。”
“这很奇怪?”最近几年的日子过的越发顺心的宁意小瞪她一眼。
对于陌陌,他从来都很信任,再说,他可没有古时期皇帝的那种猜疑妒忌的作风。如果有,也不会选择现在这种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最初决定退位,该说没有人赞同,包括陌陌和许小姐。
这两位一个想要晚几年,一个担心儿子受累,总之没有站在他角度考虑的,当时也的确让他的心凉飕飕的。
终究还是开了发布会,将整个宁氏丢给刚刚成年的儿子。
当时这一举动在华夏成功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人都认可宁公子的能力,可这么年轻就接手诺大的宁氏集团,还是让人觉得太草率。
不少人甚至猜测,会不会原先的宁总身患奇病,才会做出如此惊人的决策。
接着,媒体纷纷聚焦于宁意携爱妻四处游玩,这又引得大家侧目。
该说那几年,所有人都在猜想真正的原因。
而对这些,宁意完全不在乎,他本就看陌陌能力卓绝,便知人善用。自己又何必占着位置。
儿子出色,这特别棒,要不然他怎么解脱出来。
权力与财富,不是他眼里的焦点,够用即可。说实话,哪怕苦日子,他相信自己也过得来。
只要家人都幸福健康,宁意想不到哪还有缺憾。
娇俏的爱人,甜美的女儿,聪慧的儿子,妥妥的人生大赢家,他从没如此满足过。
哪怕全世界都有异议,又如何。
其实还有一个因素,在他看来,陌陌的确比他更适合管理宁氏,对这项使命不像自己年少时那般排斥,天生的领导者。
万事遵从心意才最完美,宁意认为父子俩该都是同样想法。
“亲爱的,所有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我们接下来去哪兜一兜?”
宁意慵懒的倚着沙发靠背,岁月让他的轮廓愈加鲜明,凸显出深深的男人味,看的许诺心里突了突。
自家妖孽似乎看多少遍,都觉得是个妖精。
唉这么多年天天伴着这等国色天香的人物,许小姐认为总会产生一些变化。
可预想中的问题完全没有出现,她都做好斗趴小三的准备,却发现一无用武之地。
这男人相当洁身自好,来往的几个朋友也都是好爸爸、好老公,目前为止,真没出什么状况。
现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真的很好,完全不离开她的视线范畴。
不过,这种事讲究一个相互,自己也成了完全没自由的人。
若是没日没夜的被老公圈住,人生有意思吗?
许诺想想,有那么一丢丢的没意思。
可她不敢有反对意见,因为某人制她的法子越来越高深莫测。
说到底,只能解释为夫妻感情太好,才这么的不可离分,真正做到形影不离的程度。
看在儿子和女儿眼里,就成了恩爱。
锦儿不止一次的星星眼看着父母,可爱的小丫头如今已经13岁,出落的亭亭玉立,身高160,又一枚倾城美女新鲜出炉。
佣人整理出的情书被她丢在一个超大的垃圾筐里,该有上千封。
若说宁意最疼的人是谁,许诺知道早已不是自己。
某个资深的女儿奴,居然大致翻阅了那些情书,发现没有值得关注的人,这才作罢,否责,似乎想亲自处理的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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