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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说事,别嬉皮笑脸,你以为自己是谁,还在这里装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北冥羽有点生气,他最是讨厌这种人,说话不说全拐弯抹角的戏弄人,若非他还需要这个人,估计早就动手了。

    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可以忍受很多东西,同样忍受不了许多事情,在于情况,若是这件事必须得忍他的忍耐,怕是乌龟都比不了。

    这也算是一大优点,至少不会过于冲动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张,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对于这句话北冥羽算是彻头彻尾贯彻的淋漓尽致。

    对于他这点金凤兮都很佩服,若非这种性格,估计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小时候为了生存选择的性格,却是他彻彻底底的保护壳。

    保护了自己同样保护着被人,北冥羽其实很成熟,某些时候金凤兮都比不上,比如北冥羽认真时。

    但他这个人其实很少认真,哪怕面对金凤兮这个师父,和沫儿时也有所隐瞒,并没有实打实暴露出自己的性格,除非必要时刻。

    而这个所谓的必要时刻便是身边人有危险的时候,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彻底安定下来,做回那个最真实的月氏王爷。

    当然这个危险程度他心中自有衡量,比如这次金凤兮被抓,看似紧张实则并没有多紧张,他了解金凤兮的为人,不可能乖乖束手就擒给人抓,除非有足够的自信。

    金凤兮被抓走的地方他看过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显然不是挣扎被带走的,除此之外他也相信自己师父的医术不会中毒,中毒那种事情会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唯独不可能发生在他师傅身上。

    这些事他没有告诉顾康,一来不相信顾康,二来还没有确凿证据,虽然自己心中多少已经有了定论他也不可能拿着这些看似荒谬的定论说服旁人,与其被质疑不如自己知道便好。

    况且他也不见得想暴露太多,好比金凤兮始终未曾暴露会武功这件事,他同样不愿意暴露自己有多聪明。

    现在这样就挺好,旁人知道他聪明却不知道他还有后手,唯有后手方能在危机关头救自己性命,这点他早就体会过了。

    而且金凤兮也一直在用行动告诉他这个道理,所以哪怕如今面对这个很欠揍的瘦猴,他也始终能做到嘴上逞能,却不动手的地步。

    “何必如此凶,北冥王爷您这样我可是会害怕,毕竟向我们这种人也就混混出身,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你语气过大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金凤兮朝天翻白眼,他真是受够这个人了,当初就嬉皮笑脸总插科打诨,本以为如今真实身份已被知晓应当会不同,结果他发现这家伙还是那副德行。

    笑的时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着气不打一处来,真的很想用石头砸死他,而且还是从脸开始砸。

    北冥羽眯眼侧身看向顾康,蹙眉埋怨:“师伯,你就当真不开口任凭这个家伙嚣张?我记着你可是小偷的天敌,身为捕头眼睁睁看着小偷在身边晃悠,难道你就不手痒?”

    顾康斜睨了他一眼摇摇头:“不,身为捕头并非什么小偷都抓,还得看那个人有没有偷东西,若对方在我们面前并没有偷东西,捕头又以什么理由抓人?”

    北冥羽头疼赶忙打住他的喋喋不休:“好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懂你们捕头好吗?师伯我求你别说了,你说的我头大。”

    他是真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死板不喜言语的顾康,说起话来别人根本插不上嘴,简直跟那开闸的洪水没两样,叫人头大!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会找顾康配合,这个师伯知道什么叫配合才有鬼。

    其实某种意义上他本应当叫顾康师爷才对,毕竟他师父可是面前这位交出来的徒弟,虽然没有受过拜师礼,但在教导方面来论叫一声师爷绝对没有问题。

    他有想过这么叫,甚至刚开始就这么叫的,结果后来顾康自己说显老不喜欢,于是他才改成了如今的师伯。

    只不过顾康在听闻师伯二字时,并没有多开心甚至脸都黑了便是,好在顾康并没有让北冥羽换称呼,左右都是叫谁知道这个手里没有正常牌的小子又会搞出什么样的称呼,还不如让对方叫师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不亦乐乎,反观瘦猴有点懵,他好像突然之间看不懂现如今情形发展了,这两个人因为什么吵?

    “我说二位,能不能抓点紧,你师父还有话让我带给你们呢!”他也很心累,长这么大自从跟了圣君之后,从来没有遇见过北冥羽,顾康这样的人,更没有遇见过这种事。

    谁闲的没事在紧要关头互相吵些个无关紧要的事,凡事都得有个轻重缓急,如今他们重要的人很可能有危险,合着这两人一点都没在意。

    两人停止争吵看向瘦猴,北冥羽不耐烦的摆摆手:“有话快说,你这个人很墨迹,这都多久了还没到正题,你打算什么时候说?明天还是今夜?”

    “我算了咱们说正事。”瘦猴本想辩解一二,毕竟拖时间好像跟他没有关系,若非这两个人吵闹将他整个人当做空气,怎么会拖那么长时间?

    但是他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些不重要的事,委屈就委屈吧反正事情也不大。

    “席大夫如今很好,我来只是照着席大夫嘱托,告知二位切莫冲动,随意找找装个样子便可。事呢也说完了,我在就先告辞了。”

    两人没有出手阻拦,对于他们来说没必要:“师伯你觉着,这件事靠谱吗,有多少可信度?”

    顾康双手环胸,胸口抱着自己那把好几年未曾动用过的剑,飞身跳下无定坐落在屋外石凳之上,蹙眉思索。

    “这话确实很像你师父会说的话,我想十之有八应当是。”

    见顾康跳下屋檐,北冥羽随即跟着跳下来,站定在顾康面前一脸认真:“师父她到底想做什么,如今处境很危险为何不让我们救!!?”

    “这个问题你只能去问兮儿,至于我们照做即可。”