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撤!耶律太保心里清楚,一柄法剑他还能抵挡,两柄法剑的夹击他根本阻挡不了!
“开!”耶律太保大吼一声,用手中大戟挡开一柄飞剑,强行纵身后撤!
叮当!叮当!就在他纵身而起的时候,另一柄飞剑在黄金甲上连续攻击数次,嗡!黄金甲溃散!
噗!噗!耶律太保左肩、后背各被割开一道口子!
“好险!”耶律太保退到二十丈开外,摸一把头上的汗水,幸亏他当机立断,果断后撤,再纠缠一会,想后撤都办不到了,只能认输!
“不认输,看剑!”肖大志收起一柄法剑,操纵另一柄法剑,飞跃二十丈,刺向耶律太保!
“呀!这还是人吗”
“驭剑二十丈,怎么可能?”
“太精彩了!奇才呀!”
“他一定是筑基强者,隐藏了修为!”观众席上沸腾了,练气修士怎么可能操纵二阶飞剑,跨越二十丈战斗?这可是筑基中期强者才能做到的事情!
“肖道友,多谢你手下留情,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不能认输!”耶律太保顾不得吃药包扎,挥动大戟阻挡飞剑。
耶律太保明白,肖大志没有伤他的右臂和双腿,已经留情了!
“我不会手下留情,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要看你自己的本事!”肖大志一边传音,一边发起猛攻!
两人的距离在打斗中不断地拉开,越战越远!
很多观众不理解,很奇怪,怎么一夜之间,耶律太保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越退越远,那还怎么赢对手?
岂知,耶律太保早已经不想取胜,距离越远,对手操纵法剑的魂力越弱,对自己的威胁就越小。
肖大志看透了对手的心思,正好也想锻炼自己在二十丈以外的驭剑能力,于是全力出手,法剑的攻势比昨天凌厉迅猛很多!
叮叮当当!方天戟与法剑连连相撞,火星四射!
耶律太保身上已经被汗水、血水湿透,心中暗道侥幸,多亏自己的战略是退守不攻,已经退出二十五丈开外,依然需要他全力防守,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击败!
“时间到,双方不分输赢,同时进入第二轮!”杨达宣布道。
“多谢前辈!”耶律太保累得直接坐在擂台上,大口喘着粗气!
“多谢前辈!”肖大志脸色苍白,鬓角都是细密的汗珠,小鱼拿出毛巾给他擦汗。
“这才有点意思!”童虚实微微颔首,井飞龙今天展示的实力与他差不多,看来昨天他真没有用全力。
“不愧是道馆的大师兄,太妖孽了!”
“打斗精彩!”
“耶律太保能坚持一个时辰,也非常了不起!”
“看着过瘾,爽!”
“钱没白花!”
“就是时间短点!”观众们吵吵嚷嚷地喊道。
“老大!威武!”
“大师兄,威武!”矮子和飞剑队成员,以及道馆的其它弟子,高呼喝彩!
轰隆隆!一团白光带着震耳欲聋的破空声,从西北方向驶来,穿过广场,降落在城主府里,杨达心头一凛,忙御空赶过去!
“战兵营的飞鹰战船!”
“看来是清江郡来人了!”
“唉,咱什么时候也坐坐!”
“你呀,下辈子吧!”
“海总管大驾光临,卑职有失远迎,死罪死罪!”一位花白头发大腹便便的老头,负手立于甲板之上,身边簇拥着几位战将,杨达忙降落在老头面前,躬身施礼。
“杨城主威名远播,执法严格,老夫哪敢劳您大驾,这厢有礼了!”老头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纹丝不动。
“海叔,小侄不知道何事冒犯了您老,还请明示,晚辈感激不尽!”杨达不敢抬头,冷汗湿透后背,他与这位有拐八道弯的亲戚,送过大礼,才得人家提携,坐上大阪城城主的位置。
“阿达,我若是不来,你就大祸临头了?”听到杨达自称晚辈,老头才缓步上前,扶起他道。
“海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杨达一头雾水地道。
“你昨天是不是关押一位散修,还取消了他比赛的资格?”老头提醒他道。
“对呀,那小子叫海啸,太可恶了,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杀人!”杨达不假思索地道。
“他姓什么?”
“姓海呀难道是他!”杨达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关押一个散修,怎么会惊动清江郡府的大总管!而且还有杀头危险?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海啸不是散修!他来自清江郡!
“还不算太笨嘛!”老头拍拍他的肩膀,率先走下战船。
“海啸不是散修,是清江郡海家的后人?”杨达忙点头哈腰地跟上,搀扶着老头的手臂,套话道,能让这位亲自前来,不是郡守大人的亲信,就是这位的晚辈。
“是少郡主!”
“”少郡主偷偷来大阪城比赛,这不是捣乱吗?不带这么玩的,如果他想要个名额,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用得着这样吗?还好自己没有对他动刑,否则只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就一场比赛,打斗一个时辰就结束了,直接回客栈尚早,肖大志三人在街面上乱转。
每条街面的人都比平时多好几倍,人一多,几乎所有的生意都很红火,尤其是饮食生意。
“我们去那里吃肉饼吧?”将近中午,小鱼指着一处路边摊道。
一个小推车上面立着一个布制招牌:侯家肉饼紫菜汤,三张方桌,十几个板凳,一个长方形铁炉子,上面放着两口铁锅,一口锅里面热气腾腾,翻滚着汤汁,另外一口锅是平底锅,里面放着8个肉饼,被油煎得嗞嗞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好!”看到驮着背烙饼的老妇人,和穿开裆裤撅屁股烧火的孩童,肖大志毫不犹豫地答应。
吃一顿饭对肖大志三人来说,是一件小事,在哪里吃都一样,但是对老婆婆祖孙来说,可能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不知道是因为老婆婆的桌凳太简陋,还是她不吆喝的缘故,旁边的小吃摊位上都坐满人,甚至还有排队等候的,唯独她的食客只有三个人,围坐一张桌子吃喝,另外两张方桌都还空着,生意很冷清。
“几位贵客请慢用!”肖大志三人围坐在一个方桌旁,老妇人给三人各盛一碗汤,又端来早已经烙好的一盘子肉饼。
“老婆婆,两张肉饼,一碗汤!”又一个年轻人坐在另外一张空桌旁,肖大志正好面对他,是那个散修范虎。
“肖道友,好巧!”范虎看见肖大志率先打招呼。
“幸会,范道友!”肖大志抬抬手臂,客气回应。
“贵客请慢用!”老妇人将装有两个肉饼的盘子放到范虎跟前,转身去给盛汤。
“咦!这不是那个玩符箓的散修吗?”
“好巧呀,小子!”
“你那么富有,请哥几个吃几张饼吧?”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围坐在范虎的桌子上,其中一位抓起盘子里的肉饼,就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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