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首富老爷你,有什么意见么”
张兮冷漠的看着金千万,就好像哪怕是金千万再加五十万,他也还能往上成倍的加。
众人皆是瞠目结舌。
疯了么。
两百万两,足可以买下一座城池了。
咳,这里指的买下,是媲美买下,是一个比喻,城池,是归军团所有,不参与交易的。
“三百万两”金千万失神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嚯三百万两,直接在张兮的基础上加了一百万两。
“五百万两”
张兮就好像觉得叫的根本就不是钱,而是一粒一粒的米般,轻轻松松不做犹豫的又往上面加了两百万两。
“六百万两”
金千万已经红了眼就,他的理智在告诉他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他已经向别人证明了他金千万拥有很多流动资金,与他做生意,只会赚不会亏。可他就是看不惯张兮明明就是一个靠爹族,却能轻易的叫出这么大的数额。
哪怕是团长大人家的子嗣过来,也不敢轻易的这般不把钱当做是钱的叫价。
“八百万两”
张兮再一次的不做任何停顿的往上加价。
“九百万两”
金千万红眼红脸桌子一拍,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喝道。
“一千万两”
全场一片安静,当数额过两百万时,羡慕没有了,嫉妒没有了,期望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情没有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姑娘,不管是年少,还是年长,不管是身处哪个阶层,是做什么的,家里有几口人什么的,他们都忘了。
他们全都停止了思想。
仿佛一切都静止下来了一般,他们什么都无法进行判断,感受不到心跳,感受不到震惊,只能听到在他们的耳畔回荡着不断上扬的数字。
那是数字是什么
那数字,到底意味着是什么
钱,银钱,那可是银钱啊。
千万两的银钱,大多数的人,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万两、十万两,更别说是千万两级的。
金千万,金千万,千万,便是他的极限。
当若真让他当场拿出一千万两来,根本不可能。
如果真的一切敲定,他就只能将他的所有产业立即变卖,而高速变卖的可能就是,所有产业迅速贬值,到时,可能还值不了一千万两。
而到了那时,他将一无所有。
他的人脉关系,很多就是在他有一定经济基础之后才拥有的。
他能白手起家第一次,不一定能够能白手起家第二次。
现在很多环境都与他当初起家的情势不同了,所遇到过的贵人,也不一定能够再遇到第二次。
年纪上去了,精力也跟不上了。
很多事情都不再是他亲力亲为的,他最近很多年所打点的事情,学习的事情,都不与从头再来过无关。
要是再往上加,他就真的一无所有,甚至连翻身的可能都没有。
“噗”
激动之下,一口鲜血从金千万的嘴里喷了出来。
他,倒了下去。
“死,死,死人了”
“照夜著名富商金千万,因为出不起钱死掉了”
有提前反应过来的,他们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可置信。
对有钱人来说,钱数到了一定级,就是一些算概念的数字,再多也就都是一窜数字。
对没有钱的人来说,钱数到了一定级,同样也是一窜数字,对他们来说,那也只能是一窜数字,还是没有概念的。
所以他们在发现金千万倒下时,耳旁回荡的,依然是数字上的斗勇,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多少意识到价格,已经出到了有多么庞大。
这么庞大的数字,就连逍遥楼里的主人们,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姚语姑娘有朝一日成了如此高的天价。
“救人”姚语姑娘凝目,对着楼里的某处喊了一声。
接着,立马有几个提着药箱的大夫小跑过来,替金千万问诊。
在这样的楼子里,预备几个大夫,也是为了避免惹上大麻烦。
总会有那么些人,在得不到姑娘时,又或者在什么情绪激动时,又或者什么原因,要么大打出手,要么中途晕倒,要么怎么样怎么样的,而预备大夫有备无患,至少不会让人在逍遥楼里没,可以彻底的保住不论任何情况下不让逍遥楼受到牵连。
这种大夫的保障,也让逍遥楼的品质得到了一个提高,使得更多有身份有钱的人愿意长途跋涉的过来,就为了玩一个放心。
“他怎么样”
姚语姑娘站在原地,但却好像是这楼子里唯一一个保持清醒,而没有因先前所叫出的天价而震惊至傻的人。
“姑娘,没什么大碍,就是伤了元气,好好休养一阵子就没问题了。”大夫起身,向姚语姑娘拱了拱手道。
这拱手间举手投足的尊敬,被张兮尽收眼底。
当某些来自于不同势力的有心之人全然观察张兮,且在对张兮进行某些判断时,都因为将注意力集中于张兮,从而忽视掉了大夫与姚语姑娘间这一似乎已经习惯了的小动作。
以及姚语姑娘的眼神提醒,大夫的马上收敛。
这些,都全只被张兮一个人给尽收眼底。
姚语姑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眼向张兮看去,正好瞧见张兮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一副不作任何掩饰的表情神态。
以目前大堂里的情况,她做了一个决定,对着张兮指了指,“你,跟我来。”
说完,她转身上楼。
张兮默默的跟着转身上楼。
好久,好久,众人盯着上楼的姚语姑娘以及张兮完全消失在楼道尽头的好久再好久,他们终于反应过来,皆是不敢相信先前发生了什么。
直到看到被抬走的金千万,以及正在忙着擦拭金千万吐在地上的血迹伙计的忙碌,他们才彻底反应过来。
有钱,与没钱的差距,真他娘的太大了。
有的人,兴致全无,认为自己就不配待在这里,直接转身跟着走出了逍遥楼。
而有的人,则是需要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来安慰自己受到刺激的心灵,抱着自己的姑娘就去了自己预定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