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丘星城的门口,张兮看向了紫云。
“你看我做什么我可不知道你下一步是什么部署,也没有准备。”紫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本就只答应了自己来帮忙。
上次帮张兮脱身,就已经用了一些神教的资源。
在上次张兮让黄家损失不小后,黄府加大了对丘星城内一些不明关系的肃清。
有些人,有些事,是经不起查与深究的。
这次更是死掉了黄天云,在不能很短时间里拿下丘星城的时候,她必须为神教保留在丘星城仅存不多的眼线,不能让丘星城成为神教的盲点。
她得知道丘星城今后的行动方向。
“打出去。”张兮说着看向了后面的沐辰等人。
实话实说,他对外面逃走的方式没有任何的部署与接应。
他没有想到会比较运气好的顺利拿下黄天云。
在这座城池里,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全身而退,何必再安排其他弟兄来送死。
“打”紫云言语是诧异的,但在尽快调整起了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再压制弈力,从储物戒指里开始往外取自己所需要的战斗装备。
“没错。”张兮点了点头,在他的身边,已经有风在涌动。
“准备。”
“走”
狂风呼啸,一具无形巨人拔地而起,一只巨大的无形锤出现抡起,向着那扇关上的铁门狠狠的砸了下去。
突然起来的一下,临时封锁的铁门根本没有再做更多的防护,一下子被连着布设铁门的墙体部分跟着一起被打落出去。
张兮没有急着出去,继续一锤向着城墙上的士兵抡去。
“张兮小儿,等的就是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还敢来此放肆”门口的校级高手在张兮第三锤砸下的途中接住了他的锤子,生生的抗住了,不让他的锤子能够再下砸下来。
“哼”张兮自然能够想到会有高手出现,他所需要拖住,为沐辰等人争取时间的就是需要吸引这些高手的注意。
沐辰等人哪怕重新可以使用弈力,在短暂时间里的战斗力都不会太强,他们需要疗伤,需要重新花时间吸收调整身体。
最好的方式便是自己来吸引注意力,他们用可以用的弈力带着穆阳炎逃跑。
在有人阻拦,没被他完全吸引开注意力的部分阻力,就得让他们自己承担了。
这本身就是一场冒险。
他们度过了最为危险的一关,不意味着他们已经完全脱险。
黄府的这些充足准备,还是会比较难以应付。
被黄府内的那些所能感觉到,还没有出手的暗藏高手出击,他们都走不掉。
“给我退开”张兮不想要与他们硬战,所以上手的皆是他的最强力量。
无形巨人的背后出现一对风翼,助力着给他更多的力量向地下压去。
红色的火焰充斥满整个无形巨人,日月骁骦乌血脉火焰跟着出来,为他的力量进行增幅。
他的无形巨锤化成了一只燃烧着火焰的巨大烈锤,向着城墙猛的砸下。
有一举试将整个城墙全部砸断的趋势。
突然间,不下五位校级强者冒了出来,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以一门紫品灵器,展开自己的领域,用来抵抗张兮砸下来的这一大锤。
没有试图去从另外的方向进攻张兮,他们还不知道黄天云已经出事。
作为城门守将,有着守卫城门的任务。
他们不能让张兮将丘星城的城墙给毁了。
城门修起来容易,城墙修起来不容易,他们花了不少的精力,还在城墙上布设了结界法阵,让丘星城哪怕被包围,也能够易守难攻。
不清楚从其他方向对张兮发起能不能有效,注入了风法与红火的无形巨人,是集神兽之力与空间之力的集大成体。
碍于黄家,这些对黄家的追随者们,都会有一种从内心里对黄家类似力量的潜意识臣服。
何况张兮在无形巨人力量上的“模仿”,已经炉火纯青,还加入了他自己的独特感悟,以及神兽之力作为基因放于其中。
第一想法是先保住城墙。
不让锤子落下,至于后面能不能够攻破无形巨人,那都是在将战场转移以后的事儿。
“诺,友情提醒,看看后面。”
在几名校级强者皆是将注意力放在张兮身上,不想背锅,倾尽全力抵抗大锤的落下,无形巨人里的张兮向他们努了努嘴,提醒了他们一下。
这些人都是校级强者,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能够看清楚,听清楚张兮的声音。
但他们没有去在意张兮的提醒,反倒因为张兮的这一提醒,将更多的力量,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抵抗身前的大锤落下的力量上。
“他的提醒是正确的,黄家的骄傲也让你们学的淋漓尽致。”紫云如同幽魅的出现在他们身后,没有多余的动作,以一把特殊的紫色刀刃割破他们各自的领域防护,快速轻松的在起要害处一刺。
达到校级强者的高手,大多都会为自己的生命留一个后手。
尤其是跟随着黄家这种战斗家族,并准备着随时征战的状态中,并不是一记杀招刺于要害就能够成功。
因此,紫云在拔刀的那一刻,又塞了一片刀刃在他们的要害口。
在他们自己低头伸手去摸那一片刀刃时,竟什么也没有摸到。
而他们的要害周围,已经全部结冰坏死,刺骨的寒冷传遍全身。
“紫冰刀刃”
其中一人认出了那昙花一现消失的刀刃。
他有听说过传闻,神教最近出现了一名厉害的少女杀手,拥有相当厉害的杀招。
传闻她有一把刃,遇体温即化,拥有麻痹的效果。
此刻与他的状态是一样的。
要害被刺了一个窟窿,他的本体弈力欲全部去进行支援,留自己一口气。
然而那一把紫色的冰刀护住了这些外界治疗力量的进入,不断的进行着阻碍。
整个被损害要害的那一块,都出现了消失的感觉,就仿佛在他身体的那一部分并不是自己的,被割去了一样,不知疼痛的,没有任何感觉的,完全不给任何采取措施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要害与身体断绝联系,失去呼吸,不甘心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