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夜狼。神
女皱眉——
灵夜狼之主,乃青莲族老之一,而且是最难缠的一个族老。这
个族老生性阴毒,做事残忍,一生无妻无子,唯独爱护爱宠灵夜狼。相
传,灵夜狼有一身锃亮的毛发,族老便根据古老的方子,找来处子,一丝不挂,要处子用那管光滑细腻的手护理毛发。而
灵夜狼饿了,就会将护理毛发的处子吃了。而
且,处子必须是豆蔻少女。
曾经有个少女,在护理毛发时,不慎拔掉了几根。族
老得知,将此少女悬挂府门前,身子,让人打了九百多鞭,活活鞭打而死。死
时身体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大部分的骨骇都露在外面,全然不见韶华风姿。
据说,迄今为止,那少女尸骨还挂在族老的府门前。足以见得这位族老对灵夜狼的爱护。仅
仅只是拔了几根毛发,就如此下场,若是得知有人将其杀了……背
后陷害轻歌之人,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再者,夜歌与那人先出手,轻歌就算抖搂出了夜歌怀胎的真相,亦没人会信,只认为是她倒打一把罢了。青
莲御医们,没有一个发现夜歌胎儿的问题,全靠她一面之词,难以服众。…
…
至此,轻歌发觉背后那个人,异常狡诈阴诡!这
些,仅仅靠夜歌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光
是这般心思,也不是夜歌能想出来的。毕
竟就算到了最后东陵鳕护她,灵夜狼之主,那个阴毒的长老绝不会放过她。如
此一来,背后之人隔岸观火,见两虎相伤。
……
“准王后,此事定有误会。”神女急道。
这个时候,神女自然发现了不对劲。夜
轻歌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灵夜狼,而且夜歌及时出现,便意味着这是为轻歌精心设计的局。夜
歌怕真相公之于众,所以要赶尽杀绝,屠戮掉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误会?我等亲眼所见,怎会是误会?”夜歌扬起下巴,高傲的道。神
女蹙眉往前走动,士兵们交叉的青莲长剑拦住了她。
神女望着眼前的青莲长剑,咬牙切齿,眸光暗涌,她无所畏惧往前走去,任由那锋锐的青莲剑刃撞向自己。“
滚开!”
神女暗嗤。
手握青莲剑刃士兵们连连后退,不敢伤了神女。“
神女,你乃精灵族尊贵的殿下,这样的事,你不需要前来。”夜歌说道。
“夜歌,我劝你善良!”神女愠怒。
神女说罢,继续往前走,“今日,你们敢伤她半分,来日我为青后,第一屠的就是你们!”
神女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暗藏城府的人。但事已至此,若她不站出来,便没人能护着夜轻歌。轻
歌望着迎着无数青莲长剑朝她走来的神女,镇定如常,微微一笑。
有友如此,不惧前路妖魔鬼怪,也不枉一战!青
莲士兵们,还真不敢伤神女,他们害怕的不是精灵族,而是那个千族向往的长生之地。
最终,神女走到轻歌面前,握住了轻歌的手,“我带你走。”
“放肆!”
夜歌还想说着什么,忽而妖娆一笑,静默不语。夜
歌眼角余光,扫过长风起声之方向,正见一老顽童踏风而来,满脸怒容。这
老顽童一脸的怒气,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谁杀了老夫的爱宠!”老顽童怒喝一声,石破天惊的声响,天地俱颤,风起云涌间,飓风如刀剑,铺天盖地,袭向轻歌。这
老顽童急红了眼,可不会管神女是谁的人。与
他陪伴百年之久的灵夜狼,不仅仅是个牲口,更是他的精神伴侣。盛
怒之下的老顽童,只想杀了轻歌给灵夜狼陪葬。
飓风如杀,冲向轻歌的刹那,神女手持权杖,站在轻歌面前高举起权杖。权
杖顶部镶嵌的宝石,散发出圈圈涟漪般的碧绿光芒,抵挡住那狂风攻势。咳
!
神女轻咳一声,面色煞白,权杖驻地,后退了数步。
神女扬起美艳动人的脸,淡绿的双眸淡漠如神,唇角溢出一丝殷红的血迹。
轻歌迅速扶住她,怒视来者!“
神女?”老顽童落地,看见神女的权杖,怔住,“我要杀的是这个小贱人,神女,我给你三分薄面,给老夫滚开,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神
女拭去嘴角血迹,抬眸望向老顽童,“杀她,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哈!好!好!”老
顽童尖锐的笑:“你以为你乃神女,老夫便奈何不了你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便是你神女,敢挡老夫的路,老夫也照杀不误!”
老顽童说完,双手展开,狂风迅速而来,凝聚为万千风刃。
“老夫再问你一句,神女,你滚不滚开?!老夫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落在老夫手中,你可比那下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老顽童道!“
族老,真相尚未查清……”不
等神女把话说完,无数风刃蜂拥而来,无情冷冽!
轻歌见此,一把将神女拉至身后,独自迎向无数锋刃。
“不可!”神女急呼。
轻歌手握明王刀,回头一望,轻笑:“我可得好好护着未来的青后!”
一句话,叫神女热泪盈眶。“
傻子。”神女暗嗤,“他不敢伤我。”便
在轻歌全神贯注面对老顽童的万千锋刃时,一朵青莲在半空之上徐徐绽放,将无数锋刃一并吞噬。
一道青色身影徐徐而来。“
王?”老顽童侧目转头,白眉皱起。东
陵鳕看着被诸多士兵包围,头发微乱的轻歌,眼底不由升腾起阵阵怒气!“
七族老,你这是做什么?!”东陵鳕怒道。
“这贱人杀我爱宠,死不足惜!”老顽童亦是指向轻歌,怒喝。“
杀了又如何?本王让她杀的!”东陵鳕说罢,走向轻歌。
东陵鳕解下身上披风,盖在轻歌身上,转眸看向一众士兵,“都在找死?还不退下!”东
陵鳕语气冷锐,萧杀四起。青莲王发话,士兵们纷纷退下。东
陵鳕理了理轻歌耳边和额前的乱发。
“王!你怎能为了袒护这个贱人,出此言语?”老顽童愤怒无比。
“看来,族老眼里已没有了本王……”东陵鳕声音低沉,却叫老顽童脊椎骨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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