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之前。

    顾以寒好像与老爷子有话要说，去了后院，明月凉特意单独找到顾璃言，他就在书房里，似乎有事情处理。

    明月凉站在房门外，敲了敲门，里面应一声，她推开门，走进去，就站在门口，没有关门，客气的说“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大嫂找我有事情？”

    顾璃言好不废话的说。

    明月凉与顾璃言说话的机会不多，顾家的几个兄弟，她都不是很熟，只觉得顾璃言比顾以寒还要冷清，他似乎比顾以寒还要干练。顾以寒的身上透着一丝阴郁与神秘，但是顾璃言身上就没有。

    明月凉微微点头，没有靠近，就站在门口，客气的问“我知道你大哥从你这里拿过一枚戒指，好像是新出的款式，他说那是赠品，我想问一问，有没有情侣款，男款？”

    “因为明天是大哥的生日，大嫂想要把这个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大哥？”

    明月凉被他猜中了心事，也不做隐瞒，点点头。

    “好。”

    顾璃言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我明天能去你公司拿吗？”

    “嗯。”

    “谢谢。”明月凉微笑着，是灿烂的笑容，刚转身，又想到有话提醒他，便没有出去，“那个……这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顾以寒？”

    “嗯。”

    顾璃言轻轻的点点头。

    吃过饭。

    顾以寒与顾璃言两个兄弟单独聊天。

    “今天你大嫂让你帮忙了？”

    顾以寒试探的问。

    他不确定明月凉找顾璃言的目的，但觉得应该差不多。

    “嗯。”顾璃言应一声，“大嫂让我给她找一枚戒指，与上一次你送给她的戒指是情侣对戒。大哥，戒指是不是应该给我？”

    “她要戒指？”

    “是你生日的惊喜，她并不知道那戒指就在大哥手上，更不知道那不是什么赠品，而是编号为001最新款式，现在市面上可买不到。”

    顾璃言不开玩笑的人，居然也调侃了顾以寒。

    顾以寒垂首，低眉，嘴角勾起一个淡笑。

    “对了，让人送到我公司，既然从一开始就欺骗了，那不然就做全套的。只是不明白，大哥为什么不告诉大嫂那是新款式，真品，并非什么赠品。”

    顾以寒没说话，只是轻轻拍几下他的肩膀，他似乎就能明白了。

    回到南山公寓。

    明月凉没说找顾璃言的事情，顾以寒也没有说顾璃言在就已经什么都告诉他了。

    两个人背靠背躺着，床头灯没有关，关于明天的一切都已经交代了，好像万无一失。但是，谁都没有睡觉的意思。

    都睁着眼睛，都不关灯。

    许久。

    “明天是我陪你过得第一个生日，会不会是最后一个？”

    明月凉说。

    “你是盼着我死，还是早就已经打算好要离开我了？”

    顾以寒冷阴阴的问，眼底一层阴骛。

    “不是，我说过陪着你一直到死的。你得了绝症，也不告诉任何人，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我作为你的妻子，当然要陪着你。”

    从来不说这种话的明月凉突然直接谁出像告白的话，顾以寒转身，将她抱在怀里。

    “妻子？”

    “虽然是协议，但在法律上我们是真正的夫妻。”

    顾以寒靠的更近，呼吸喷在明月凉的后颈上，身体酥酥麻麻，“真正的夫妻……”

    话音刚落，一个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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