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创向开奇”温浩望着那冲来的照夜铁骑,发布命令g。
“在”蓝创向开奇同一时间,异口同声的大声回道。
温浩看向他们,看向身后整装待发的黑炎铁骑,大声道“黑炎铁骑,是你们检验能力的时候了”
“杀”身后齐刷刷的黑炎铁骑跟了上来,同一时间,拔出腰间佩刀。
“准备。”蓝创与向开奇将黑炎铁骑分成了两排,从左,从右,压住了身下已经处于战意甚浓状态的战马。
“弓箭手,放箭”
攻城车依旧在不停抛燃烧着的火石,火石是用来进攻城池的。
面对越来越近的照夜骑兵,调整抛射方向只会手忙脚乱。
黑炎军团的弓箭手身上只有弓与箭矢,他们只专注于练习射箭,这次他们轻装前行,不戴除了弓箭以外的任何武器。
这也是温浩给他们一个破釜沉舟的压力。
要么,用手上的弓箭让敌人不能靠近。
要么,就等着敌人靠近以后,要了自己的命。
第一战,战得好就是荣耀的开始,战不好,就是最后一战。
临时组建的黑炎军团的确不如老牌军团要来的底蕴深厚。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把他们培养成一个综合能力极强的战士。
让他们专一个项目,并只让他们专一个项目,告诉他们,他们在战场上,也只能使用一个武器工具,除这个武器工具以外,不允许再使用其它多余的兵器。
没有盔甲,没有佩刀,没有护盾,弓箭手们全都是比较轻松的装束,每人都尽可能的背着更多的箭矢,拿着他们趁手的大弓。
当温浩给他们发出射击命令时。
他们早已经在脑中预演了无数遍射击的场面,在那些照夜骑兵冲出来时,都不用温浩发布命令,他们自己就已经等不及想要向他们射出箭矢了。
他们是士兵,是军人,得等待着上面的发号施令。
有命令,他们才能进攻。
温浩一直没有给他们命令。
明明那些照夜骑兵就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射击范围,温浩还是没有给他们射击命令。
这让他们憋屈,让他们紧张,让他们不安。
并不是说温浩让旁边的骑兵做好了准备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他们都不是战场新手。
两边的骑兵交锋,不一定能够互相对冲,彻底的阻挡住照夜骑兵向他们冲过来。
在人数,力量,以及作为骑兵的冲锋优势不太明显的时候。
自己这边的骑兵,是不一定能够拦住对面的照夜骑兵的。
他们一旦冲过来。
是,还有盾兵什么的,身后还有步兵,还有长矛兵做后盾。
但随着越靠越近时,将让他们的作用逐渐趋近趋于最小化。
人数上,并不占优势。
人数,也从来不是黑炎军团的优势。
他们同样是有觉悟的。
他们黑炎军团就只有三万数的兵,他们的路,今天才刚刚开始。
有可能这木星城仅仅有一万多数的精英士兵进行镇守,倘若用士兵对消的方式进行战斗,直接让他们在这一场战斗力损失掉一万多数的精英士兵,接下来的战役将怎么打
打下了木星城,他们只剩下一万多数的士兵。
届时,黄家再派三万多数的士兵来征讨围剿,他们拿什么迎战。
他们现在正在为了攻下木星城攻击它的围墙。
在进攻它的围墙,将它自身的防护力不断降弱以后,他们后续还得拿人来修补围墙。
想要在极短的时间里将围墙修好,也得拿人数来堆。
黄家除了木星城,还有火星城、土星城等十几座城池十多万的兵马作为后盾。
除了黄家这十几万的兵马,还有整个照夜的另外三大家族,合起来的兵马据说有超百万。
他们今天这一战,没有人是想着就在这里结束而来的。
都是想着要在这里开始,打响即将载入历史第一战的新篇章,才有的这一战。
节省兵力,全力以赴,避免伤亡,这不仅是温浩身为战术指挥官考虑的事宜,也是他们黑炎军的每一个士兵都能够想得到的严酷现实。
当温浩终于下达放箭的命令时,他们犹豫一匹匹被饿了很久的狼,立刻松掉手上早已经拉得满满的弦,压根儿就不管箭矢射出去的成效如何,立马就把手往后拔箭,搭上了第二支。
咻咻咻咻咻
漫天箭雨,犹如被决了堤的汹涌洪水,在得到释放的那一刹那,冲破束缚,倾泻而下。
duangduangduang
照夜骑兵身上的盔甲很厚实,不会被箭矢给轻易的射穿,本身骑兵盔甲的设计就考虑到了会受到射击的元素,因此他们面对漫天箭雨,仅是将头盔上的护脸给放了下来,并没有太过于的担心。
他们并没有料到,这一支支弓箭的力道会有如此之大,射不穿他们的盔甲,却像是一拳一拳打在他们盔甲上一样,造成他们冲锋上的平衡紊乱,平衡不好的骑行线路受到影响,让原本整齐的冲锋队形出现了散乱。
更有一些被直接摔下马去,成了旁边骑兵的阻碍,将旁边的骑兵给绊倒在地。
当术业有专攻,当除了射箭以外再无其他联系,同时也深刻的明白这一场战役的胜利与他们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时。
他们的箭,愈发的凶横急躁。
却又不会失去该有的水准,箭离弦的时候很急很燥,每一箭所到达的位置,却又是无比的精准,发现射不穿盔甲时,他们就向着一些可以左右他们行动,破坏他们平衡力,例如脖子,膝盖等的位置进行射击。
骑兵身下的战马并不是全副武装的,骑兵可以全副武装,战马不会。
战马如果全副武装后,不容易跑起来,那材料的成本也很大。同时还要承担一个壮年男人,两副重盔的重量,会极大的减少战马的速度以及持久续航能力。
当有几支箭矢射中战马那没有被盔甲保护的部位,其它的箭矢跟着向其它的战马没有被保护部位,似长了眼睛一般的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