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勇最近挺开心的,因为通过“帮助”朋友田文远,他又捕获了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凭他手里的这些资料,这个大学生不得不随时来服侍自己,黄勇想着以后要如何蹂躏这个美女,他心里就乐开了花。
不过这几天黄勇也有了一丝麻烦,他的下体经常变得痒痒的,昨天和父母一起出席一个基金的募捐餐会时,自己居然好多次忍不住挠了下面,甚至有的时候他自己都不记得了,还是父亲提醒了他,就算这样黄勇还是忍不住,所以没等到餐会结束,黄勇就被父母带走了。
黄勇的父亲是金融界的大佬,一家遍布全国的银行的绝对高管,这次餐会也只是父亲为给儿子进入这个领域建立关系所做的一件功课,但是想不到儿子居然在里面做出这样的丑态,真是让父亲失望透顶,在回家的路上,黄勇的父亲狠狠的痛骂了自己的儿子,父亲认定黄勇的瘙痒是平时的不检点引起的,这些平时他看不惯的儿子的恶习终于影响到他的生活了。
黄勇挨了父亲一顿骂,却一点不敢顶嘴,在母亲的劝说下,准备到医院去彻底检查一下。当然黄勇自己也觉得有必要来一趟,又过了一晚上,自己这个瘙痒完全没有减轻的状况,从最初几个小时挠几下,现在已经发展到隔几分钟就要去挠一下了,再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完全影响了自己的生活,而且抓挠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了,在有些部位皮肤都已经破开了,因为不用这么大的劲道,根本忍受不了那种瘙痒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黄勇就去医院检查了,最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性病,但是最终的检查却显示不是,治疗的医生推荐他去皮肤科看看。所以最后黄勇到了上海市最出名的皮肤科医院华山医院来检查了,经过了一上午的检查,抽了血,刮了皮肤做了分析,还做了过敏源的测试,现在黄勇正和主任专家许医生坐在就诊室里。
“许大夫,我这是什么情况?”黄勇问道,许主任是这里最好的专家之一,他的号一般都排到一个月后了,不过黄勇找了关系,花了几千元买了一个当天的号,而且检查也都是给了钱加急做的。
许医生拿着一摞检查单仔细的看了半天,“有些类似于过敏了,但是过敏源没有检测到,你原来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黄勇想了一下,“没有。”
“那你最近接触了什么物品或者去了什么地方,比较特别的,平常不去的?”许医生问道。
“没有呀。”黄勇琢磨了一阵,最近既没有离开过上海,也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和以前的日子没什么区别呀。
“那可能是无意接触到的,这样吧,那我给你开写抗过敏的药,再开点擦的药剂,你先用几天。”许医生见过太多的皮肤病了,也没有太在意,开始开药了。
“许大夫,你别管药的价钱,只要能治好,需要什么要尽管开。”黄勇在一旁提醒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开没用的药,只会开对症的药。”许医生说道,不过几分钟,就在电脑里开出了一堆药,然后又详细指点了每种药的用法与用量,毕竟这一个专家号也不便宜,服务水准也是要够的。
“对了,这种瘙痒最重要的一点,切忌不要挠,因为抓挠后会加快细菌的传播,只会更想挠。”许医生补充道。
“好,我知道了。”
对黄勇而言,不让挠还不得要了他的命,虽然知道抓挠会更严重,但是他没办法,忍不住呀。黄勇拿着一大堆药,着急的回家了,因为有的药需要涂抹,还是在自己家里最方便,他希望服药后能减轻瘙痒的程度,这样他才能不抓挠了。
一回答家,黄勇赶紧按照许医生的吩咐把口服药服了下去,然后解开了裤子,用棉签沾满了一种叫炉甘石洗液的清洁药剂,然后一点一点的抹在自己的下身。
“哇,真的舒服了不少。”黄勇感叹到,涂抹上药剂后,自己瘙痒的部位明显感觉到一股清爽,而且也没有那么痒了,黄勇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相信只要坚持服药,一定很快就可以好起来的。
不过事情往往并不如人们预期的那样,瘙痒感很快再次从黄勇的下身传来,黄勇不得不再次涂抹了药液,就在这样反复的操作中,两天时间过去了。
