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要亲自来么”
“是的,我来给你们露一手,做不一样的自己。”姚语站在油锅前,系着做菜的围裙,自信满满。她的自信是表面上的,在她的心里,很慌。
她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自信,全来自于站在后面的张兮。
“接下来的,小孩子别看,不然会心里不平衡的。”张兮说着,从身后抱住了姚语,接着一手抓住了她的左手,一手抓住了她的右手,开始接着她的手动作起来。
稍微开朗点的姑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红着脸将脸转到了一边“少主,宗主,你们太羞耻了。”
她们身处于这般的环境里,渐渐的从以前的阴影中走出来,尤其每天见着张兮与姚语间的感情,让她们慢慢重新对生活充满希望起来。
“不要管她们,专心一点,我希望你能一遍学会。”张兮感觉到了姚语的身体在僵直,她应该是受不了这样明目张胆的秀恩爱。这样的僵直,会影响到他的操控。
作为一名优秀的厨师,不光是调料,火候也需要掌握的很好,多少次翻炒,怎么样翻炒,都会影响到成品的最终味道。
“恩,我会好好学的。”没试过的一切,凡是张兮会做的一切,姚语都想要将能学习的都学习一遍。她希望更多的了解张兮,希望有一天,能够亲自做菜给张兮吃。
在不久以前,她几乎是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也会有会愿意为了一个男人接受柴米油盐的洗礼,会愿意为了一个男人,浪费很多时间在看上去没有太大意义的事情上。
那是不久以前的想法。
现在,她的想法改变,做饭,好像并不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耗费了多少时间,用了多少的心意,其实是能够显而易见的。
就像是武者,修炼需要耗费多少时间与年华。
除非是要主动挑事儿或被麻烦缠身的战斗者,杀手,将士等。即便是他们,战斗的时间与修炼的时间相比起来,都是九牛一毛。
一场战斗,大多数的情况是都不会用太长的时间。
而他们只有通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修炼来确保在那可能会在几招之内便分出胜负的战斗中存活下来。
原理是一样的,很多事情看似微不足道,看似人人只要用心、努力都能够做到。
但就跟成为武者一样,是看天赋以及到底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时间里用了多少工夫,那么一盏茶,甚至不到一盏茶的效果呈现,是最真实的高下立判。
好的厨师,有经验的厨师,十年厨龄与二十年的,更久的,是能够通过菜品的味道,成色,出锅的形态有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新的厨师需要记住比例,时间,小心的把控火候。
老厨师完全就不需要再去记住这些,做菜就像是他们的本能,火大一点应该怎么做,火小一点应该怎么做,调料可以随手便放的分量丝毫不差,熟能生巧。
“记住了么”
不到半个时辰,张兮做了足够众人吃的分量,并且每一道菜的摆盘味道,都很刚刚好。
“少主好厉害。”帮厨的姑娘们很轻易的便将功劳全部套在了姚语的身上,她们看来张兮的存在就是秀恩爱,外加,占一占做菜中姚语的便宜。
她们是懂的。
男人嘛,就喜欢认真中的女孩儿,想法设法的变着花样占便宜,寻求不同的刺激。
不过,她们已经接受张兮了,少主不说什么,她们自然也会视而不见。
能够看到张兮如此的迷恋她们少主,她们也挺替少主开心的。
“以后,还是你来做吧。”
看着众姑娘们的崇拜眼神,姚语只有自己知道这里的所有菜品她一样都不会做,并且哪怕是张兮带着她做了一遍,她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学会。张兮低声的问道“你没学会”
他才不会在乎自己在众姑娘们眼里的形象是怎样。他喜欢的姑娘只有姚语一个,至于其她姑娘,他是找来照顾姚语的,她们对姚语负责,对姚语好就行了,不需要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不要再阻碍他与姚语近距离接触,就是他对她们的最大要求。
“我在这事儿上,是真的天赋不够。”姚语摇了摇头,眼露迷茫。
做菜的成就感是有的,看着众位姑娘们,尤其是农作回来姑娘们那盯着桌上菜品的直勾勾眼神,她能够深切的感受到会做一桌子好菜能够给身边的人带去多少幸福感。也想在有朝一日,亲手给张兮做这样的一桌子菜。
想象美好是一回事。
认识到自己在某方面不足,没天赋,同样也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她深切的认识到自己在这方面是没有天赋的。
“那我以后没有口福了”张兮试图对姚语进行鼓励,以为她就是没信心。
“我有就行了。”姚语嘻嘻一笑,她对此看的很乐观。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互相互补么。若是她什么都会,两个人会的全都重复了,那在一起岂不是会很无聊。
一个人会,另外一个人不会,那么另外一个人享受一个人的会,不就好了么。
她会的,张兮不一定会呢。
这样想着,她便是毫无负担。
“好吧。”
“以后有空,我给你做。”张兮耸了耸肩,他不会要求姚语什么,不会要求姚语有什么改变。
他喜欢的就是现在的她,要是她改变了,变得不再像是姚语了,开始委曲求全了,她就不再是原来的姚语了。
他喜欢的,不光是她的美丽外表,就还有她的这种个性。
失去现在的自己,变成了另外的一个姚语,她就只剩下美丽的外表了,那他就真成了很肤浅的只喜欢她外表的男人了。
他很确定,他不仅是喜欢她的外表,包括她的善良,个性,聪明,以及现在的一切。
就是喜欢现在从外表到内在的她。
她不需要改变。
“切”
冷月以及旁边稍微近一些的姑娘们,把他们俩没有压的只有很低到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话听进了耳朵里,起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