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你并没有获得新血脉的觉醒”紫云猛的推开张兮,有些懊恼的埋怨道g。
张兮坏笑起来“原来你是通过这事儿感受到我的身体血脉状况”
看着那一双瞪着自己的哀怨紫瞳,他凑上前去,在她的眼睛处吻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在她的俏丽脸蛋儿上依旧泛着好看的霞红。
她的睫毛颤动着,似在向他宣告她的抗拒。
张兮在她双眼都闭上时,再次凑近到她的耳边,轻声的拆穿道“其实并不是,你只是想让我以为你能感受到我血脉状况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让我以为,只要不与你亲密接触,就能对你保留秘密。”
紫云沉默了。
脸上的那些娇羞女儿之态都在这一刻全数消失。
叫消失吧,也有点不叫消失的意思。
有一种突然一下子将某一刻微妙中该有的情绪暂时挪开了,换成了另外的场景,另外的一个对话态度。
没有紧张,没有心虚,就是短暂的沉默了一小会儿。
然后,她坦然的点头,以同样轻声的音调凑到张兮的耳边,“怎么觉得我可怕么那你岂不是得抓紧一点,赶紧从我身边逃开”
张兮伸出手,肆意的在紫云身上比较敏感几处滑动,享受的笑道“我什么要逃是你主动靠过来的,不管是从姿色水平,还是对我心意的把控,你都能做到绝佳,该跑的,应该是你。”
紫云的眉头微微蹙了蹙。
她并不能知道张兮具体在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去看那小胖孩的情况就被拉到了这个房间来。
那小胖孩的,她招呼其它人去处理了。
她有着她的秘密。
不会告诉张兮的秘密。
被张兮戳破她的伪装,她在思虑后爽快承认。
承认是来自于她的底气,对自己的自信,她比较想看张兮在试图通过拆穿她看她的窘迫,却被她坦然应对时的诧异之态。
奈何,这小子,已经从被她以为的彻底掌控中,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再也不会被她轻易左右思想,出现她做认为应该出现的那种掌控中的情绪。
正如他的反击所说,她对他很了解,十分了解,能够了解到更多外人所不能了解到的一切。
而这些,正好成为了张兮口中那般,她反而被动了。
心没动前,掌握主动的是她。
心动了,掌握主动的,不再是她。
张兮不是对自己的魅力盲目自信,是愿意选择相信。
就像对紫电喷云龙它们,它们就是他的身体一部分,那他愿意去相信,就必须去相信,相信它们,相信自己,便能开发出身体里还未完全开发出来的无限潜力。
相信紫云。
算计人,盘算者谁应该利用谁更多一点,把她当作是因为自己有价值才接近自己时,他会活的很累。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与小人接触多之后,逐渐以养成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心态来对小人进行防范。
殊不知,在这种借口防范心态中,他已经逐渐被那种防着他人的算计,到开始算计得失,算计他人的心态给同化。
用保护自己的理由作为挡箭牌,理所当然的用着这一条理由在算计身边的人。
当有一天,连扒光了衣裳,互相吸引,坦诚相待,躺在你身边水乳交融的人都不能学会信任,都要防着被她利用,想着如何利用她的时候,那活着,就真的太累了。
谁也不能说清楚,已经模糊了那个作为小人的界限。
何况,她是女子。
他是一个男人。
她是神教的女子。
他是黑炎军团的男人。
一个要复兴黑炎军团的男人。
要复兴黑炎军团,无法复兴黑炎军团的血脉,找不回属于黑炎家族的血脉,在没有人认识自己这一张与父亲母亲十分相似的容貌时,黑炎精神则尤为重要。
相信,坦荡,这才是一个试图成为一个军团长,带着黑炎意志复兴黑炎军团,将黑炎军团重整旗鼓的黑炎后裔所应该拥有的品质。
他选择相信。
相信神兽,相信寄居在自己身体里的血脉,完全的接纳它们。
相信紫云,将世界的一切更多的是向善的一方面看。
都已经能够躺在自己身边了,她就是抱着一些利用自己的心态,那她除非是一个完全没有心的女子,否则,两人的关系走到了这一层地步,真是冲着要在最关键一刻加害自己来的,那就是她的可怕了。
与其将她想的那样可怕,还不如在她再次展露还是在利用自己的真实意图前,先相信她。
选择相信以后,他更加的自我欣赏了。
选择相信以后,紫云在他的眼里更加的美丽了,他能够真正的,没有任何心理芥蒂的,好好的,认真的,一寸一寸的,不带偏见与内心深处某种不满的去接纳她的所有的所有。
这种感觉,很美妙。
走心与不走心,真正的动情与半真半假的逢场作戏,切身体会的两人都是有感觉的。
紫云微眯着眼睛,充满别样魅力的紫色眸子看着张兮那眼睛里对自己的欣赏,对自己的接受,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在抛却了一切隔阂与怀疑后的真实展现,她的心跳,她的血液,都莫名其妙的跟着颤动起来。
明明是正在进行着兴奋的事情,这个时候的她,却想要更多的激动来宣泄此刻从外到内,又从内到外的这一份情不自禁。
她变得更加的主动。
在无界限以后,她与他,在他的不“嫌弃”中,不再仅仅是走一个过场。
就像是一对互相欣赏的知己,情人,恨不得向对方展现所有,恨不得得到对方的所有,恨不得知道,体验到,欣赏到对方的任何以往都没有能够见到的一面。
那些从走进花楼所看到的一些平时都不会尝试的动作,行为,比较开放,比较不雅的,关上了房门,卸下了垂帘,谁也看不见,就只有对方,就只想着对方,没有羞怯,没有不好意思,只想着在更进一步的基础上,再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