现在的黄勇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了,他已经两天没出门了,也没和任何人联系,他的心情很坏,因为他下身的瘙痒在这两天变得更加厉害了,原来涂抹药液还能顶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涂抹上去已经顶不了几分钟了,更多的是像皮肤沾了水一样,只有凉凉的感觉,再难体会到那种清爽了,更可怕的是皮肤已经有相当部分被抓破了,经常有血水侵出来,裂开的部分也伴随着伤口的疼痛,但就是这种疼痛也不法阻止黄勇继续抓挠这些部位,所以皮肤上的伤口只能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根本无法愈合。
黄勇没办法了,只能强忍着瘙痒和疼痛再次来到了华山医院。
许医生再次检查了黄勇瘙痒部位的皮肤,这次他也吓了一跳,黄勇下身的皮肤已经撕烂不少,基本都是被自己抓挠造成的,不少新鲜肉都露在外面,而且还有很多血痕和印记,整个部位已经红灿灿的了。
再次做了不少检查后,许医生却没有拿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建议住院输液观察着,或者换其他药试试。不过黄勇从许医生的口气里面听出来了,连许医生也不认为住院输液有什么用,但现在黄勇只能试试了。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他在准备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碰到了田文远。
“田哥,你怎么在这里?”黄勇非常诧异的问道,两人虽然关系亲密,经常一起出入不少场所,但是在这种地方碰到,还是第一次,这几天,两人都没有互相联系过,因为这种部位瘙痒的事实在不适合与人分享,而且实在也没有心情联系。
“我我皮肤有点问题,过来看看,你呢?”田文远说道。
“我也是。”黄勇还有点不好意思说。
“现在这个皮肤病也太难治了,医生居然说没有什么特效药,只能继续观察,真是要人命。”田文远边说着,边隔着裤子使劲在裆部抓了几下。
“你也是这下面痒?”黄勇看出了田文远的问题所在。
“是的,真的忍不了呀。”黄勇说道又抓了两下。“唉你也是这里痒。”
“我也是,不过现在我开始往身上,腿上蔓延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田文远问道。
“有五六天了,你呢?”
“我也有五六天了。”
“这么说,我们开始发痒的时间都差不多呀。”黄勇终于觉得好像什么地方不对了。
“是呀,这么巧?”田文远听出了黄勇的意思。
“最近你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黄勇问道。
“没有呀,这几天和以前一样,去的地方还不是以前去过的。”田文远否认了。
“五、六天前,那就是周一或者周二。”黄勇计算了一下日子,“那之前我们都干了什么?”既然两人都有同样的症状,说明感染源或者过敏源是相同的。
“那之前,我们不就在一起去了两次酒吧,其他时间就是你帮我策划了何芷萱那件事。”田文远说道。
“哦我打电话问问。”黄勇好像明白了什么,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赵哥,我是黄勇,有个事问你一下。”黄勇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什么事?”对话那头传来软绵绵的声音。
“你**这几天发痒吗?”
“什么?你怎么知道?哦,你也发痒吗?”赵哥的声音突然变得大声起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痒的?”黄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起来。
“我算算有六天了吧。”
“我知道了,我可能明白为什么了,等我搞清楚了再打给你。”
“黄勇,你给我说清楚”赵哥的话还没说完,黄勇就挂断了电话,随后他又给那天一起的另外几个人打了电话,结果无一例外的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现在事情很清楚了,我们都是在那次事情后不久开始发痒的,我们六个人同时在一起的只有那一次,所以肯定是那时出了问题。”
“你是说我们中间有人有问题,还是何芷萱身上有问题?何芷萱那天的表现没看出什么异常呀,而且当天不是拿了试纸检测过,没发现什么吗?”田文远问道。
“我们六个人这么熟了,平时这方面也都十分注意,不应当有问题呀?难道有人给自己下了套?”黄勇突然想起了当初离开宾馆的时候,周未央给的警告,当初自己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笑话,只是一个弱者的口舌之争,现在想起来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如果何芷萱自己也不知道呢?”
“你什么意思?”田文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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